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无偿献血爱心大学生的大学生你想对他们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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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成献血主力”尴尬了谁?
本报记者 康英 实习生 李芮 文/图  10月26日上午,省血液中心的流动采血车来到医科大学临床学院,大学生们纷纷挽起袖子,踊跃参与无偿献血。据统计,当日共有265名学生献血87400毫升,其中还有100多名同学填写了造血干细胞志愿捐献登记表。面对学生们的献血热情,省血液中心相关工作人员既有欣慰也有隐忧,因为目前我省献血主力仍是大学生,一旦遇上假期,“血荒”仍会随之而至。我国是全球献血率最低的30个国家和地区之一,如何摆脱对大学生献血的过度依赖,也成为我们亟须解决的一大课题。  现场:200余名师生献血87400毫升  “很早之前我就特别想献血,但一直没机会。听说今天流动献血车要来学校,所以一下课就过来了。”10月26日上午10时左右,河北医科大学大一学生刘向航,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认真填好献血登记表,走到流动献血车前排队等候。刘向航告诉记者,她上初中时就有献血的愿望,而今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  记者在现场看到,学生们献血积极性高涨,两辆采血车上都排起了长队,登记处准备填表的学生也是络绎不绝。河北医科大学红心协会负责人介绍说,从2004年开始,学校每年都会组织两次献血活动,主要是为了宣传无偿献血知识,倡导同学们关爱社会、关爱生命,让更多的人参与到无偿献血的队伍中来。“我看新闻经常报道有血荒出现,希望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为社会做一份贡献。”  王兴告诉记者,为了鼓励学生无偿献血,有的班级还提出献血加分的措施,而他们班200多人中,有一半人都有过献血经历。“可能是因为我们学校都是学医的,对献血了解得比较多,所以积极性很高。”  记者获悉,截至活动结束,共有265名学生、老师参与无偿献血,总计献血量为87400毫升。  对比:高校一天献血人数为献血站2倍  在河北医科大学历年组织的献血活动登记表中,记者看到这样一组数据:日,780名学生献血194400毫升;日,242名学子总计献血65200毫升;日,312名学生献血82600毫升;日,252人献血82400毫升。王兴向记者解释说,2010年数据偏高,是由于当日有四辆采血车到学校,而其他时间均是两辆。总体来看,每次活动献血人数没有太大波动。  而记者日前在省博物馆、火车站无偿献血站得到的信息却是,这些地点虽地处人口密集区,但每个站点每日献血者只有七八十人,多者也才一百多人,不及高校一半。“事实上,医科大学的献血量在高校中并不是最高的,但与市区献血站相比,确实高出不少,这也说明目前在省会,大学生仍是献血的主力军。”河北省血液中心外联办公室李会敏说。  记者采访中也发现,大学生平均献血频率也要高于已就业群体。目前读大三的小郭告诉记者,他从大一第一次献血至今,已经无偿献血4次,而他们班,献血次数超过两次的不在少数。但是,在已就业群体中,记者随机询问的20位年轻从业者中,只有两位表示有过献血经历,其中一位还是在校期间进行的。  分析:为何大学生成为献血主体?  据了解,目前我国人口献血率只有8.7‰,远低于世界高收入国家的45.4‰,是全球最低的30个国家和地区之一。为增强人们无偿献血意识,《中华人民共和国献血法》规定:“国家实行无偿献血制度。国家提倡18岁至55周岁的健康公民自愿献血。”同时,“国家鼓励国家工作人员、现役军人和高等学校在校学生率先献血,为树立社会新风尚作表率。”然而现实情况却是,只有大学生在“独领风骚”。  为什么大学生献血积极性高于社会公民?李会敏认为,大学生热情有爱心,更容易接受一些献血教育和宣传的影响。同时,大学生处在一个学习的时期,比起社会公民来说更有献血的时间和意愿。“社会人士之所以献血积极性不高,一方面是由于生活的压力,让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关注这些事情。而另一方面,则是部分人对献血安全系数的担忧,阻碍了献血的积极性。”中华爱心联盟负责人贾艳丽说。  对策:呼吁建立完善采用血机制  数据显示,按现有医疗服务量的增速计算,到2015年,我国献血人口占常住人口的比例至少要达到20‰以上,才不会发生血荒。显然,目前的情况,还有不小的差距。“其实,公众并不缺乏爱心,而是需要我们营造更好的氛围。”一位爱心人士表示,不少人之所以不愿献血,最主要原因还是对血源的使用机制存有顾虑,“比如杭州一名无偿献血1600毫升的志愿者在丈夫急需用血时,却被告知"要用血先献血",这让不少人寒了心。”  在这位人士看来,医院必须严格执行献血法,在血源不足的情况下,除了抢救用血外,应该首先保证献血者及其亲属的需求,这样才能调动无偿献血者的积极性。此外,还应该简化献血者及其直系亲属的用血报销手续。献血者其本人或亲属要在外地用血,报销手续非常繁琐。如果能够将全国信息联网,就能简化报销手续,鼓励更多的人献血。“要确保我国无偿献血工作的透明度,还需要做到及时将献血数据、血源流向、用血收费标准明细等向公众公布。”  此外,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相关人士表示,目前国家对于宣传招募动员的政策还停留在说得多做得少的阶段。根据献血法规定,政府有责任对无偿献血进行宣传,光靠血站去进行宣传动员,力量还是太单薄,毕竟老百姓更信任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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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偿献血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更是医学生救死扶伤誓言的践行。2013年10月26日在校医院,公卫学院本科生2012级预防班17名同学纷纷捋起自己的衣袖,毫不犹豫地献出了自己的鲜血,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对生命的珍爱和对医学生&救死扶伤&天职的诠释。
  深秋的寒冷阻挡不了大家献爱心的步伐,填表、化验、抽血&&所有的流程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献血的同学面对微笑看着带着暖暖体温的鲜血无声的从手臂中缓缓流出,因为他们希望用自己的热血为社会接力温情、延续感动。志愿者们也是本次活动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们为献血同学倒热水、拿衣服,活动现场的每一个人都在微笑、都在感动。一股股青春热血,一颗颗爱心满怀,为献血而感到光荣和自豪。
  在本次献血不仅仅是一次为社会献爱心活动,更是体现出了公卫大家庭团结友爱的凝聚力,为公共卫生学院的精神文明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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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州学院大学生“雷锋月”无偿献血
三月春风送来了又一个“雷锋月”。3月25日,宿州学院的莘莘学子们为践行雷锋精神,在校园内开展了义务献血活动。大家踊跃报名,两台献血车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积极奉献爱心。据市中心血站统计,当天共有209名学生参与献血,总献血量达到 44800毫升。
献血车开进校园 大学生踊跃报名
25日中午,活动还没开始,宿州学院生物与食品工程学院的学生早早来到食堂门前,拉起了宣传横幅,摆好展板,布置桌椅,进行各项准备。展板上张贴的《奉献生命的礼物,践行我们的青春》无偿献血倡议书和广播里无偿献血的通知,吸引了许多学生前来参与,并在无偿献血宣传横幅上签名,积极报名参加。
下午1时许,市中心血站两辆无偿献血车开进校园。在生物与食品工程学院学生和血站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报名参加献血的学生排队领取并填写了《献血征询登记体检表》,然后依次登车验血、抽血。看到学生们无偿献血的热情那么高涨,中心血站的工作人员深受感动。他们准备了茶杯、雨伞、保鲜盒等小礼品,送给这些可爱的学生们,并为献血的学生现场发放无偿献血证。
奉献一份爱心 诠释雷锋精神
记者在无偿献血现场采访了解到,许多学生当天是第一次参加无偿献血。面对学校组织的这次活动,他们纷纷称赞,都认为作为一名大学生,有义务和责任奉献爱心,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责任编辑:丁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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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武汉一六一医院可以有偿献血吗日起,武汉与全国同步实施无偿献血。18年来,早期志愿者中有一批人一直坚持献血,目前已相继年满60周岁,这是国家规定献血截止的年限。而这批坚持爱心献血的人士至少有23人,其中,18人成分献血累计达30次以上,5人献全血累计达10次以上。武汉血液中心成分献血科主任陈涵薇感慨道,十几年来,他们每个人献出的热血都救了上百人的命。从壮年到花甲,他们在献血这条路上,坚持并带动更多人加入队伍……&从壮年到花甲&他们坚持无偿献血十余年2月25日,家住~口的姬汉香与武汉血液中心联系,预约一生中最后一次无偿献血。下个月的8日,她满60周岁,达到献血年龄的上限。不能无偿献血了,老人心里十分不舍,“定期献血坚持了12年,已经成习惯了。”姬汉香老人是我市早期无偿献血志愿者中的一位。武汉血液中心副主任袁明超介绍,日起,武汉与全国同步实施无偿献血。18年来,早期志愿者中有一批人一直坚持献血,目前已相继年满60周岁,这是国家规定献血截止的年限。初步统计显示,这批坚持爱心献血的人士至少有23人,其中,18人成分献血累计达30次以上,5人献全血累计达10次以上。武汉血液中心成分献血科主任陈涵薇感慨道,十几年来,他们每个人献出的热血都救了上百人的命。陈涵薇说,成分献血是献出血液中某种成分,因献血间隔期只需14天,一些老志愿者选择这种方式加大献血频次。每隔半个月,有人就会按时来到血液中心,体检、抽血,献一次成分血至少要花费半天时间,没有一点报酬。血液中心一位老工作人员说,献血从有偿到无偿,刚开始时,他们曾担心没有人参与,并做好了血库缺血的准备。“没想到,有一批人坚持下来了,他们带动了越来越多的爱心人。”袁明超介绍,武汉最新登记的无偿献血为每年20万人次,18年来翻了近10倍。而且,“80后”、“90后”已占到七成以上,成为我市无偿献血的主力。据介绍,去年,全市爱心人士献出的热血,按患者人均用血600亳升计算,可使23万名患者获救。公务员刘源一家三口,十多年来坚持无偿献血,一家人献血量可挽救700多人生命,被称为“江城第一热血家庭”。去年3月妻子郭珍玲满60岁,刘源的献血年龄也将到期。他们说:“即使不献血了,我们也会做好志愿服务,带动更多人献血,继续为无偿献血鼓劲。”郭珍玲 (武汉城投大桥实业集团退休员工)武汉献血女冠军: 献血助人是种幸福作为武汉献血女冠军,郭珍玲和她的第一献血家庭,曾是江城街头公益广告的主角,知名度颇高。从1999年第一次踏上献血车,17年来,郭珍玲献血167次,算上丈夫刘源、儿子刘明明献血次数,一家人已经献血470次,第一献血家庭当之无愧。虽然年初继续献血的申请被婉拒,郭珍玲一直割舍不下。2月25日,她眼中含泪表示,“能献血是种幸福”。郭珍玲和她的第一献血家庭,曾是江城街头公益广告的主角回顾起献血之路,郭珍玲笑称开始也不理解,是丈夫的举动让她转变观念。1999年,刘源从长江日报上看到,江城推出了第一辆街头献血车,就去“尝鲜”,回家后,献血证被妻子发现,郭珍玲气得掉了眼泪,觉得刘源“不爱惜身体”。刘源当过兵,开导妻子献血确实救人,随着时间推移,郭珍玲看刘源“好好的”,不再担心。那年六一,喜欢孩子的郭珍玲特意走上了献血车,有了开始,就想一直坚持。郭珍玲爱好广泛,她是武汉冬泳协会会员,也是长江救援队队员。游泳也不忘宣传无偿献血,在她的影响下,30多位冬泳队员参加献血。为了申请继续献血,她特意到同济医院做了体检。结果身体状况非常好。郭珍玲表示,自己身体好,是长期锻炼的结果,更与坚持献血有关。多年来的献血量已将全身血液更新了几遍。郭珍玲表示,自己的经历说明,献血是利国、利民、利己、利家庭的大好事,“即使我不能再献血,我也会做好志愿服务,让更多人参加献血”。孟酋 (武汉音乐学院图书馆退休员工)不能献血 比退休还让人失落去年6月,武汉音乐学院图书馆工作人员孟酋60岁。退休,没有让他产生多少失落,而由于年龄问题不能再无偿献血,成了他最大的遗憾。去年下半年一天,他像往常那样来到血液中心。没想到工作人员告诉他,由于他的年龄已经过了60岁,按照规定不能献血。他恳求工作人员,自己身体还挺好的,再献一次没有问题。工作人员告诉他,电脑已经自动进行了锁定,根本没有办法操作。由于年龄问题不能再无偿献血,成了孟酋最大的遗憾孟酋失落了很久。上世纪80年代,单位组织献血,他第一次参加。“当时也谈不上什么境界高尚,就是觉得献完血能补助一点猪肉,想给女儿补充点营养”。上世纪90年代的一天,他偶然在武汉广场前面看到了献血车,就抱着试试的想法进行了无偿献血。曾有一名医生朋友告诉他,适当献血对于身体造血功能有好处,而在实践中,孟酋也有这种感觉。他共捐献全血8次。55岁的一天,血液中心工作人员打电话告诉他,由于年龄问题,他不能捐献全血,但是可以成分献血。接到电话后的第三天,他赶到了血液中心。“和去医院的感觉完全不同,让人特别舒服”,第一次进行成分献血,他没有丝毫紧张。献成分血间隔时间短,5年时间孟酋献血80次。其中有几次检测不合格未能献成功,他就会觉得特别失落。孟酋认识了不少无偿献血的志愿者。他的妻子反对他献血,他就笑着说,“不知道是献血让身体变好,还是因为身体好才献血,反正我认识的朋友都挺健康的。”姬汉香 (~口区交通大队车管中队食堂职工)献血不图什么已成为习惯2月25日,姬汉香联系熟识多年的献血站护士,准备进行最后一次献血。从2004年第一次走进献血站,12年过去了,她已经献血37次,总计7600毫升。由于60岁达到献血年限,姬汉香下周将最后一次献血。12年前的一天,姬汉香看到一则新闻报道,看着电视里面因为缺血而受苦的病人,心里特别难受,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在她的宣传下,姬汉香的妹妹和儿子这些年也成了献血的“常客”对姬汉香来说,献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是很怕血的,看到血就晕,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勇气去献血,或许在心中那份对病人的牵挂要超过自己的恐惧和紧张。”她笑着说道。&不只自己献血,在她的宣传下,姬汉香的妹妹和儿子这些年也成了献血的“常客”。2009年,姬汉香患上了支气管炎,身体也不如以前硬朗,她的儿子看她献血热情丝毫未减有点坐不住了:“你年纪大了,抵抗力怎么能跟从前比,献血出了问题怎么办?你不就是惦记着献血送的那点东西吗,我给你买去,你别去献血了。”姬汉香笑着说:“献血哪是图个什么,只是想对需要帮助的人,能帮一点就帮一点。不过为了不让儿子担心,我答应他不再去献血了,其实每个月还是偷着去,没办法,献血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习惯了。”献血生涯就要结束,姬汉香说,还想为社会做点贡献。她已经和红十字会签订了遗体捐赠协议:“就是那句话,做力所能及的事,帮能帮的人。”贺建 (湖北省襄荆高速公路公司员工)接到救急电话 他一次次伸出手臂“不必问,我是不是张三、李四、拉兹或吉米。病人的微笑,就是最大的报偿。伤员的康复,就是最大的慰藉……”这是61岁的贺建自己创作的《志愿献血者之歌》里的话。他是武汉无偿献血终身荣誉奖获得者,截至去年年底,17年累计献血74次。“要不是规定60岁不能献了,我还打算超龄服役两年。”贺建最早接触献血是在读中专时,当时因为近视被校医刷了下来,没献成血让他遗憾很久。从2014年开始,贺建平均一个月献一次血1999年的一天,贺建去武汉广场买东西,发现门口多了台采血车,兴致勃勃跑去献了400毫升血。第一次献血,像是完成了一件十分神圣和勇敢的事,他小心询问医务人员,是需要赶紧回家休息,还是可以去购物?得到的答复是,只要身体没有不适反应,购物之后再回家休息也行。“原来献血,其实是件寻常之事。”贺建说。此后十多年,贺建每年都会有意识地去献血。他在高速公路上做工程管理,常年在湖北各地出差,每次一回武汉,他第一件事就是到血液中心献血。从2014年开始,平均一个月就献一次。由于是“常客”,血液中心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认识了他,一遇到假期血荒,就跟他打电话。他每次都是放下电话就去了,一次不巧正在荆门出差,他提前结束工作,第二天就赶回了武汉。这样的告急电话,他这些年接了十几次。贺建的单位为鼓励员工献血,都有奖励和补休,贺建从来没要过。他说,这是助人行善,为人最基本的事。李国建 (神州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退休员工)团圆饭未吃完 放下筷子去献血退休在家的李国建已经过了60岁献血年纪的上限。从2004年到2015年,李国建献血历程迈过了11个年头,献血总量为25000毫升,相当于5个成年人的血量。在长达11年的献血历程中,每隔20天,李国建的身影都会准时出现在献血中心。李国建说,这些年来,献血已经成为自己生活习惯。李国建踊跃献血,母亲是他的榜样。小时候,他经常看到母亲献血,现在母亲快90岁了,身体还是很硬朗。11年来,李国建献血总量相当于5个成年人的血量“踊跃献血也是正能量。”李国建说,“社会就是爱的循环,我给别人献了血,别人也在很多地方帮助了我,我希望通过自己的方式去温暖别人。”在一次献血过程中,李国建感觉正在抽血的左手有一点酸痛的感觉,他把自己的情况告诉正在为他抽血的医护人员。“当时那些医护人员都特别紧张,问我是不是献血的扶手放高了或者低了,还一直坚持要送我去医院,让我非常感动。”那次献血经历,碰到这么暖人心的事情,坚定了他以后定期献血的决心。献血也留了一个遗憾在李国建心里。大年三十本是家家户户都在吃团圆饭的日子,李国建看到经视直播说有个正在动手术的病人急需用血,恰好跟自己血型相符。李国建放下手中的筷子马上赶到同济医院,但医生检查后说献血的间隔期没到,不能献。李国建说:“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想做点好事却没做成。”(记者马振华&实习生刘玲艳)童志纬 (省委党校退休教师)用100次作为坚持献血的纪念“最后一次献血在2015年12月初,当时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被告知年龄超过,不能献了,心里真是遗憾,我身体还很好,还想献个两年。”童志纬昨日说。1955年出生的童志纬,今年61岁,去年刚从省委党校退休。回忆自己第一次献血的经历,甚至早于武汉正式实施无偿献血前,那是1997年,在单位组织的集体献血上参加献血。那时他42岁。参加了单位两次集体献血后,同事们把他从献血车上拉下来,&“看我年纪不小了,比较担心我的身体。”于是,童志纬就自己一人去血液中心献血了。&早在2014年,童志纬就完成了100次献血目标他的爱人朱珊说,老伴从不说献血的事,只是很多时候起得特别早,以为他是上班,直到有一次,她发现老伴手臂上的针眼才知情。“他还不承认,怕我担心。”朱珊告诉记者。童志纬回忆,2012年,国家规定的献血年龄上限还在55岁,想继续献血,必须通过严格的协议才可以实现,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他坚持向武汉血液中心申请,并签订协议,延续献血年限5年,一直坚持到60岁。“那时候树立了一个目标,一定要献到100次,也是给自己坚持多年事情的一种纪念”。2014年,童志纬完成了100次献血目标。他基本上除了出差,都会每隔14天,就骑着自行车到血液中心献血。童志纬说,“老党员,觉得做这些是应该的,付出和奉献才是快乐”。【感言】“虽然不知道你们但真心感谢你们”“真的要感谢这群无私奉献的献血人,以前对献血没什么感觉,这次生孩子才知道献血的重要性。等我的孩子长大了,我也要带他去献血。”――汉口31岁的产妇王女士。她在武汉市妇幼保健院剖宫产后,出现大出血,两天输血1000多毫升。“我的生命是医生救的,也是那些无名的献血者救的。很感谢为我献血的人,有他们献血,我才有恢复健康的希望。”――市三医院严重烧伤患者许宏。因为在家中喝多了,手意外搭在火炉上,被严重烧伤。在输了600亳升血后,许宏的手术顺利完成。统计数据显示,武汉市平均每2.3分钟就有一位患者需要输血治疗。来自武汉血液中心最新信息显示,去年一年,武汉全年供血量达64.7万个单位,可救治23万患者,其中,绝大多数是危重病人及高难度手术的患者,如肿瘤、车祸意外创伤、大出血等。“没有血,孩子可能生死难料。如果孩子保不住,对我们家庭来说就是一场灾难。特别感谢那些素不相识、默默献血的爱心人士。”――刚当上父亲不久的吕景辉。今年大年初四,他的宝宝洋洋出生第4天,由于ABO溶血病引发重度高胆红素血症,生命危急,全身换两次血获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姓名,你们的长相,但真心感谢你们挽救了我的生命,也谢谢医护人员全力救治,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今年除夕消化道大出血的新洲陈奶奶。她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经过医护人员七天七夜全力抢救,输血1万毫升,终于转危为安。23位志愿者,在献血路上走了十几年,在献血路上,他们是勇敢积极、一路向前的志愿者。他们虽然分属各行各业,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将无偿献血进行到底!捐献炙热爱心,救治和延续他人生命,让自己的生命更有意义。而他们带动的则是一个更大的献血群体,截止2015年底,武汉市爱心人士献出的热血,按患者人均用血600亳升计算,可使23万名患者获救。献血,让生命更有色彩,更有价值!(武汉文明网)篇二:武汉一六一医院可以有偿献血吗刘家窑地铁口外的“有偿献血”小广告。10月20日下午,“血头”(穿红衣男子)带着几名卖血者聚集在医院门诊大厅。几名卖血者在“血头”的督促下走进医院的献血中心,“血头”(左侧穿红衣男子)并没有进入献血中心,而是躲在一边观察。在一些QQ群中,“血头”发布的“有偿献血”招募信息。在北京一些流动人口聚集的地铁站、城中村、网络上的兼职工作群中,“有偿献血”的小广告并不少见。在一些大医院的住院部和病房内,为急需用血的患者提供互助献血的小卡片也不时闪现。我国《献血法》规定,国家提倡并指导择期手术的患者自身储血,动员家庭、亲友、所在单位以及社会互助献血。新京报记者近日调查发现,在北京,一些“血头”在医院临床用血紧张时,借互助献血的名义,安排卖血者假扮患者亲友在一些医院、北京市血液中心等采血点“有偿献血”,从中获取高额利润。多家大医院的医生称,缺血已经成为北京的常态,面对公共血库无血可用。患者无奈买血、医生难以干预的背后,是公众对无偿献血的误解和献血制度的困境。“互助献血:400cc400元,正规三甲医院,当场发放献血金……”这是南三环中路刘家窑地铁站外的一张小广告。记者打通广告上的电话,对方称,只要是正常工作日都可以来“有偿献血”,不限血型,400毫升400元,地点在医院内,“正规采血,很安全,到五棵松地铁站打电话就行。”以这张小广告为突破口,新京报记者历时半个月暗访追踪,一条以“互助献血”为掩护的血液非法买卖地下链条,逐渐呈现出来。卖血者小公园“聚会”“互助献血”广告招揽卖血者;卖血者集中后分批带往医院“交给”患者家属10月16日下午两点左右,记者按约定抵达五棵松地铁站,电话联系“血头”后,一名东北口音的男子出现,“叫啥名?今年多大?啥血型?”在随手拿的小本子上进行记录后,男子将记者带往复兴路北侧靠近四环的小公园内。此时,公园内已经有十余名卖血者等候,多为20岁出头的男青年。一起的还有另外三名“血头”,均为东北口音,一边闲聊一边打电话联系要来卖血的人。几分钟后,一名“血头”将5名卖血者带往路对面的一家大型综合医院,带记者来的男子说,“单子正在排,咱们等会过去。”“住哪?附近有没有村子?外地打工的人多不多?”等候间隙,该男子还发展起了“下线”,并称自己在很多地方都有“下线”,如果想赚快钱可以跟着他干,“去贴小广告,每介绍来一个人给50块。”在此期间,一名穿着破旧西装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跟“血头”寒暄起来,两人显得很熟络,“血头”将这名男子的名字和电话从小本中找出,写到当日的名单上。西装男子告诉记者,自己来了好几次了,最近是在上个月。又等来了几名卖血者,下午2时40分左右,包括记者在内的9名卖血者被带往医院。众人先是被领到医院门诊大楼东侧的“爱心献血屋”,那里的公共等候区里已经坐着几名卖血者,但献血点并不在这里,而是百米开外的献血中心。卖血者被带过去后,另外几名负责联系患者家属的“血头”会挑选卖血者,并介绍给患者家属。大约10分钟后,另外一名“血头”走进来,打量了一圈后,把两名卖血者叫出屋外,介绍给一对家属模样的老夫妇。随后,“血头”对卖血者进行“培训”:“你们俩等会跟老太太进去,门口有人问就说是来互助献血的,病人叫×××,你们扮他同事。”“血头”将患者的病情、病区床号、籍贯、单位等等信息说了一遍,叫两人记住,说完后还模拟提问。“别怕!语气硬一点”,见两人回答得磕磕巴巴,“血头”嘱咐,这是在为医院保安的检查做准备。为了防止地下买卖血,医院献血中心门口派驻了多名保安,通过提出上述问题甄别献血者的真实身份。等了约20分钟,记者被一名“血头”叫出。“你用手机存一下家属电话,就存武月(化名)姐”,他说,等会要趁保安盘问别人时混进去,再打家属电话。按照指示,记者顺利进入献血中心,家属武月拿出一张献血登记表和互助献血同意书叫记者填写,“与患者关系就写朋友。”登记表背面是25个征询献血者健康情况的问题,武月没有提问,直接代记者在每一个问题“否”的选项上打上了勾。在此之前,武月已经试着带了两个卖血者进去,结果问题没答好,被门口的保安扣住了,她还因此跟对方吵一架,“医院没血可用,你不让我带人进去献血怎么办?”家属的“感激”与愤怒卖血者假扮患者亲友互助献血;家属支付“血头”1800元买血400毫升渡过难关“我爸爸得的是肝癌,手术已经排好了,没有血就得往后拖,肿瘤每分每秒都在长,我们总不能等死吧”,来自辽宁大连的武月告诉新京报记者,她的父亲做手术需要用800毫升血,医院申请不到血,自己在北京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只能自己献400毫升,再额外从血头处买400毫升。而这400毫升血,她要付给“血头”1800元。对于这些“血头”,她既“感激”又愤怒,一方面对方毕竟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而另一方面,父亲来京就医本来已是花钱如流水,却还要额外花一笔费用买血。武月透露,在其父亲住院的病区,每天都有人来发卖血的小卡片,电梯广告栏的夹缝中,都能看到塞着的广告。一个在他们楼层发卡片的小伙子告诉她,医生们知道有人在卖血,但一般“不鼓励也不阻止”,患者们确实等不起。不光北京的一些大医院存在这样的问题,在河北燕郊镇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通过“血头”才能用到血的情况更加严重。这里是闻名全国的血液病治疗中心,有着从全国各地赶来治疗的白血病等血液病患者,相比普通的综合性医院,这家血液病专科医院的用血情况更加紧张。去年12月,21岁的陕西人陈旺(化名)在深圳打工时,被确诊患有急性髓细胞白血病,在深圳四个疗程的化疗效果并不理想,经介绍于9月转至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治疗。在来之前,深圳的医生告诉陈旺,该中心用血很紧张,要有个心理准备。为此,陈旺还在深圳申请输了两个治疗量的血小板,“那边好申请,早上8点去找医生,中午就能输上。”来燕郊后,化疗使陈旺的血小板数量再次急剧下降,管床医生为他申请到了一次,再去申请,医生告诉他医院的血库已经空了,只能找人“互助献血”。陪床的母亲年事已高,不符合献血条件,他只能先扛着。当时的检查结果显示,他的血小板数值已经降到了3,而正常人的该项指标在100到300之间。10月10日凌晨,陈旺在起身上厕所时不慎跌倒,牙齿磕得晃动了,口腔里的血块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和他的母亲都慌了,只能问病友要来“血头”的电话,花400元买了一个治疗量的血小板。“我来治病的钱都是爱心人士捐献的,这个"血头"的要价虽然已经比别人低了一点,但还是觉得这钱花得不应该。”陈旺说,以后要用血的时候还很多,如果都要靠买血来渡过难关,真不知道能撑多久。面对“血荒”医院无奈血液中心难满足医院用血,缺血成常态;有的医院一年有三四个月闹“血荒”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医患办主任樊荣,曾是北京一家二甲医院的医务科主任,在他看来,缺血,已经是北京各大医院的常态。他介绍,血液中心每年都会和医院签订用血书,会有总量的计划。但这也无法避免一些计划外的紧急用血。在北京,一些医院还有自己的采供血机构,哪怕如此,这些医院在需要紧急用血时还是会向血液中心求助。“一般而言,临床有用血需求,医生会向医院血库写临床用血申请单,血库库存不足时,再向血液中心申请”,樊荣说,血液中心会根据库存情况进行派发,在大家都比较紧缺的情况下,可能会根据用血的紧急程度来决定谁优先,这时,一些慢性、消耗性用血可能就会靠后考虑。北京某综合三甲医院血库负责人称,该医院每年闹“血荒”的时间会占到全年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夏天两个月、冬天两个月,而在“血荒”严重的时候,第一位先要保证一些情况紧急的患者用血,这时,大约会有三分之一的手术患者需要互助献血。“缺血的不只是北京,整个中国都在缺”,燕郊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副主任童春容称,她所在的血液肿瘤中心从北京落户燕郊后,成了廊坊市血液中心的用血大户,血液中心超过一半的血都供给我们了,有时还会帮忙从外市调血,但相比需求还是远远不够。她介绍,医院在降低输血标准后,还只有一半的病人能输上血,血小板则只能满足20%的需求,其余的部分都得由患者去自己互助献血。“血不够用,仅有的公共血要分给谁?我们天天都在为这个事发愁。”童春容说,为了避免有人走关系,最后只能形成一个制度,由十几名主治医生轮流分配血液,医生根据所有用血申请的轻重缓急,将有限的公共血分配下去,并且还要将分配结果公布出来,接受大家的监督。在不少医护人员眼中,互助献血成了缺血大背景下的无奈补充,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哪怕这是一个有天然漏洞的办法:“亲友”的概念难以界定,患者找不到人互助,就只能花钱找“血头”介绍血源。事实上,有“血头”通过互助献血卖血牟利已经不是秘密,有关部门一直在打击,但却难以杜绝。一位医生说,大家都知道“血头”的存在,也都痛恨赚这种钱的人,但患者不买没办法,他们只能“眼不见心不烦”。被“拉低”的无偿献血率多种因素制约无偿献血;北京无偿献血率居全国前列,仍难满足巨大用血量根据国家卫计委今年6月份公布的最新数据,去年我国的无偿献血率为0.95%。世界卫生组织指出,人口献血率达到1%至3%时,才能基本满足本国临床用血需求。也就是说,目前我国献血率处于世卫组织的警戒值之下,更低于一些发达国家已超过4%的无偿献血率。就北京而言,去年的常住人口无偿献血率为 1.94%,虽居全国之首,但因为医疗资源过度集中,在巨大的用血量下,依然存在血荒。北大第一医院血库副主任王鹏说,外地来京就医的,很多都是地方上处理不了的疑难病,比如恶性肿瘤、血液病等等,这些病患在手术和治疗过程中的用血量也会比普通病症多,并且这些病人的数量每年还在增多。目前,北京市无偿献血的招募模式仍以街头流动献血为主,约占总采血量的85%,单位团体无偿献血占10%,个人预约和互助献血占5%。在用血量大的背景下,每当严寒酷暑,碰上极端天气或者占献血者相当比例的学生放假期间,出门献血的人少了,血荒的情况就尤为突出。许多人对无偿献血有顾虑,源于“血液是身体的一部分,献血会危害身体健康”的误解,在童春容看来,目前的低献血率所造成的血荒,还与公众对慈善事业、慈善机构的信任危机有很大的关系。童春容曾任北京某三甲医院输血科的负责人,在她的印象中,2008年汶川地震前的一段时间,是公众献血热情最高的时候,“那时医院的临床用血,基本不需要家属去互助”。但之后一些慈善捐助的使用被爆出有问题后,许多人开始不愿去献爱心,2011年的郭美美事件更是浇灭了一部分人的献血热情。当年的一项网上调研显示,83.8%的人表示不愿意献血是因为制度不透明,担心献血被牟利。在信任危机下,一些人提出“为什么献血是无偿的,而到医院用血时却还要交费”的问题,事实上《献血法》规定,患者在医院用血时交纳的费用,是血液采集、储存、分离、检验等过程中产生的成本费用,目前,这项费用已被纳入近日新发布《中央定价目录》。此外,流动采血车使用效率不高,也为血液中心采供血造成了障碍。北京市血液中心主任刘江今年6月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北京全市共设置街头流动采血点72个,但是实际上只有一半左右的采血车能正常工作。“很多时候,受市政建设、临时活动、重大活动等因素影响,采血车只能移位”,刘江说,现在建一个街头采血点,非常麻烦。由于采血车必须要建立在人流量大的地方,由此带来一定的安全隐患和管理难度。北京曾专门出台了一份由多部门参与制定的流动采血点设计规划,但是效果并不理想。采供血期待“透明化”专家称解决缺血困境需修改献血制度,现行《献血法》已实施17年应与时俱进不少专家认为,缺血困境背后隐藏的,其实是亟待修改的献血制度。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浙江省台州恩泽医疗中心主任陈海啸建议修改献血法。他提出建立血液使用阳光监督机制,在全国范围内统一用血收费标准,同时把血站的运营情况公开,把血液到医院再到患者之间的账算明白,减少人们对血站的不信任感。“血站应该定时向社会公布血液的去向,比如一年一共用了多少血?这之中有多少是在加工过程中的浪费?有多少在哪些医院里使用?把这些信息都集中,且在一个载体上公布出来”,陈海啸表示,如果能够让血液采集、使用、包括用血的费用等项目透明化,公众对血液的使用就会变得放心。还有专家认为,应该建立公务员献血制度。目前,高校学生是我国无偿献血的主力军,客观上造成了每到高校放假血库就会告急的情况。中国医师协会输血医师分会原会长刘景汉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完全靠献血者满足不了血液需求,国家必须出台政策。这个政策可以考虑让公务员带头献血,这很可能是一个有力措施。据了解,日本以法律形式规定,公务员每年必须献血一次,超过年龄或因病不能献血的,要到血液中心当一天负责人或组织一次献血活动。有报道称,此举使日本在1973年就实现了无偿献血完全保证全部临床医疗用血。新京报记者注意到,现行《献血法》自1998年实施,距今已有17年,有观点认为,这部不到3000字的法律对于中国血液事业的发展起到了巨大作用,但其局限和弊端也越来越明显。除了上述有关血液采集管理透明化等方面的建议,人大代表们在关于完善《献血法》的议案中,还就调整献血人群年龄段和单次采血量及献血间隔时间、取消无偿献血补贴、制定无偿献血者优先用血全国统一方案等方面,提出意见建议。A08-A09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赵力A08-A09版摄影/新京报记者 吴江 赵力 7319 刘家窑地铁口外的“有偿献血”小广告。10月20日下午,“血头”(穿红衣男子)带着几名卖血者聚集在医院门诊大厅。几名卖血者在“血头”的督促下走进医院的献血中心,“篇三:武汉一六一医院可以有偿献血吗本报记者蔡为徐剑桥生望丽红卞佳伦一条打着“武汉血液中心”旗号发布的消息,近日来在武汉一些高校的QQ群里疯转。消息以面向高校征集献血志愿者为名,诱以“数百元的营养补助”,吸引大学生前往献血。几日来,本报记者暗访调查发现,该消息实有“血头”在幕后操盘。他们在收取需要用血的患者家属高价后,拉大学生冒充患者家属到医院进行有偿献血,从中牟取暴利。而这些卖血的大学生中,不少曾是无偿献血者。武汉市血液中心有关负责人明确表示,组织他人卖血,属于违法行为,严重扰乱了无偿献血秩序,广大大学生不要成为不法分子牟利的工具。他们已对此进行调查,将部分血头的照片和视频证据提供给武汉警方,警方将展开打击行动。疑惑:无偿献血有400元补助祝先生是一名献血者。前几天,他向本报反映,近日他在大学生QQ群看到一条消息被疯转,“武汉血液中心向各高校征献血志愿者,给每个志愿者400元的营养补助,另有一些奶粉、饮料、书包、雨伞等礼品,还发放武汉血液中心的献血证。”这条消息后面附带了联系人电话和QQ号,末了还特别要求:“1、半年之类没有献过第二次;2、必须年满18岁。”貌似非常正规。“献血还有400元现金的补助?从来没有听说过。”祝先生根据对方留下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对方说得井井有条。信息真假难辨,这让祝先生很疑惑。记者立即就此询问武汉市血液中心。该中心袁主任称,武汉市大力推行倡导无偿献血公益行为,献血并无现金补助,对于为何会出现这条消息,可能是不法分子所为。现场:多名大学生前来有偿献血4月8日中午,记者拨通了QQ群里留下的电话,假称是大学生,想通过献血挣一点零花钱。电话那头的男子很热情,说下午就可以去献血。当天下午2点半,该男子在同济医院正门口与记者碰头后,将记者引到医院内。随后,另外一名男子要求记者冒充患者的亲属前去献血,一切手续他都会帮记者办妥,只需记者拿着献血单献血即可。在等待献血的过程中,两名男子透露,参与这种“有偿献血”的多为在校大学生,献200毫升血可以拿到200元,献400毫升血有400元。“一般少的时候一天两三个,多的时候七八个”。“无偿献血只给点补品,在这里献血补品一样不少,而且还有额外的补助!”两人极力鼓动着记者。就在与两人交谈过程中,三名长相清秀的女大学生前来准备献血。4月15日下午2点半,记者再次来到同济医院,这里已经聚集了三名大学生。湖北大学大二学生小张,早上就已经来到了这里,但因为献血名单有限,一直等到下午。小张称,是在学校兼职群里看到这个消息,因为手头有点紧,才过来献血。武汉理工大学华夏学院的大二学生黄同学说,他以前参加过义务献血,为了这400元钱,中午专门从关山坐公交车过来。因为来得较晚,前面已经有4名大学生被“血头”领去献血了。在现场,两名“血头”跑前跑后异常忙碌。就在记者等待时,又有两名大学生被领来献血。下午4点多,一名“血头”拿着一张用血量为200毫升的用血单前来,在场剩下的2名大学生都不愿意领取这张单子,“献一次血要等6个月,200毫升只给200元钱不划算,我们只献400毫升的。”因为献血车下午4点半便不再受理登记,而患者要求必须找到献血人,血头最后无奈加价,献200毫升血给300元,大学生小褚几经犹豫方才答应下来。暗访:血头自曝月入过万通过两次暗访,记者了解到有偿献血的整个流程。每次献血前,“血头”拿出一张“同济医院自愿无偿献血意向登记表”的单子给记者。单子上共有献血者信息、用血者信息、附联三大栏。在献血者信息一栏中,还有医生签名。“血头”称,单子上的病人输血量要求是400毫升,必须献相应量的血才能拿到400元补助。当记者询问患者用血单怎么会流到他手上时,该男子解释,他以前在医院工作过,认识里面的一些医生。“献血要通过献血车上的检验,如果各项指标达到单子上输血要求就可以献血,否则将被退回。”在记者准备去输血前,男子反复交代,当献血工作人员询问与家属什么关系时,一定要谎称是患者的亲属,否则护士会拒绝献血,“只要伪装得好,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按照男子的要求,记者来到设在同济医院内的“无偿献血车”旁,几名中年人拿着与记者相似的单子,这几个人准备为自己亲属献血,现在正在检验血液情况。记者返回,借口自己忘记带身份证,护士不让献,随后抽身离开。每天这么多人来献血,组织者能从中获取多少好处呢?男子透露,自己从事此事已一年多,是一个多年的朋友带他进入这个行当的,“每个月的收入大概有一万多元”。当记者问另一名男子一个月能挣多少时,他称,“肯定比我多。”提醒:大学生勿为不法分子利用同济医院护士小张介绍,有的患者做手术急需用血,但用血量太大,通过正常途径一时难以到血液,手术也不能延期。填写自愿无偿献血意向登记表,通过亲属的意向献血,患者便可以优先使用血液。有些患者是从外地转到同济医院,符合献血条件亲属也无法来到医院献血。还有部分患者,怕献血对亲属造成伤害,宁愿多花钱请“血头”帮忙。这些都给“血头”雇佣大学生假装亲属献血提供了“土壤”。同济医院输血科负责人魏主任听闻情况后表示,这种非法组织卖血行为,严重扰乱了无偿献血秩序,同时也可能影响医疗临床用血安全。她表示,院方只是给献血车提供场地,具体的管理权归武汉市血液中心。目前他们已将有关情况反映给武汉市血液中心,同时通知医院保卫部门加强巡查。武汉市血液中心袁主任表示,昨日已将“血头”照片和视频提供给武汉市公安局治安处,展开下一步行动。袁主任说,打击和预防此类犯罪,不仅要严惩非法组织卖血的不法分子,还应多开展无偿献血法制教育和宣传,鼓励市民多参与无偿献血。袁主任还特别提醒,血液中心是按照病情轻重缓急来供血。如果病人病情不是很急,可以等待供血。如果病情危重,他们将无条件优先保证用血。建议病患家属通过正规途径用血。广大大学生应该多参加无偿献血的公益活动,不要助长违法行为,成为不法分子牟取暴利的工具。篇四:武汉一六一医院可以有偿献血吗最近,郎咸平发微博质疑中国红十字会,所列问题包括“无偿接受老百姓献血,却以每百毫升百元高价卖给医院”。该微博引来广大网民围观,并迅速引发民众关于无偿献血的讨论:既然是无偿献血,为什么要患者花钱买血?武汉血液中心相关负责人介绍,血液本身不是商品,是无价的,不能用金钱衡量。但血液从采集到临床使用存在成本消耗产生的费用,部分需要由用血者承担。患者支付的是血液检验、储存等费用,不是血液本身费用。总体来说,患者在接受输血治疗后,临床用血的相关费用一部分产生于血站,即“血站制备血液的费用”,另一部分产生于医院,即“配血费”、“储血费”。一袋200毫升的红细胞收费220元,这个价格也是由发改委和物价部门来确定的。血液中心属于政府举办的公益性专业公共卫生机构,接受政府有关部门的监督、审计,每一笔收费均直接上交上级财政,血液中心不存在利用无偿献血谋取暴利的情况。中心所需费用均由上级财政部门根据单位业务工作需要和预算安排统一拨付。可以说,各级血站的正常运转,如果没有国家和政府的支持和投入,仅靠病人支付的血液成本费是远远不够的。至于“无偿献血者免费用血”的政策,武汉市目前的规定是,累计献血量不足400毫升的献血者可免费享用总献血量2倍的临床用血;累计献血量在400毫升以上不足800毫升的献血者可免费享用总献血量3倍的临床用血;累计献血量在800毫升以上的,终生免费用血。互助献血者的直系亲属(配偶、父母和子女)可以按照献血者实际献血量等量免费用血。这一政策采用用血报销的方式,即献血者在医院输血后,凭收费凭证到血液中心报销用血费用。献血800毫升以上的献血者,血液中心也会优先保证其临床用血。如无偿献血者因病在其他省用血,临床用血的费用先垫付,然后武汉报销。(楚天金报 记者 肖清清 见习记者 徐伯行)篇五:武汉一六一医院可以有偿献血吗这条消息后面附带了联系人电话和QQ号,末了还特别要求:“1、半年之类没有献过第二次;2、必须年满18岁。”貌似非常正规。“献血还有400元现金的补助?从来没有听说过。”祝先生根据对方留下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对方说得井井有条。信息真假难辨,这让祝先生很疑惑。记者立即就此询问武汉市血液中心。该中心袁主任称,武汉市大力推行倡导无偿献血公益行为,献血并无现金补助,对于为何会出现这条消息,可能是不法分子所为。现场:多名大学生前来有偿献血4月8日中午,记者拨通了QQ群里留下的电话,假称是大学生,想通过献血挣一点零花钱。电话那头的男子很热情,说下午就可以去献血。当天下午2点半,该男子在同济医院正门口与记者碰头后,将记者引到医院内。随后,另外一名男子要求记者冒充患者的亲属前去献血,一切手续他都会帮记者办妥,只需记者拿着献血单献血即可。在等待献血的过程中,两名男子透露,参与这种“有偿献血”的多为在校大学生,献200毫升血可以拿到200元,献400毫升血有400元。“一般少的时候一天两三个,多的时候七八个”。“无偿献血只给点补品,在这里献血补品一样不少,而且还有额外的补助!”两人极力鼓动着记者。就在与两人交谈过程中,三名长相清秀的女大学生前来准备献血。4月15日下午2点半,记者再次来到同济医院,这里已经聚集了三名大学生。大学大二学生小张介绍,早上就已经来到了这里,但因为献血名单有限,一直等到下午。小张称,是在学校兼职群里看到这个消息,因为手头有点紧,才过来献血。武汉理工大学华夏学院的大二学生黄同学说,他以前参加过义务献血,为了这400元钱,中午专门从关山坐公交车过来。因为来得较晚,前面已经有4名大学生被“血头”领去献血了。[编辑:何宁(经济)]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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