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小招与我酒之流水六年（之十一）跋：小招是谁的牺牲品，天知或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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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小招与我酒之流水六年（之十一）跋：小招是谁的牺牲品，天知或你知1.在小招的祖籍，泸溪县乡下山坡上的老屋
那是2012年的冬天，我们提前买好了猪肉等，臭贫着走过泥泞的小路，到了小招小时与爷爷住过的老屋。小招的伯伯老两口在。围着炭盆说话，屋里黯，也冷抑。我们在门前喝自带的啤酒，俯望着山村。小炜指着一条红鼻头的白狗说，这是川东猎犬，属于世界名犬。村中冷落，年青人极少。小招的父亲在这长大，七十年代初是全县惟一考上长沙电力学校的人，后才分到会同县。小招当年也是会同一中的高材生，17岁考上南师大。可小招的祖上都是贫农。这李家父子的聪明基因从哪来的呢。是从蚩尤那来的么？还是李白那？多年前我嘲过小招：你这身材太不像李白了。
小招患病后，曾说过要来这休养。这离乡街都得走一个多小时，不通网络，仅一家昏黯的小卖部，他呆得住么。我倒可以在此安静地读写三个月。而那时的小招，思想已由飞逸雄鹰状态跌到了窝囊爬虫——小招的遗书写得可怜极了，就像一个做错事准备挨打又怕挨打的孩子。就算他来这养病，阳光、山岚、清溪，也不会让他明朗活泼起来。我以前去几处农村，见过由大城返乡的精神病青年，不是萎靡就是变态。我们下山回到乡街上腌臜小馆大喝，这些与小招有深交的人，都有过精神病般的举止：吃过蛆的曾诗人，祼奔琉璃厂自称是傻逼之父的老阿，当众舔过妇女私处还要让小招搞的何诗人，自称是神、不会打架偏要打架的画家小炜，喜欢以瓶自己爆头爱让别人“你打死我吧”的孙助，经常玩消失的管诗人，弄个二柿园成天招酒疯子来闹的阿休，一度经常挨打一度满嘴净空语录的小鹏。我们怎么没落得小招一样的结果，卧操，小招你就算替我们牺了牲呀。
2.小招鼓吹的啤酒主义有责任么
我和贾新栩都瞎借过啤酒主义之名，我是以前主编过啤酒报七十多期，新栩是连喝过48小时啤酒。小招可能没读过我的《啤酒主义酒话》，却读过新栩的《一个啤酒主义者的独白》，便自己写了本《荒诞快乐的啤酒主义》。且以敢喝闹酒炸闻名，并大力倡导后小组的“啤酒恐怖主义”——结果把自己的身心伤着了，即没有成为阴险狡猾的老阿，也没有成为人见人爱的狗子，更没成为北京西区酒局老大的张胖。所以我跟大家说过疑似的废话：小招若不遇到咱们可能还不至于这样——。
我写这文前，特意去买来国产较贵的工业啤酒——燕京厂产的原浆白啤。昨晚我与小招同住过一年的好哥们阿休喝高了，喝最次的燕京，幸有漂亮姑娘佐酒。今天喝贵的，是为了要写小招——前几天的“小招与我酒之流水”，不算写作，只能算抄录。小招没喝过这么好的燕京，虽然他早就嚷嚷要建一个啤酒大会堂，他真是没享受过啤酒主义的福呀。
也许张胖、新栩及我应感到惭愧：大前天我们仨去青年路一个酒吧，喝两千块一瓶的啤酒，酒精度41，还喝一瓶更烈的酒精度67度的啤酒，且还摄录了，片名就带“啤酒主义”。我当时真想到了小招，他是啤酒主义的小敢死队员呀，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老泡酒满襟。小招若在，张胖肯定会请他来参加喝演。烈性啤酒，等于啤酒里的原子弹呀；那天我们三四人光啤酒结了三千九百多。
啤酒主义是啥呀，我哪知道呀，我是解释过，那也是逗一逗主义玩儿。也许小招缺乏幽默内心，把莫须有的啤酒主义或啤酒恐怖主义真当大旗扛起来，死扛着，扛死了。找啤酒主义算账去呗，啤酒主义是残害小招的凶手之一——打倒啤酒主义！不啤酒主义万岁。可是这原浆白啤真好喝呀，我是一口一口的喝，比亲嘴儿来劲。其实刚超市还有更贵的小瓶奥古特黑啤，我若文笔好就会豁出去买下，不怕明天再喝两顿粥。对了，万一有啤酒主义，其中有一条是喝比吃重要，还有一条可能是不要淹死在啤酒里。
3.是不是小招派什么隐型势力来报复我来了
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六年的本里翻找、摘抄与小招喝酒有关的流水，烦是烦，抄到有关小招受伤、挨打、吐酒、露宿街头，被欺负、饥饿态等，还是有些难过——“没有把他当成儿子爱护，而是当成战士使用”。摘抄到他在精神病院时，我抄不下去了()。小兔崽子，你别想折磨我，我心狠着呢。可是这些天睡得都不好，梦多，尿多，睡觉就跟上夜班似的。算了，就受点小烦小苦呗。
小招生前，我就因他遭过不少批判，他去世后我也遭到过攻击和诅咒。我想起张胖的一句口号“不怕当恶人”，我心说让批判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但是在常德的石门，面对小招生母的哭泣，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开些做作的玩笑以阻内心忧伤。这些年，我腰椎、右膝、左胯骨一直不适，尤这一年左脚踝常痛——街人看我的目光多像看脑梗过的。我坚持不去医疗，有点觉得“不少朋友死了疯了残了，我疼点算啥”，都是喝大酒的人，我是侥幸者，有点伤病是起码的代价甚是责任。有人说你这瘸样是像老炮，这不是方我呢么。有点疼，就算有点敬畏。
小招一阵总说“我五年喝死你”，甚在T恤上写出大字“喝死老阿”。我知道那是孩子气的话，逗我玩呢，也不是没有“我五年喝红你”、“喝红老阿”的底蕴。但我也应继续谨慎：说操蛋的话别到挨臭捧的地步；酒后尽量控制自己别干坏事。但其实哪有谱呀，我身上肯定有恶或操蛋的野兽，我也不知能否将它驯成骡马或绵羊——但也不能阉了它，因为我的有些长处还靠它呢。忘了谁对我说的：你想当个大恶人，你也配。我以前也跟小招说过：你身上若没有点小邪恶小狠劲我还不带你玩呢。善良往往都是平庸的，没有特色的。
抄录流水这一个月，我带着护腰、过马路看灯、遇到拉客的绕着走、不吃过期太久的东西，遵守纪律，低调，装孙子，仿佛是怕小招派什么隐型势力来报复我。你这傻逼，还之父呢，你这不等于承认对小招有罪么。我怎么提前老糊涂了，常常说话是后语毙了前言。
4.雅里说：谵妄是觉醒的尺度
这话得斜着眼去看：你要一点不谵妄呢肯定是没觉醒，但你要谵妄了呢肯定是觉醒的过了即不正常了。人能觉醒么，佛教说通过修行或许是可以的。我觉得难，觉醒那个度太难把握了，不是不到就是过了。小招肯定是过了；他的谵言太多了，他的妄想太多了；狂人！
甚至在精神病院里他还觉得这是一个游戏：是派他来卧底调查（以前我们是议论过这个后旅行的项目但怕弄假成真而否定了这个项目）。他以前的一些牛逼话语，超过了一些帝王语录。他爱说“有钱出钱有逼出逼”，我还劝他：你这么说太生硬，这不是“打土豪分田地”，你要低姿态地对女人说我太孤闷了今晚你帮帮我好么，对有钱的朋友要淡淡地说出那诗集得两千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欠那小卖部两条烟一箱方便面的钱。小招当然听不进我的话，常嫌我“逼话啰嗦”。这就不错了，他还没骂我是“微生物”。
一个人的骄狂是哪来的呢，肯定有其认知的参照。说白了，小招开始听的夸奖太多太过了。我说他的作品将填补韩寒、郭敬明不涉及的边缘地带，王爷说他是地下的韩寒，再早的自中网站把他说成八0后斗士，至于一些同龄人更视其为天才。多少人主动给他打钱、当面塞给他钱，多少人慕名来会他，也不乏女孩、少妇就喜欢他短小精悍的身子骨。让他海棉般膨胀成虚妄的牛逼之王，仿佛，“天下阴户为君开，地上阳光是朕栽”。我要给他刹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皇帝的新衣穿上了就轻易脱不下来了。实际上他是忽富忽穷，久穷乍富又迅速破败，有时真是一个光着腚的“皇帝”。他脑子坏后，穿着自称是达摩老祖遗下的红衣（棉袄），穿着一双女性的破单鞋，说：阿坚，我脚冷，能先买个棉袜子和鞋么。我说：那你念阿弥佗佛呗——谁让你昨晚又在屋里纸篓里拉屎的。
其谵妄的层次很高极。其现实、生理的感觉又很正常。其分裂症诊断书上的类型栏填的是：未定型。主治医也说他有帝王思想。
据说牛逼的人谵妄率高，也因一旦跌落便不适应。小招到后来，要钱没那么容易了，女的也不爱理他了（除个别脑子有问题者）。新栩也说：小招后来心理太不平衡了，他太想一步到位，实全失去了判断，内心与现实反差太大。谈起小招分裂的原因，新栩也说：他的遗传基因咱不知道，他离异的家庭环境也暂且不论，北京这些年他混得粗糙，爱情上的失败，还有文学上也没得到实实在在的称赞，没正式出过一本书……
我个人感觉越聪明的人越易得分裂症，越笨的人越易得痴呆症。实际上，谁知道病因呢。小招说我是老傻逼，我说：那就是傻逼之父呗，不容易成为疯子。前几天与朋友谈论自杀的哲学老师江绪林有抑郁症，我还轻佻的说：我怎么老不抑郁太痛苦了。是呀，刘姥姥怎么会得林黛玉的病呢，也配？！
5.看小招这么年青聪明，我真有些嫉羡
当年张胖拿魏尔伦和兰波来侃说我与小招，我知他不是从才华角度来说的。我只能说过奖了。到了后来，有人还说兰波拿枪打过魏尔伦，而小招只是说你要敢碰我妹妹我就拿刀捅了你。
也是，身边有这么个能一起脏混一起折腾的聪颖少年，不仅是虚荣的，连实在感，我都是满足的。都写诗，我先起跑了二十年也不比他快多少；都爱唱歌，我记旋律的能力以及高音的能力，比起他我是纯业余的。25岁以前，他性交过多少异性了，而我26岁以前哪见过逼呀——《农村医疗手册》上的印刷逼不算吧。为了混点虚名浮利，我吃的苦受的罪比他爹不少——与我同龄的他爹比我的皱纹少、腰腿好。
跟小招在一起，我没觉比他大三十岁。我们成双出入酒局，我比他能喝，同时对待女性，他比我更占上风。我把他喝翻了的自豪，正反像于那女的看上他令我沮丧。他有时躲着我，或是他被哥们邀去几天，都让我自问，我有那么讨厌吗，像个弃妇似的。他跟搞同性恋的去住，我叮嘱他“吃喝人家的酒肉，保卫自己的肛门”。他跟大妈们瞎打炮，心疼得我的老腰疼，那种大妈给钱我都不敢打呀。
我没带过徒弟，再说小招也没认我，他也没说让我教他写诗。我就是高兴，瞎带着他玩，完全没有章法，头两年他也高兴，“跟着阿坚走，有肉有啤酒”。我后来在想，如果他上来就拜新栩或张胖为师，是不是比跟我要正一些。
6.“流水账体”，可能是我发明的
流水账，自古就有。“流水账体”，让它进入文学，并确定成一种体裁，就算不是我发明也是我强调的。我的“流水账体”已经出过好几本书了。也许叫“流水”体更好。那谁发明“落花”体呢，实在没人我来呗。
那时在后旅行总部或啤隅斋，小招醒后常能看见我斜在床头写头天中午怎么喝到晚上谁几瓶谁买单多少，他甚至还帮我打字发博过。但他不屑，说：鸡毛蒜皮，毫无才华。我也只好对他说大话：记录历史，无须才气，只要有责任心，爱劳动就行。
记录流水一两天是一回事，记录10年是另一回事。我从几十万字的05年至2011年的流水中，摘录出与小招有关者，也是想展示出他这五年的轨迹。我不是那种抽象性、思想性很强的写者，只能老老实实做些写流水账的工作，也许能供慧眼人从中发现总结出些意义；对，查账的人来，不听你说，看看账本就全明白了。
诗人管党生来电夸我这个流水账。太好了，诗歌界若成立巡视组，他可以当组长。听小华讲他统计这流水中各种关键词出现的次数，不愧是会计出身；我提供数据，他来统计，用科学来衡量小招，太好玩了。那引力波呢，这得问太空诗人小力了。扯远了。我不敢说“自杀是一位诗人的顶级作品”，那里有言不及意的蕴涵。用杨黎的话是“非常阿门非常阿弥陀佛”。所以我们要多扯扯他们，仿佛让他们多活几年。
7.小招的恩人们
这里只提给他经济帮助者。青岛的梁真，我跟小招说：你的这种新鲜自由刺激的生活，也等于是替他，他资助你，就算他买票看你演出吧。后来小招去青岛演到他身边，愈演愈烈，这个干爹梁真受不了了，最后一票以一千五元遥看了潍坊精神病院一幕。
高大师，请小招吃过上百次饭也给过多次小钱。小招后来以高大师的女儿发出威胁，还真敲榨来了一千块。这成全了小招的恶名，与其说高体现出了父爱不如说是善良软弱，闻此事，青岛亚林说要是我早拿刀子找他去了。也许小招是真的爱高大师的女儿，嗐，我还欣赏高太太小梦呢。高大师，个不很高，官不很大，师出无门，但他对朋友们的宽厚容忍，又的确是高大师。
罗艺也几次给小招旅费，还把自己的房子让小招和我白住。小招管朋友要钱，可能有一个轮流表，他也会让朋友休养生息。他有时没钱了琢磨轮到谁了。我说：你一说回老家罗艺不就给钱么。小招说：我上个月都跟罗艺说回了一趟了，哪能老回呀——上次也是拿着钱到别处去了。当初小招要拜罗艺学“大铁人三项”多好。
张汉行每次给小招打钱都不低于五百，小招都诚实地告我。有时我都急了，说：汉行的钱也是我的钱，你不能省着点花吗。汉行几次在他的辖区招待后小组，一条龙式的。我都特别珍惜，认真地吃，认真地喝，认真地洗。可小招不当回事，浪费了一次。——花了人家洗大澡的钱他只洗了小手。
就我认识的，洛阳的潜夜、上海的杨光、北京的杨府、嘉定的荣岩都给过小招钱。我还问小招，你拿本记么，他说不拿本记，但我忘不了。我说你比活佛还牛有那么多供养人。
有的人一见小招就喜欢，老周一见就给了一千，这也助长了小招的骄气，然后气使颐指，令老周揍了他。他回京诉说时，我还说这揍没白挨。这倒让我想起我打小招前没给钱，打后也没给。太不是“拳钱交易”了。
8.为配合《招集》出版，我摘录的流水
有关小招，我写的太多了。小招有知，又该训我逼话啰嗦了。
摘录这六万多字的“酒之流水六年”，也算为配合《招集》，有的内容可能会对上。我感动徐烨彬和王胜华对小招的挚爱不是空话，建了小招夙愿的啤酒小会堂并出了他的30万字的文集。
这流水多半会得罪人，（尽量省略了隐私），就算我向小招学习吧。
本来这跋还想议议颓废、狂欢、赌博心理，电话里还跟新栩聊了几分钟。但我以前都写过了，暂时没有新货色，就不陈旧了。
《招集》序得好，不愧张弛。《招集》发布会本来有新栩重点发言，但酒在等着呢，他只讲了一个梦。那原本想讲的是什么呢。
我太喜欢朋友了。朋友们令我活得像自己，若没有这么多的朋友，我不知我活得是啥样。我写了一个三百多词条的《朋友辞典》（本博客有），其中逝者就有二十多人，小招（）是最年青的。
其实小招操蛋的地方太多了，也许活到二十五已经不容易了。记得小招到拉萨后，那的哥们胡子电我：让他离开，否则会被人打死。小招在京也躲过了好几次臭揍，有两次别人揍的都以为是小招，一次是吉祥替的，一次是小华替的。按一次厅室拉屎挨一次揍，多少次呀，揍死了。前两天诗人心地荒凉还告我那次他老婆为何举酒瓶暴怒，是小招在他家客厅拉了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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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心》？
:《坚心》？&( 00:41:48)&
出息，，，
:阿嚏！&( 10:53:19)&
阿坚，活着都不易，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于小招的父母，你该有愧小招若真的以你的认为是替你死的你不配，你想想，你给过小招什么，却让小招来替你死，这句话这个工作你是没资格说，更没资格作的。人生无常，但终是生命可贵若小招有个兄弟的话，就该把你揍出屎来。
:王二&( 06:06:03)&
引用：以下是ggggg发表的：
感觉就是像一群饿狠了的苍蝇叮着一块外省漂来的烂肉。至于吗，这么个鼻孔朝天，长相就猥琐的小P孩？
你才是苍蝇屎，挨过小招的骂？？
:呵呵&( 11:02:01)&
你才是苍蝇屎，挨过小招的骂吧？
:呵呵&( 11:00:06)&
感觉就是像一群饿狠了的苍蝇叮着一块外省漂来的烂肉。至于吗，这么个鼻孔朝天，长相就猥琐的小P孩？
:ggggg&( 12: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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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猫超市小二阿坚：当时公司考虑把天猫超市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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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作者准备如何安排~阿坚和幼敏这对有情人纳.
昨日把11 12卷补完了 太基情了！12卷最后某男说是受雇于他人来灭坚组...汗纳 好戏又上演了PS：阿坚 幼敏 这对有情人不知作者打算最后如何安排这两人 个人是希望看到两人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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