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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入海的事业 ――河南省鑫川公司石宝沟-鱼库矿区矿产资源整合记
.cn 日 作者: 郭友钊 编辑:中国矿业报
河南省洛阳市成立全国首支国土资源保卫警察支队
  给他一个支点,他可以撬动整个地球。然而,上帝没有赐予他这个支点,他终身也没能把地球撬动。他是古希腊的哲学家,也是科学家,他叫阿基米德。  给他40米深的坑口,虽然只有一星点采到矿石的希望,但他可以在坚硬的岩层中挖掘500米,尽管负债累累,尽管蓬头垢面,他都能锲而不舍,坚持到底,一直挖到闪闪发光的矿石,他因此发了财,致了富,立了业,他的人生也从此发生了改变。他就是大山的儿子,他叫黄伟。  给他一个时代,他能够做些什么?在老君山脚下伊水河畔一个叫鱼库的小村庄,1969年,出生仅3个月的黄伟失去了父亲,随后他的母亲改了嫁,他靠爷爷、奶奶和叔叔、伯伯的开水泡白馍喂养长大。1995年,他在一个叫鱼库的小村庄开了家矿业公司,日采选矿规模仅仅是75吨,但以此为起点,他顺着伊水而下,在洛阳、在西安、在上海、在北京,他慢慢有了公司的分支机构,在黑龙江、在山西、在青海、在西藏、在云南,他渐渐有了崭新的矿山。到了2011年的金秋,他获得了38个矿业权,日采选矿规模超过了10000吨,年产值达到了6.5亿元,并且获得了“人民功臣”、“中华慈善人物”、“新世纪中国改革人物”等称号,获得了“中华慈善事业突出贡献奖”、“河南省五一劳动奖章”等荣誉。他是河南省政协常委,他就是黄伟。  给他20个矿权,它们细碎、纷乱、繁杂,他都可以把它们拼合起来,整合成一个矿权,构成了一个36平方千米的舞台,他可以有序地在这个舞台上从事矿产的勘探、开采、选冶,从事环境的恢复、绿化、美化,并且能够让被整合的矿权人心服、口服,让矿业管理者们欣赏、赞赏,他的矿山成了全国数万个整合矿山中的佼佼者,成为全国47个资源开发整合先进矿山之一。日,国土资源部等12个部委联合召开了隆重的表彰大会,在全国各地826个分会场的万众瞩目之下,他在北京主会场的领奖台上高高举起了“全国矿产资源开发整合先进企业”的奖牌和证书。他是鑫川矿业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他就是黄伟。  栾川之子,白手起家,贡献巨大,其成功的秘密是什么?他是如何成功地整合了石宝沟-鱼库矿区20个矿权的?整合之后,对鑫川公司的事业拓展、对石宝沟-鱼库矿区的环境保护、对栾川县经济与社会的发展有何影响?带着一系列的问题,日,笔者赴河南采访,一路问、一路想,希望有一个明晰的答案。  一、河南省政府在2004年开始就发出坚定的宏音:矿产资源整合势在必行!石宝沟-鱼库矿区矿产资源整合只是其中之一。  一到中原,总惦念着浑厚的黄河。这次在黄河大桥上见到她,笔者的眼睛有点模糊。河水浩荡,自西奔腾而来,向东奔流而去,势不可挡。向东而去的水,必将流入渤海,归于东海,将成为全球海洋的一部分。可自西而来的黄河水,其中的一滴或一股来自何方?是泾水还是渭水?是伊河的水还是洛河的水?是伊河上游鱼库沟的水还是石宝沟的水?恐怕再高明的水文专家也分辨不清。但笔者知道,这自西而来的水,是上游的沟沟壑壑、川川谷谷、泉泉涧涧,所有的水流聚集而成的,是合众为一的奔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品味着李白的诗句,笔者知道,黄河之水,源头在天上,在高高的青藏高原之上,在一座叫巴颜喀拉的山上;笔者知道,黄河聚万川之水的奔流,一定会到海,一定不复回。但笔者不太知道,在全国大地上广泛开展的矿产资源开发整合的理念,又源在何处?将走向何方呢?  这理念源自何处呢?笔者沿着黄河右岸,溯河而上,秋雨弥漫的路上,笔者想起了事前查阅的一篇文章,题目好像是《加大云南重要矿产资源整合力度,实现工业经济可持续发展》,发表在2003年,载体似乎是《云南社会科学》,它会不会是关于资源整合的第一篇学术文章呢?  正琢磨这个问题的时候,河南省国土资源厅矿产开发管理处处长孔大刚来了电话,说他正陪着河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张大卫考察调研,让我到洛阳,或有机会一见省国土资源厅主管矿产资源整合的同志们。  张大卫副省长,笔者是有所了解的,他主管河南省的能源、国土资源、环境保护。在日召开的全国矿产资源开发秩序整顿规范总结表扬暨进一步推进整合工作部署电视电话会议上,张大卫副省长作了典型的发言,其中的一段话,还让人记忆犹新:  河南是重要的矿业大省。上世纪80年代末以来,随着河南经济持续快速增长,矿产资源供需矛盾逐渐加大,矿产开发利用粗放,矿业权设置分散,部分地区乱采滥挖、采富弃贫等问题凸显,不仅破坏了资源、污染了环境,还引发安全事故,影响了矿业经济健康发展和社会和谐稳定。对此,河南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在国土资源部等有关部委的大力支持下,通过深入调查研究,作出了实施矿产资源整合的决策。特别是从2004年开始,率先对煤炭、铝土矿等重要矿产资源进行整合,2006年组织开展了以金、钼、铁、沸石、珍珠岩等为重点的新一轮资源整合,2009年又启动了以推动深部找矿、整装勘查为主要目标的探矿权整合,逐步探索出了一条“治乱、治散、治本一起抓,以整顿促整合、以整合促规范、以规范促发展”的矿产资源勘查开发管理道路。  那次电视电话会议,主会场设在北京,910个分会场设在全国各地,47377人出席,其中有国土资源部、发改委等12部委的领导,以及24个省、市、自治区的领导出席,张大卫副省长是其中出席者之一。作为省级政府的代表张大卫副省长作了典型发言,总结了河南省矿产资源整合的经验,则是惟一。这是不是意味着河南省在矿产资源整合的工作中走在全国的前列呢?  7日的夜晚,细雨暂歇,十三朝故都洛阳华灯闪烁。从张大卫副省长调研队伍中抽身,河南省国土资源厅以及洛阳市国土资源局的领导与笔者有了一个座谈交流矿产资源开发整合宏观情况的机会。  50多岁的河南省国土资源厅党组成员、执法监察总队总队长石昆山,具有工学博士的学位,任过勘探队的总工,学术优异,享受着国务院专家特别津贴,思维敏捷,出口成章。笔者就张大卫副省长发言中的“率先”两个字,请教于他。  “率先”,石昆山略加回忆,“可由时间来标定。2004年,是一个坐标点。那年,我还在厅矿产开发管理处任处长,孔大刚的前任。记得是6月30日,河南省政府以豫政[2004]41号文印发了文件,即《河南省人民政府批转发展改革委等部门关于河南省煤炭铝土矿资源整合实施方案的通知》。据我们所知道,这是省级政府关于资源整合的第一份上有红头、下有红章的文件。不仅下发文件,省政府还专门成立了领导小组,常务副省长主抓,另有两位副省长也亲自抓,可见那时资源整合已是省政府工作的一件大事,一件关乎河南省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大事。”  问及“率先对煤炭、铝土矿等重要矿产资源进行整合”的背景,石昆山露出了笑容:“2003年,我们早已注意到河南煤炭和铝土矿资源的根本性问题:供求矛盾十分突出,保障能力日趋紧张。2003年底,河南省煤炭资源保有储量居全国第十位,占全国储量的2.4%,但煤炭产量自1980年起,年年稳居全国第二位,开采力度过大。到了本世纪初,由于煤炭资源的保障问题,产量在全国的位置已开始下降,前景堪忧。而查明的铝土矿资源储量才6亿吨,保有资源储量5亿吨,可每年消耗铝土矿资源储量约为0.3亿吨,如无新增储量接续补充,河南铝土矿资源储量也仅能满足10年~15年的需求。所以,强化资源安全保障,确保经济社会持续发展,实施资源整合已刻不容缓。省政府领导当机立断,批转了由省发改委、国土资源厅等11个厅局共同编制的煤炭、铝土资源开发整合实施方案。”  谈及煤炭、铝土矿资源整合实施的效果,石昆山笑得更清朗了:“只经过3年的整合,就取得十分显著的效果。就拿河南省的煤炭来说吧,小煤矿减少了2/3,省骨干煤炭企业对全省煤炭资源占有率达到70%,生产能力大大提高,由原来的年产1亿吨,提高到年产1.4亿吨,增长40%,同时,增加了煤炭资源储量14.5亿吨,提高了约10年的煤炭资源保障能力。整合实施完成后的第二年(2008年),河南采掘矿石量不少于3亿吨,矿业增加值达到了4421.3亿元,占河南省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完成工业增加值的46.3%,占了半壁江山。”  石昆山得意地笑了笑,望了一眼现任矿产开发管理处处长孔大刚。对于孔姓的人士,笔者总是十分的好奇,见面时曾不好意思地请教孔处长――“大”字辈是孔夫子的多少代孙。那时,大刚处长也似乎不好意思地说,“大刚”是乳名、是爱称。根据《孔子世家谱》第71至75字辈“朝宪庆繁祥”的排列,本属“祥”字辈,只是老人这样叫多了,也就成了自己的名字。而孔处长接下了排辈的话题后,便谈起了河南省矿产资源开发整合的历程:  “矿产资源整合,别人只走了两步,我们却走了三步。现在正在走的是第三步,叫深化推进整合,自2009年开始走,以国土资源部等12部委发出的《关于进一步推进矿产资源开发整合工作的通知》的精神,考虑国家社会经济的发展方向,我们编制了《河南省矿产资源勘查开发整合总体方案》,全面部署我省的资源整合工作。到了今天,日,已完成了第一期,在其60个整合区块中,采矿权减少了54%,探矿权减少了61%。第二期正在进行中,还将整合80个区块。”“第二步,叫贯彻落实整合。在2006年,国土资源部呈报了文件,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了《对矿产资源开发进行整合意见的通知》,国家统一进行了资源整合的部署,河南省积极实施,重点对金矿、钼矿、铁矿等重要矿产资源进行整合,关闭小矿山412个,占参加整合矿山(区)总数的41%。”  “第三步、第二步我们走得都非常的坚定。”孔大刚喝了口淡淡的绿茶,“起步呢,就是刚才石总队长所讲的,2004年,我们省自主率先开展了煤炭、铝土矿资源的整合。这一步,让我省成为全国矿产资源整合工作的试验区。我们走了3年。在这3年中,我省的煤矿从1569个减少到510个;铝土矿从144个减少到了52个。资源集中了,矿井结构优化,开发煤炭、铝的企业形成了新格局。这样,生产安全了、资源利用合理了、环境保护加强了,政府加强资源管理的职能也明晰起来了。”  笔者带着创作任务,自然最想知道的是石宝沟-鱼库矿区的资源整合背景。孔大刚处长善解人意。“石宝沟-鱼库矿区,位于洛阳南部,栾川县境内的老君山脚下。这矿区的资源,主要是铅锌矿,与煤炭、铝土矿无关,不是我们第一步率先要进行整合的目标,也与金、钼、铁矿关系不大,也不是我们第二步要进行整合的对象。在第三步中,2009年出台的《河南省矿产资源勘查开发整合总体方案》里,石宝沟-鱼库矿区是安排整合的140个区块之一,编号LY-Z2。或许你可以猜得出,‘LY’代表洛阳地区,‘Z’代表整合,‘2’代表第二个区块。石宝沟-鱼库矿区整合的具体情况,你可以采访下洛阳市国土资源局的同志,也可以到栾川去看看,县国土资源局的同志和鑫川公司的员工们,都会向你介绍情况的。”  古都的夜已深。孔大刚处长说不能久坐,石总队长还要准备向张大卫副省长汇报的材料,便冒雨回到了矿产资源考察调研的队伍之中。笔者随后又与洛阳市国土资源局局长丁新务作了简短的交流,就洛阳市资源整合工作的情况提出了几个采访问题,丁局长答应,抽时间回答。  打上雨伞,离开了会场,走在了水边的行人道上,但不知道是河岸、还是湖岸。只是想,不管是河、是湖,总属于黄河流域的某一个支流,以及这个支流的一段,总归要流向黄河的,与其它支流一起,汇聚成浩浩荡荡的黄河。  二、石宝沟-鱼库矿区资源整合成果的启示:谁有矿,谁说的也不全算,但谁拥有了资源,谁拥有了未来;谁开发了资源,谁承担了责任!  11月8日清晨,洛阳雨后,轻雾弥漫,伊河河畔的龙门石窟挂着薄纱,朦胧而神秘。河南省国土资源厅、洛阳市国土资源局的领导专家们陪我一路南行,溯伊河而上,注视着嵩县城边如海一般浩渺的陆浑水库,欣赏着伏牛山深处弯弯曲曲、激流澎湃的伊河,我们来到了栾川,与栾川地矿局的专家们会合,直奔鱼库村、直奔石宝沟,来到了本文要重点讲述资源整合故事的现场――石宝沟-鱼库矿区。  在矿区,我看见了几个村落,它们由一排排的洋楼组成,或二层或三层,墙粉刷成玉白或鹅黄,屋后是长着栎树或柿子树的山,房前是种着白菜或土豆的田,田地里或有鸡或有鸭在觅食。笔者在村中见到了一座数十米宽的三层楼房,楼顶上写着“社区服务中心”,此情此景让人感觉自己是置身于都市,而前面的“陶湾镇鱼库村”题字,又提醒我们这确确实实是身处于山谷里的新农村中。  在矿区,我看见了一位五十来岁的农人,头顶戴着喷有“矿业”金色大字的深蓝色帽子,上衣呈靛蓝、裤子呈黑蓝,脚穿着褐红色的长筒雨鞋,在一块地里,躬着腰,摇着镐。在这个深秋的时节,他一定是在收获他的庄稼。请司机停下车,我跑近一看,他挖出来的,是一堆一堆的石头,有大有小,有棱有角,而除了一堆堆如坟头一般的石头之外,还有杂着小碎石的土壤,和地里的玉米秸。这位农人,被我惊扰,试着站立起来,一次、两次、三次,想挺直腰板,但最终还是弯着腰,他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张了张嘴巴,我一眼望见他上颌空着,前牙掉了三颗,形成了一个洞,如一个深不可测的矿坑。  在矿区,在一段石块堆积的路上,小汽车难于登爬,此时,我遥想着钻塔,立在山坡或山麓,穿着绿色的塔衣,与高大的树林站在一起,想象着一阵阵机械的轰鸣声,和着林中千年不绝的风声,钻工们取出一段段的岩心,偶尔露出了惊喜的笑声。而那些阵阵的笑声,都化作了一箱箱的岩心,堆存在岩心库里,一层层,一叠叠,如一册册的蓝图。  在矿区,我不仅看见,我还听见,听见伏牛山自然谱写的音符,听见资源开发史诗的回响,听见未来美好生活的呼唤。在矿区内鑫川矿业公司的会议室里,半天的座谈会召开了。一张宽大的长桌,铺陈着图纸、计划书、报告书;20几把椅子,端坐着局长、科长、经理;两位手脚麻利的小妹,添加着矿泉水、白开水、绿茶水。而我却在十分卖力地分辨着豫北浓重的口音,把不曾知道的故事牢牢地记在心里,经半个月的酝酿,化作了如下尽可能严谨而深沉的文字――  1.坐地生、坐地长,决不坐失良机,鱼库村的老洞沟见矿了。  故事从1990年寒冷的冬天开始,从栾川县鱼库村不远处的老洞沟铺陈而开。  沟中的老洞,老有多老?属晋朝还是明朝?已不可考;洞为何洞?是闲洞还是矿硐?也未可知。沟中的老洞具体在哪里,鱼库村的村民多也说不上来。不管在哪里,都位于老君山的脚下,让人联想到老洞与道家的炼丹修行有关。  能令人记忆犹新的是沟里的一个新硐,矿老板欲开采铅锌矿的坑口,已挖到40米深了,没有见到晶体闪烁着灰色的金属光泽,铅锌矿了无踪影。继续挖还是立即终止,摆在了时为矿主高成远老板的面前。  1990年的栾川,已迈开矿产资源勘查开采的步伐。上世纪50年代,相继在三道沟、南泥湖、上房沟发现了特大型的钼矿床,构成了栾川钼矿田,其分布面积仅14平方千米,储量超过200万吨,为当时世界上第一大钼矿床。面对巨大的自然遗产,栾川钼矿成立,1960年5月,土法上马,日开采选矿50吨,算是栾川县矿业经济的起步。然而,跚跚学步,走得艰难,一直到上世纪80年代初,生产规模仅仅跨出了一小步,日开采选矿仍然不足300吨。得益于我国改革开放的春风,得益于市场经济的蓬勃发展,矿业公司如雨后春笋一般,从沉睡的土地中拔地而起,仅仅10年,钼矿的采矿、选矿企业纷纷涌入,1家、10家、50家,最多时达到了120家,日开矿选矿能力有的仅仅5吨,有的达到1500吨,但累计起来,达到了6000吨,矿业立即成为栾川县的主业,成为栾川县甚至是洛阳市的主要财政收入之一。  面对勃勃生机的矿业形势,老洞沟的新坑口,成了鱼库村的新风景,不断有外地的老板换乘“突突”作响的手扶拖拉机来到坑口,一探40米深坑口内的岩石类型、矿脉显示,二找矿主高成远老板谈谈。然而,最后都一一走开了。此时此际,栾川的矿业以采选钼矿为主、钨矿为辅,采选铅锌矿有远景吗?坑已挖到了数十米,已投入了数万元的工程费,还没有见到矿化的显示,还需要挖多深、投入多少钱才会见到闪着幽光的矿石?处于追求万元即富的时代,有着巨大风险的矿业,可一夜暴发,也可一晚破产,这不仅让高成远老板犹豫不决,也让外地的老板们举棋不定。  当高成远老板从坑口走出,用清冷的沟水洗了一把蒙尘的脸,正式宣布要把坑口向外转让之时,一位叫黄伟的年轻人动心了。黄伟是鱼库村人,坐地生、坐地长,了解鱼库村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山上的草木,可成柴火、可进灶膛,家家都有,能值几钱?水边的田,拇指小、巴掌大,种了玉米、小麦,就没有地方种白菜、萝卜了,户户如此,仅供果腹。正在跑运输的黄伟知道,鱼库村的农牧经济时代即将结束了,矿业经济即将隆重登场。而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鱼库村的面貌,也就从这一个未知远景的坑口开始。  与其说年轻的黄伟坚信鱼库村有矿,倒不如说出生在鱼库村的黄伟有胆有识。高中一毕业,黄伟就到一家矿山打工,他的工作就是一袋一袋地背矿石,从矿山到选矿厂,100多斤,沉重地压在身体上,每一个来回,挣上了1元钱。起早贪黑,勤迈着流星大步,每一天负重多走上几个来回,就多挣了几块人民币。黄伟背矿不仅多挣了血汗钱,而且赢得了能吃苦、能耐劳的声誉,因此选矿厂老板把他招进厂当工人。操纵机器,把矿石碎成粉末,把粉末送进水池,经机械搅拌,重的沉下,轻的浮起,矿与石分离开来,精矿成了商品。这一选矿的过程及其每一环节的技术,日复一日,牢记于心,黄伟操作自如。然而,简单的工种、有限的薪水、选矿厂的空间,也让黄伟不时地注视着山谷之上飞过的大鸟。人的脚,可移动,但比不过鸟的翅膀;人的肩,可负重,但比不过车的载重。这样想着,黄伟在工作之余,摸起了方向盘,没有多久,便学会了开车。掌握了方向盘的黄伟,也思考着自己的方向。一日,他向选矿厂领导辞了职,搞起了个体运输。先是一部车,还是拉矿石。但此时,来回一趟已不在是挣一块钱,而是挣几十元钱了。一部车,自己开,钱自己挣,黄伟很快就成了万元户。然而,每当黄伟回到了鱼库村,见到了衣不遮体的乡亲们大白天还坐在屋边的石头上晒太阳,就觉得自己应该为这只有几亩山林、几块山地的他们做些什么。  决不能坐失良机!当得知高成远老板要转让老洞沟的坑口时,黄伟在第一时间就决定要接手买下这个坑口。背矿石、拉矿石已积累了几万元,不够?那就再借几万元,凑足转让费。当黄伟在筹借钱款时,鱼库村的乡亲惊得目瞪口呆了。有的长辈说:“咱村世世代代为农,种豆摘豆,你搞运输,已成了万元户了,何不安安生生地搞你的运输,稳稳当当地挣你的钱?”有的同辈说:“万一开不到矿,不仅几年来的血汗钱没了,还要背几万元的债,拿什么养老婆、供孩子?”把自己一手带大的爷爷奶奶也发了话:“伟,别瞎想了,咱家祖坟上没有长那样的蒿子。”但黄伟说:“我们的坑穷,不挖那个矿,就跳不出我们的穷坑!”  读高中时,黄伟深深为郑板桥的绝笔感动:“淌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靠天,靠地,靠祖宗,不算是好汉!”每当唱着《国际歌》:“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善于思考的黄伟总是热血沸腾。如今,自己已长大,已成人,已准备好了承受创业的风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跳出鱼库村的穷坑,就要跳进老洞沟的矿坑!  接手老洞沟的坑口,就要把它挖深,而深挖硐的过程,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甚至是冒着付出生命的危险。  冬天的山上,大雪纷至沓来,覆盖了山林,也覆盖了林中通往坑口的小路,拖拉机都难以爬行。挖掘的物质设备,只好肩扛人抬。柴油是当时挖硐最重要的物资,装成桶,每桶重近200千克。当抬柴油桶时,黄伟比同伴身高,就垫后,这样前后高差小,易掌握平衡。路上的雪盖住了冰,承重的双脚不时打滑。突然一个趔趄,黄伟摔倒了,连同油桶,向山坡滑滚而去。同伴见状,连蹦带跳,在悬崖边上牢牢地抓住了摇摇欲坠的黄伟。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黄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是在冬天,1969年的冬天,黄伟出生才3个月,父亲黄留富为了一家的生计,在西峡县的大山中伐木,11月大雪压树的一天,父亲砍伐的一棵大树突然倾斜倒地,带着黄留富甩向十几米外的山崖之上……22年前,父亲黄留富就在严冬的山林中没了,不久后母亲也改嫁了,黄留富的一生没有见过更没有留下什么金银财宝,但却给父母留下了一个孤儿,一根创造财富的苗子。而刚要开始创造财富的这个冬天,如果黄伟摔向了悬崖,后来人们津津乐道的关于鱼库村以及黄伟的故事时,就会平淡得如沟里流淌千年的细水或厚冰了。  与任何人一样,处于起步阶段的个人采矿,投入少,设备简单、方法落后,老洞沟的坑口,靠的是钻机打孔、炸药爆破、推车清理碎石,1厘米1厘米地在岩尘滚滚中推进。如果是干硐,没有水,还可平平常常地挖掘逐步推进。如果是湿硐,一旦冒水,突如其来的水流,就会把矿硐一口吞掉。老洞沟的坑口属于湿硐,当挖到200米时突然冒水了,而且水量越来越大。眼看好不容易挖出的矿硐要被地下水吞没之时,黄伟立即组织队伍抢险救灾,把冒出的水一瓢瓢或一盆盆地舀到桶里,再一桶一桶地传出硐口。100桶、200桶,解决不了问题,硐内积水越来越多,500桶、600桶,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硐内的水没有减少!当提到700桶时,身高马大的黄伟也坚持不住了,双脚一抖,倒在了地上,昏厥了过去。半个小时以后,慢慢苏醒过来的黄伟,看见队伍仍然在提水排水,仍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此时,黄伟决定,柴油机发电,用水泵排水!他忘记了疲倦,又进硐出硐,来来回回,与伙伴们一起奋力抢险,1个小时,又1个小时,接连工作了5个小时,人高马大的黄伟再也挺不住了,他又再次晕倒在了硐里。3个小时以后,黄伟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见到抽水管哗哗地流出了水,心稍宽了点,便闭上眼睛,眯上了一觉。  肉体的痛苦,或许是大多数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够扛得起的。在肉体痛苦的同时,精神的折磨却仅仅是出类拔萃的少数年轻人能够放下的。22岁的黄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当老洞沟的坑口掘进到300米之时,黄伟花尽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用尽了矿上所有的借贷,而且还见不到铅锌矿任何一丝一点的出矿征兆。此时,临近春节,一波又一波的债主找上了门,急得黄伟的爷爷坐在光滑的门槛上喘不过气来,也说不出话来,而黄伟的奶奶则躲在阴冷的屋里,偷偷地流着泪。当地的风俗,在腊月贴上了红红的对联,一般就没有人上门讨债了。黄伟在腊月二十七就早早地贴上对联,可在二十八一大早,仍然有不少的债主来到了黄伟的家里,闷声地坐着,闷头地抽烟,黄伟只能默默地陪着。此时无声,但谁心里都清楚。乡里乡亲,也实属无奈。可是,那些债务,如果万一打到了矿,谁都没有问题,但如果万一打不到矿,那么钱如何还?钱如何要?1秒、1秒,如1天、1个月般地漫长。挨到了天黑,人高马大的黄伟低声说道:“今年过年,俺爷割了2斤肉,称了5斤米,请了门上的1副对联。俺黄伟,坐地生,坐地长,人不跑,账不赖,如果信得过俺,就请先回!”债主们看着黄伟坚毅的眼神,一个个站了起来,闷着声,走出了黄伟整整齐齐地贴着对联的家门。  在村里村外的阵阵鞭炮声中,爷爷仍然在替黄伟提着心吊着胆,担心着黄伟的未来。没有几天,爷爷就病倒了。送医院?身无分文,家无分文,有哪个医院会接受!找不出办法来借钱,无奈的黄伟为了治疗爷爷的病,想到了惟一可行的办法――卖血。黄伟用卖血的钱换回了药,但那些药爷爷没有吃完之时,留下了话,“爷爷不能帮你了,你自己当心!”他在一个黑暗的夜晚,离开了人世。  爷爷的“头七”过后,黄伟带着伙伴们又进了老洞沟的坑口,靠东拼西凑,1米又1米地挖掘着。要挖到多深才能见矿?当时没有进行地质勘探,谁也不知道矿体隐藏在什么地方。未来,是一个未知数。坚持挖,只是基于一种能够挖到矿的信念,就像愚公移山。日子一天天地在昏暗的硐内过去了,黄伟偶尔望见坑口不远处的柿子树落了叶,秋天来了,深秋到了,柿子树挂满了果子。等到鬼节,农历十月初一的这一天,黄伟准备了点酒,把酒洒在了地上,算祭了山神,又包了饺子,吃饭时,黄伟的眼泪掉进了滚烫的饺子汤里:“兄弟们,这井快打到500米了,俺黄伟山穷水尽了。俺拖累大伙了!可俺相信这井有矿,只要出矿,大家的工钱一定加倍偿还。如果真不出矿,俺就背着炸药包进井,再也不出来了。只是请大家别忘了给俺烧张纸钱。”滴答,滴答,大如大豆一般的眼泪,止不住地掉到了已冷掉的饺子汤里,其中的周秀庆、黄石富哽咽着说到:“伟,别说了,啥钱不钱,俺们跟你干到底!”  干到底!又快到春节了,不,已到了春节前的小年了,送灶王爷上天的那一天,腊月二十四,扶着钻头打孔的工友耿友军突然大喊一声:“见矿了!”随之,“见矿了!”“见矿了!”“见矿了!”的喊声,从500多米深的硐内,传出了硐口,传回了鱼库村!  “老洞沟见矿了!”  “黄伟打到矿了!”  “黄家的祖坟长出蒿子了!”  2.大矿大开、小矿放开,只要有水快流,石宝沟-鱼库的资源被豆剖瓜分。  老洞沟在沉寂千年万年后在1991年出矿,其成功自是因为黄伟过人的胆识、超人的毅力。而真正的缘起,在于时代的潮流,在于国家的政策,还与一位党的领导人的一次考察有直接的关系。这种关系,要回溯到更远的时间,1985年10月。发生故事的主要地点则不在老洞沟,不在鱼库村,而在县城,在栾川县境内,甚至是整个豫西的八百里伏牛山。  日下午2点45分,栾川县县委书记李富恩带着栾川县地图,上了胡耀邦总书记的面包车。沿着伊河而上的面包车里还坐着河南省省长何竹康、洛阳地委书记杨光喜,目的地是栾川县城。路上,胡总书记关切地询问了栾川县的面积、人口、人均收入,重点了解了栾川县的矿业经济状况。当得知栾川的钼矿是世界三大钼矿之一,整个栾川县金属年产量不高,钼精矿2500吨、钼铁700吨,且销路还不好时,胡总书记问:“还有什么矿?”李富恩回答说还有铅锌、铁、萤石。胡总书记说道:“叫群众大开,放开大开嘛。”第二天,胡总书记离开时,为栾川题了词:“山区优势发挥好,敢与平原争上游。”  胡耀邦总书记从豫西返回北京后,《t望》刊登了《科学的构想,壮丽的蓝图》一文,给全党同志提出了一个在指导思想上亟待解决的问题:怎样正确认识山区?如何解决“三缺一慢”(即缺资金、技术、人才,建设速度慢)和如何克服“三差一多”(即交通条件、生产条件、生活条件差,不安心工作人多的现象)的现状?文章明确指出,山区地上是“绿色的宝库”,地下有“多色的宝藏”,这就为经济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物质基础,据之一可搞林,二可搞牧业,三可搞林副产品,四可搞矿藏开发。这就是包括栾川在内的山区的优势所在、潜力所在,可开发,有搞头!  但如何开发?大开还是小开?谁来开?也一直是有争议的原则问题。  其实,胡耀邦总书记所提倡的“叫群众大开”,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大矿大开,小矿放开,有水快流”国家政策的另一种提法。早在1983年11月,国家煤炭部正式出台《关于积极支持群众办矿的通知》,明确了“有水快流”的操作细则。胡总书记在栾川“叫群众大开”,明确了国有企业可以“大开”的同时,大矿、小矿都可以“放开”,集体企业、私营企业也可以“大开”,打破了计划经济时期只有国有企业才有可能获得采矿权的政策,大大地推进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那个年代,只要一个地方有矿产资源,当地政府都会鼓励发展矿业,不管是国有企业、集体企业,还是私营个体企业,只要把地下的矿藏变为地方实实在在的GDP增长,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让地方的经济发达起来,那就是进步,那就是胜利,那就是发展目标!  “不管白猫黑猫,在过渡时期,会捉老鼠的就是好猫。”  山区优势?全民办矿?有水快流?当胡总书记视察栾川之时,刚刚高中毕业的黄伟已被卷入了“开发矿业”的高潮之中。背矿、洗矿、运矿,一元加一元、十元凑百元,黄伟把自己积累的几万元血汗钱、向银行借贷的四十万元,以及赊来的一批又一批的矿山物质,投入了老洞沟的坑口里,把自己置身于绝境,差点带着炸药,与不见矿苗闪烁的深洞同归于尽。幸好有“山神”的眷顾,在黄伟和同伴们即将山穷水尽之时,迎来了初春的柳暗花明。1992年正月开始,伴着冻土层的融化、杜鹃花的盛开,从老洞沟运出了一车车的铅锌矿石,换回了一叠叠的人民币,黄伟的眼睛泪光闪闪,实行了自己的承诺,双倍付清了工资,还清了熟人的赊账、银行的借贷,黄伟的储蓄也一天天增加起来,从千元到万元,从万元到十万元,从十万元到百万元。  随着资本的原始积累,手持百万元资金的黄伟,已开始考虑宏伟的发展蓝图。光靠采掘出售老洞沟的铅锌矿,可能没有发展的后劲。老洞沟只是一个点,总有一天矿体会被挖尽,到时可就坐吃山空了。从老洞沟挖出的矿,要雇人雇车运到选矿厂去,运输成本较大,自己曾经背过矿、运过矿,可现在还要肥水流了外人田?有人说,挖矿不如选矿,自己出售的仅仅是矿石原料,没有选取、未经加工,曾经在选矿厂当过临时工,也略知选矿的利润,继续出售矿石,为人缝制嫁衣?这些问题,一直在黄伟的脑海里盘旋。  又是冬天,又接近让黄伟悲喜交加的腊月,黄伟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要成立一家公司,一家矿业开发公司。过了大约三四个月,到了春天,1995年的春天,“栾川县鑫川矿业开发有限责任公司”注上了册,挂上了牌,鱼库村放鞭炮而弥漫的阵阵香烟,飘向山谷,飘向了鑫川公司汽车队的停车场,飘向了滚子转动的鑫川公司选矿厂,飘向了老洞沟的鑫川公司铅锌矿。  成立之初,鑫川公司的注册资金仅156万元,资产总值不足400万元,员工也仅有几十个人,但也汇成了开发栾川矿业的一股力量。踏着经济快速发展的涌浪、资源需求激增的潮头,矿坑、汽车队、选矿厂的协同作战,日采掘、选取75吨矿石的规模,积少成多,鑫川公司的资本得以进一步的积累,公司一个月一个月地壮大起来。  随着老洞矿铅锌矿资源的日益减少,黄伟的目光望到了远方,开发着更多的矿山。从老洞沟往东北不远,有个秦家庄,也有铅锌矿,就成为了鑫川公司拥有的另一采矿权。秦家庄的资源储量或许与老洞沟一样,也会有枯竭的一天。因此,黄伟从流经鱼库村的鱼库沟走出,顺伊河下行数千米,左拐进入石宝沟,鑫川公司先后获得了石宝水湖、葛板沟、陶窑沟、庄科村、母猪洼、大王沟一矿、大王沟二矿等铅锌矿的采矿权,其铅锌矿石的资源储量扩大了几倍、几十倍。这样,鑫川公司在石宝沟-鱼库的矿山,需要更多的人来挖采,并且可以挖采更长的时间;汽车队需要更多的车辆,需要更多的司机,并且可以运行更长的时间;选矿厂的规模可以更大,从公司成立之时日选75吨,不久便扩大到了日选400吨,增加了5倍多。  然而,在鱼库、在石宝沟,不仅仅有黄伟,而且还有其他人士也想为栾川的矿业发展贡献力量。县、乡、村以及个人,都在热热闹闹地办矿、开矿。栾川县矿业公司在老洞沟西北侧建立了“黄刚铅锌矿”,陶湾镇矿业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建立了“鱼库东沟铅锌矿”,石庙乡建立了“阴沟铅锌矿”,石庙乡的庄科村也建立了自己的“村槐树洼”。不仅当地的人士、公司在石宝沟-鱼库矿区圈地建矿,远在北京,设立在共和国首都的“北京华通达经济技术开发公司”也看中了这块宝地,建立了“罗家沟铅锌矿”。  在鱼库和石宝沟,在面积约四五平方千米的范围内,被豆剖瓜分成了棱棱角角十分分明的15块,开了60多个矿坑,就像张开了60多张狮子大口,一起扑向了一块肥肉,或者像在一个水库的大坝上挖了60多个引水槽,每条槽内都快速地排泄着水库多年来的一滴滴储存起来的清水,成了一股股涌动的清流或者浪花飞溅、泥沙俱下的浊流。3.势合形离、和盘托出,总会起承转合,20个矿权终于整合归一。  享有“中国钼都”之称的栾川,经济取得了巨大的进步。2010年,人口仅有33万的栾川县,全县GDP完成142亿元,其中矿业产值占80%,人均GDP超过4万元,位居河南省前列,洛阳市首位;与胡耀邦总书记考察栾川时的1985年相比(农民年均纯收入123.7元),真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栾川经济的一部分,鑫川公司在2010年年底,获得矿权38个,矿山面积超过400平方千米,从业人员超出3000人,年产值约30亿元,与公司成立时的1995年不可同日而语。  今昔具有天壤之别的栾川,山区优势得到了发挥,但发挥好了吗?笔者就这个问题请教了栾川县地矿局矿产开发科科长董文献。50岁刚出头的董科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回忆起他参加工作不久听到的胡耀邦总书记考察栾川时吃饭的小故事,后经笔者查证该故事有文献可考――日晚上7点半,胡耀邦总书记看完新闻联播后到县招待所一楼东小餐厅就餐,服务员赵怀勤端上了四菜一汤,还端上了当地特色的主食板栗面馍;胡耀邦总书记用筷子夹馍,没有夹稳,馍掉在了桌子上;胡总书记没有犹豫,伸手拾起了馍,塞进了嘴巴,吃了起来。这让当时在场的各级领导都十分感动――感动什么?有什么启示?记录这一小事件的时任中共栾川县委常委、宣传部长没有说明。笔者想,大家的感动可能源于总书记坚守的“省”这一字吧。  在“一哄而上”、“有水快流”的社会背景之下,践行“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搞山区开发,既要“多”、“快”,又要“好”、“省”。然而,“山区优势发挥好”了吗?在反省胡总书记题词的意义之时,石宝沟-鱼库矿区矿产资源开发整合的实施,将用事实回答这个问题。  主管栾川县矿产资源开发的地矿局副局长王宏伟介绍道:“栾川共有采矿权183个、探矿权88个,覆盖了全县45%的国土面积。石宝沟-鱼库矿区面积36.4平方千米,但在资源整合前设有采矿权15个、探矿权5个,计20个,密度相对高。”王副局长铺开了1张1平方米见方的矿权分布图:“20个矿权中,主要集中在石宝沟两侧约数平方千米的山坡上,密度很大;并且有8家矿权人,开发单位过多,每个单位的开发规模偏小。由于矿权主体分散,越层越界开采的现象经常发生,安全生产无法保障。根据《河南省矿产资源勘查开发整合总体方案》的要求,为彻底解决大矿小开、越层越界开采的混乱局面,实现资源利用的高效集中,我们现已完成了整合,把20个矿权整合成采矿权1个,并且石宝沟-鱼库矿区已成为全国矿产资源开发整合的47个先进矿山之一。”  笔者来到伏牛山之前就知道它已成为先进矿山,但笔者是离开栾川、洛阳后,才理清整合过程中的艰辛。  20个矿权,8家矿权人,谁“整”谁?或者说石宝沟-鱼库矿区哪些企业是整合的主体单位?资源整合方案中,提出了整合的基本要求,为选定整合主体提供了方向。  “一矿一主一权原则”――一个矿区设立一个矿权并由一个整合主体开发。石宝沟-鱼库矿区,属于一个矿区,只能设一个开发主体,不容有两个及以上开发主体,8家矿权人之中,只能有1家成为整合主体。谁有资格成为整合主体呢?  “优化配置原则”――好资源配给好企业,大资源配给大企业,使资源得到最好的利用,产生最大的经济效益及社会效益;8家矿权人中,鑫川公司在石宝沟-鱼库矿区握有8个采矿权、5个探矿权,总计13个矿权,超过20个矿权的半数,鑫川公司自然占有优势,可成为整合开发的主体企业。  “加工升值原则”――矿产品的深加工,促使产业链延伸,使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鑫川公司自成立之时起,就拥有独立的选矿厂,同时还有钼城选矿有限公司、巨丰矿业公司、宏达矿业公司等3家控股公司,具有矿产品深加工的能力,比其他7家矿权人具有更大的优势。  因此,鑫川公司自然而然成为石宝沟-鱼库矿区惟一的整合主体矿企。  鑫川公司成为整合主体,并非一开始就为其他7家矿权人所接受。此时,栾川县矿产资源勘查开发整合工作领导小组起到了关键作用。这个小组,组长由县长亲自挂帅,组员则由县委常委、各局局长、各乡乡长、各镇镇长组成。首先,领导小组下达相关整合文件,组织座谈会,传达上级的精神,让相关人士了解国家的形势,了解经济发展的大局,明白为何要进行整合,自己的企业为何成为整合主体或者成为被整合的对象。先“礼”一番或几番之后,可能还要动“兵”。对于漫天要价、无理取闹、拒不参与整合的矿业,就会被领导小组“锁定”,成为了真正被“整”的对象――想要炸药开矿?没门!公安部门不提供爆炸物品,你自己可以回到过去,请用铁杵去凿矿;想要电灯照明?没门!电力部门拉了电闸,你自己可以回到过去,点燃篝火,照亮矿硐;想要合法的开矿手续?没门!地矿部门冻结你的矿权,不得转让、不得变更,你的矿权只有一天天地熬着过去,直到失效。此时,你还想开矿吗?更没有门!国土资源警察就会开着推土机把你的硐口封死或者干脆一炮炸掉,因为此时你属于非法开矿了。  被确定为石宝沟-鱼库矿区的整合主体,鑫川公司见此良机,乘势而上,立即组织了“整合工作领导小组”,由公司董事长、总经理黄伟任组长,常务副总经理、矿山副总经理、公司所有中层领导都成了成员,阵容强大,足以说明公司对整合的重视。小组一成立,整合工作就立即展开。一请专家,编制石宝沟-鱼库矿区的整合方案,方案一方面要符合政府的要求,另一方面要符合市场规律,一二三、四五六,每一条都将是整合过程中的锦囊妙计。二登门拜访,以整合主体的身份,逐一与7家矿权人交流整合的国家政策,逐一讨论在国家政策之下如何进行特定矿权的整合。三是进行谈判,与7家矿权人进行利益分配的协商,一次谈不拢,就谈二次,二次谈不拢,就谈三次,一共谈了四次,鑫川公司向7家矿权人做出了承诺:每个采矿权现有的资源量有多少,鑫川就补偿多少;潜在的资源量还有多少,现在不清楚,那就由鑫川出资进行勘查,勘查出了多少资源量,就根据市场规律再进行补偿――这样,鑫川公司最大化地考虑了7家矿权人的矿权利益,最大化地降低了7家矿权人的探矿风险,打破了谈判的僵局,使整合工作起承转合,于2010年10月,比较顺利地与7家矿权人一一签订了“转让协议书”。  从替人家背矿石开始,经过改革开放的二十年,经过复兴中华民族的二十年,白手起家的黄伟在家乡栾川一统石宝沟-鱼库矿区的矿产资源,矿权面积达到了36.4平方千米,拥有了更大的舞台。  4.持权合变、责有所归,加之食毛践土,鑫川公司任重道远。  在酝酿与筹划石宝沟-鱼库矿区资源整合之际,鑫川公司部署了中心工作,即摸清矿区的矿产资源家底――矿区有多少已知的资源量,有多少未知的资源量,这些资源量的潜在经济价值是多少,能够支撑多大的开采规模,能够维持生产多长时间――这些,涉及公司的长期发展计划。  鑫川公司主管矿山的副总经理冯战奎铺开了矿区地质图,指了指整合前大王沟一矿、大王沟二矿的位置,介绍说,以前的矿区都很小,小得如旗盘上的一个小格子,只容得下一粒云子,一般的矿区边长只有一二百米,大的矿区边长也就四五百米,拉一根或几根测绳,就要出界,打一个钻孔,在深处不知道会偏离到哪家的矿区去,无意或有意之间,就越界了,这样根本无法开展矿区内的找矿工作。因此,不能有效地开展地质调查、资源潜力评价工作。现在好了,整合后的石宝沟-鱼库矿区,东西长10千米、南北宽2~7千米,总面积30多平方千米,各种地质勘查手段在这里会有用武之地了。  冯战奎副总经理进一步介绍说,在地面采集土壤样品、水系沉积物样品、岩石样品,经过化学分析,获得每个样品的元素含量,圈定了铅、锌、钼、金等的异常;开展了地面磁法的测量工作,发现了磁异常,圈定了带来成矿物质的侵入岩体的边界;也开展了地面电磁测深的工作,发现了地下深部的可能是矿体响应的低阻异常体。这些物探、化探工作还不够,获得的只是矿体存在的影子。鑫川公司与河南省地质调查院签订了矿区的生产科研协议,重点在于打钻,以检验地下是否存在着矿体,并且探清矿体的规模。2010年,公司投入5000万元进行勘探。到日,钻探工作量达到了16000米,发现了大矿体,新增铅锌矿储量190万吨。这些储量,可以大大地延长矿山的服务年限。更重要的是,这些矿体在深部发现,找矿工作又取得了认识上的突破,深部的资源潜力令人鼓舞,第二空间的矿产勘查与开发更令人期待。  边发展、边整合、边规范、边绿化,这是矿山近阶段工程的程序。冯总介绍说,整合之后,鑫川公司请专家重新编制了《石宝沟-鱼库铅锌矿矿山开发利用方案》,以安排矿山的规范化开发。重点在两方面,一方面开发上规模,公司投入2600万元,购买了先进的大型矿山机械,淘汰了过去的采掘设备,开采能力大大提高,开采规模远远高于国家对铅锌矿山年采3万吨的要求。以前采矿,多“爱富嫌贫”,只采高品位的、丢弃低品位的,现在则不同,只要有工业价值,开矿、运输、选矿各环节下来,只要不亏本,就统统采集。同时,这矿山是铅锌,以前只采铅锌,不顾其他矿种,现在则是“左顾右盼”,与铅锌矿共生的或者伴生的矿,如钼矿、铁矿、金矿,如见到了,都不会漏掉。粮食,粒粒皆辛苦,可以再生,胡总书记吃了掉在桌子上的馍,我们铭记在心。矿物,粒粒都闪光,但不可再生,利用的时候,我们不能再浪费了。  采矿会出现不少废石,且废石总比矿石多,以前多堆放在坑口,压坡地、压谷地,造成了不少环境问题。整合后,公司也请了专家,他们走遍了60多个以前出现的坑口,看了许多废石堆,编制了《矿山地质环境保护与治理方案》。根据方案,公司获得了矿权,同时也继承了环境治理的责任与义务:该削坡的削坡,让废石堆不再滑坡;该搬运的搬运,让废石堆不再成为泥石流的物源;该绿化的绿化,不再让土地因此采矿活动而长期荒漠化;该复垦的复垦,我们还依赖土地提供的粮食吃饭。冯总对石宝沟-鱼库矿区环境恢复的展望让人期待。公司已足额缴纳了环境恢复与治理的保证金,也投入了数百万元的资金,购置了防止污染环境的设施。矿山还在绿化中,期待进一步改善,再造秀美栾川。今天大家在鱼库、石宝的几条沟考察,已发现矿区的地理地貌特征。山高、坡陡、沟深、谷窄,沿沟修了水泥路,河道更窄了,一旦发生滑坡或泥石流,河道容易堵塞,有可能形成堰塞湖,对下游的村庄、矿山、农田都是个严重的威胁。  鑫川公司的发展,同时承担着社会责任,冯总自豪地介绍着。每年根据公司收入而交纳的税费,是公司应尽的责任。除此之外,公司还做了许多社会公益事业。黄伟董事长被评为“人民功臣”、“中华慈善人物”。人称自古积德三件事:修路、架桥、建学堂,黄伟都占全了。这里不说修路、架桥的事,只说说黄伟建学堂的事。黄伟自小没有了父母,体验过上学的艰辛。他六岁时上鱼库村小学,奶奶一针一线地缝制的鞋,他舍不得穿,在路上就脱下来,提在手上,光着脚丫,采在砂石上,一步一趔趄地走到学校,进教室后再穿上。爷爷奶奶节衣缩食,一直把黄伟供到高中毕业。黄伟因此深知农村教育的不易,培养学生的不易。因此,他时刻关注着农村的教育。1992年,老洞沟出矿了,黄伟略有积蓄了,见到自己母校的教室还漏着雨之时,就拿出了2万元,把鱼库村小学修缮一新。后来,他又陆陆续续地捐出12万元,为鱼库村小学改善了环境。黄伟不忍看到学校校舍的破烂、设施的缺乏。几年来,除对母校的关怀之外,黄伟还为鱼库村附近的庙子村小学、黄石砭村小学、北凹村小学、合峪村小学、堂上小学、陶湾中学等20多所中小学捐款达130万元,添课桌、添电脑、送图书,改善了教学条件。栾川是个山区,整体上比较穷,特别是没有资源的村庄,孩子时常失学。当黄伟知道孩子失学的事后,会偷偷地抹抹自己的眼角,拿出钱来,资助孩子上学。就这几年,黄伟用13万元资助县里的109家贫困农民家庭子女重返小学校园,出资46万元让80多名贫困学子圆了大学梦。  效益良好的企业及企业家给学校捐款以改善办学条件,或许不算什么。这话不是冯总说的,而是在座谈会上有一位中年人抢着说的,笔者没有记下他的名字。黄伟董事长关注学校,可以说到了痴迷的程度。就拿2010年栾川县的洪灾来说吧。7月底,百年一遇的洪水也使鑫川公司损失惨重,公司内部忙着抗洪抢险一团乱之时,黄董事长知道了县实验中学也被水淹,校园里积了一层厚厚的淤泥,学生们无法正常上课。黄董事长一听就急了,扔下手头的活,连忙组织公司的人员,不管是在矿区的哪个角落,选厂的哪个机台,能离开的,都要赶到校园清理场地。600多人的队伍、配备2部铲车、6台矿车、7台水泵污泥泵、数千米电缆塑料管,像部队一样风风火火地赶到实验中学,拿起铁锹、握起扫把,清淤、冲泥,从7月31日至8月3日,共清理淤泥杂物1500余立方米。这样,实验中学的2000余名师生按时开了学、上了课。笔者在写这段文字时,搜索了百度栾川吧,一位叫“形与神俱”的网友评论道:“去支援实验中学清淤的好心人与好心单位不少,但就是鑫川公司的突击队最吃苦、最干活!”  鑫川公司服务社会的动力,是易于理解的。公司董事长黄伟常说:“自己致富的背后是党的改革开放政策和富民政策,是党和政府的支持和保护,党的政策是要让更多的人共同富裕,自己也应带富一方,以此来回报党和政府及社会。”  三、登临老君山的回望:整顿治“乱”、整合治“散”、规范治“本”,敦本务实,寄望端本正源的石宝沟-鱼库矿区先行一步,期待洛阳市矿产资源勘查开发的管理事业进一步积本求原。  11月9日清晨,栾川放晴,上空蓝天飘白云,眼前高山流青霭,脚下川水飘阵雾,江山如此多娇。步步登高之时,念想着哲人李耳归隐成道,回味着栾川建筑成林,同行的几个人不忘笔者的任务,时时交流着一些话题。中灵索道缆车稳稳上升之时,鑫川公司的季含青主任告诉我,他已二十多年没有登过老君山了。“文革”后的改革,在老君山顶要重修老君庙,缺砖少瓦,乡人争着助上自己的一臂之力。还是学生的季含青,也在肩上挂了4块青砖,夹在人群中,出没于老松树下的山道上,登上了开着杜鹃花的老君山顶。山顶的老君庙,始建于北魏,铁椽铁瓦,时有“铁顶”之称,更有“南有武当金顶,北有老君铁顶”之誉。笔者私下偷想,在神性的寺或庙中古人尊金敬铁,金铁应是十分稀缺的资源;开放之期的栾川,用泥砖土瓦重修“铁顶”,暂以“土顶”代替,金铁可能还是十分稀缺的资源;换做现在重修,说不定是“金顶”、“铜顶”、“铁顶”,或者是“钼顶”、“铅锌顶”呢,栾川的老板们有的是。  下索道,抵中天门,已居高,可临下,对面层层的山峰,我想知道石宝沟-鱼库矿区的位置。季含青主任往西北一指说,大体是这个方向,已隐于群山之中。栾川县地矿局矿产开发科的董文献科长接着说,栾川属山区,山深、林密,矿区也多;石宝沟-鱼库的西北,不太远处,翻过那座山梁,“栾川钼矿区”就在那里了,它是世界第三大、亚洲第一大的钼矿区;栾川有繁荣的今天,靠的是地下丰富的矿产资源。栾川也会有昌盛的明天吗?董科长看我怀疑的目光,接着说道,“不以牺牲资源和生态环境为代价”的发展新路,栾川县也在走,也必须走,洛阳市政府这样要求,国家也这样要求,是大势所趋;矿产资源勘查开发整合,就是走这条发展新路的具体工作。  从中天门起,登三层台阶,将到救苦殿。起步之时,见殿边的三人,扔下袋装的行李,行李在台阶上翻滚着,就势而下,他们不用背负了。笔者大惊小怪,仰望了悠然而下的三人,民工模样,心想他们在老君身边久了,也得道了。喘气歇息之际,向董科长说出自己的“感悟”:这三层台阶,第一层好像以“治乱”为任务的“整顿”,第二层宛如以“治散”为目的的“整合”,第三层犹似以“治本”为目标的“规范”――矿业治理,遵循的指导思想是“以整顿促整合、以整合促规范、以规范促发展”。董科长一笑,似乎认同,作为矿业管理完全是门外汉的笔者也有了一点得意――“整合”只是中间的一个矿管阶段,还要走“规范”的程序,才能完成矿业“救苦”、“救难”的任务,完成“过渡时期”资源管理的使命。看着走在前面的季含青主任,笔者说,鑫川公司是全国第一批整合工作的先进,完成了矿区内矿权的整合,先行了一步,将可能带头登上矿山“规范”的新台阶。季含青主任回头一笑,无语。笔者明白,那要看上级领导的部署,要看鑫川公司领导层的决策。  救苦殿之上,老君庙之下,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我们一行人,尽自己的体力攀登。由于时间紧,谁都没有登上玉皇顶,那八百里伏牛山的最高峰,以看尽栾川的山山水水。笔者在被称为“渡云桥”的景点收到了一条短信,由丁新务局长发来,说他已就我在几天前提出的问题做了简要的回答,发在我的邮箱里。洛阳国土资源局丁局长的文字,是在伊水河畔读到的――  洛阳建城逾4000年,建都史1529年,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唐等13个王朝、100多位帝王在此执政。道教经典创作于此,儒家经学兴盛于此,释教佛学发展于此,伊洛理学渊源于此。  我国矿产资源管理的部分理念亦源于此。《洛阳市矿产资源管理办法》,这是全国第一部地市级矿产资源规划,2000年颁布实施;《洛阳市矿业权招标拍卖管理办法》,也是全国第一个地方政府规范性文件,日在全省首次敲响了矿权拍卖的第一锤。洛阳市实施铝土矿、煤矿的资源整合,在2003年就全面开展了,并注意到了铝土矿、煤矿两种资源间的配套特性,在全国起到了示范作用。国家颁布实施《矿产资源法》之后,洛阳市在2007年就成立了“国土资源警察支队”,是全国第一家。在资源整合实践中,2009年,国土资源部部长徐绍史肯定了嵩县金钼多金属整合勘查的工作经验,认为“可以推广”,后来被总结为“嵩县模式”,成为新时期的找矿新机制。在2010年颁布实施的《河南省矿产资源勘查开发整合总体方案》中,比其他省市我们多了两个字――“勘查”,是“嵩县模式”在整合中实施“整合整装勘查”的具体体现。  提出经验,源于实践。洛阳市矿产资源丰富,有4大类76种,潜在经济总价值2万1千亿元。钼,全国第一;黄金产量,全国第三;铝土矿资源探明储量,排全国第五位。2010年全市矿山企业实现工业总产值达192.17亿元,栾川、嵩县、伊川、新安、洛宁等的矿业经济占县域经济总量的50%~80%。矿产资源的勘查、开发管理工作量十分巨大,情况也十分复杂。我们要围绕着经济、社会发展的大局,进一步推进矿产资源管理制度的完善,特别推进矿产资源勘查开采的登记制向审批制转换,以规范促进发展。  河南省原省长李成玉曾经指出,为了河南的可持续发展,为了河南人民的长远利益,就是牺牲局部的稳定,也要坚定不移地推进资源整合。  矿产资源勘查开发整合工作是势在必行的工作,是百川朝海的事业。愿我市的家家矿山,都像鑫川公司石宝沟-鱼库矿山一样,成为全国的先进典型。(作者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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