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民有纪有纲,壹引奇纪,万目皆起粒粒皆辛苦打一成语语

纲举目张的出处辨析_百度知道诚信为理政之要
陈世珍 郭菲
  普通人相处贵在诚信。个人与社会打交道,诚信也很重要,有所谓诚信记录。官员在治国理政的过程中,更要以诚信为本。
诚信很重要
  中国古代思想家从多种角度阐释了诚信对于官员理政的重要性。
  【原文节选】  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1,小车无軏2,其可以行之哉?”——《论语·为政》    【重点注释】  1.輗(ni):大车辕端与衡相接处的关键。  2.軏(yue):置于车辕前端与车横木衔接处的销钉。
  【原文释义】  孔子说:“人没有诚信,不知是否能立足于世?大车和小车如果少了起固定作用的横梁,还能在路上行走吗?”
  【原文节选】  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论语·颜渊》  【原文释义】  子贡向孔子询问治政理国的要件。孔子说:“有足够的粮食,有足够的军备,取得老百姓的信任。”子贡说:“如果在粮食、军备和老百姓的信任这三项之中,必须去掉一项,哪项是应该最先去掉的?”孔子回答说:“去掉军备。”子贡说:“如果在剩下来的两项之中,迫不得已要去掉一项,应该先去掉哪项?”孔子说:“去掉食物吧。自古以来,人都是免不了要死的,失去人民的信任,政府就无法立足。”  【原文节选】  信者居官立事之本。与民信,则不疑而事可集矣。期会必如其约,无因冗暂违;告谕必如其言,无因事暂改。行之始必要之终,责诸人必先责己。——郑端《政学录》
  【原文释义】  诚信是身居官位的人治国理事之本。待百姓以诚信,百姓就不会有疑惑,大事就可以成功。定好时间的约会必须如约而至,没有因为被繁杂的事务拖累而违约;发布的告示和谕令必须按照上面说的执行,不能因为变故而改变。一开始就执行的律则其约束力要发挥到终点,责怪别人之前先要责备自己。
  【原文节选】  平日诚以治民,而民信之,则凡有事于民,无不应矣。平日诚以事天,而天信之,则凡有祷于天,无不应矣。——陈弘谋《从政遗规》
  【原文释义】  平时按照诚信的要求治理百姓,而得到百姓的信服,那么凡有求于百姓,百姓就没有不答应的。平时按照诚信的要求侍奉老天,而得到老天的信任,那么只要向天祈福,老天没有不答应的。
  【原文节选】  “夫诚者,君子之所守也,而政事之本也。”——《荀子·不苟》
  【原文释义】  诚实,是君子必须坚持的德行,也是政事的根本。
  【原文节选】  子曰:“夫民,教之以德,齐之以礼,则民有格心3;教之以政,齐之以刑,则民有遁心4。故君民者,子以爱之,则民亲之;信以结之,则民不倍5;恭以莅之,则民有逊心。”——《礼记·缁衣》
  【重点注释】  3.格心:向善的心  4.遁心:逃避刑法的心  5.倍,通“背”。
  【原文释义】  孔子说:“对待人民,用恩德来教化他们,用礼义来约束他们,人民才会有向善的心;如果用政令来教导他们,用刑法来约束他们,人民就会有苟且逃避刑罚的心。所以统治人民的人,能够像爱自己的子女那样来爱护人民,人民才会亲近他;能够用诚信来结纳人民,人民才不至于背叛他;能够恭恭敬敬,不作威作福地对待人民,人民才会顺服他。”
  【古今联读】  诚信对于官员治国理政而言,特别重要。在《论语》中,孔子有多处述及。在孔子看来,诚信是做人的最基本守则。如果没有这一守则,国家和社会就像路上行驶的车辆没有起固定作用的横梁那样,会散乱。普通人如此,治国理政者更是如此。因此,孔子认为,治国理政有三大要件,粮食、军备和诚信。在这三大要件中,最不应该舍去的是诚信。  之所以如此,因为官员对待百姓恪守诚信的守则,那么,百姓就不会遇事起疑心,也不会有谣言惑众。民心安定,国家和社会才能长治久安。  古代如此,现在更是这样。当今中国处于转型之中,时代变化的步伐是很快的,人们的不安全感有所增加,生活中欺诈现象时有发生,民心不稳。如果这个时候,各级官员不能恪守诚信,或者背信弃约,或者巧取豪夺,那么,民众就会越发惶恐,社会就会出现不稳定的因素,政通人和的局面就不容易维持。  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内容之一,就是要求党员干部转变工作作风,取信于民。做到及时地体察民众的疾苦,实实在在地解决民生问题。
  诚信很重要,但是如何做到诚信却是有待理论与实践双重探索的。中国古代思想家探讨了持守诚信戒律的途径和方法,值得我们认真学习。
  【原文节选】  官能予人以信,人自帖服。吾辈佐官,须先要之于信。凡批发呈状,示审词讼,其日期早晚,俱有定准,则人可依期伺候,无废时失业之虑。期之速者,必致与人之诵,即克日稍缓,亦可不生怨言。第欲官能守信,必先幕不失信。盖官苟失信,幕可力尽。幕自失信,官或乐从。官之公事甚繁,偶尔偷安、便逾期刻,全在幕友随时劝勉。至于幕友不能克期,而官且援为口实,则它之不信,咎半在幕也。——汪辉祖《佐治药言》
  【原文释义】  如果为官者能够诚信待人,被他管理的人对他就会服服帖帖。我们这些起辅助作用的官员,必须首先做到讲信用。凡是批示发文呈状、审理诉讼案件,这些事的日期都得明确,这样人们就可以按照日期等待处理,不用担心浪费时间,荒废事业。日期定得近些的,必然得到人们的称赞。即使日期稍微推迟了一点,人们也不会有怨言。主事之人想要守信用,起辅助作用的官员首先就不要失信于人。因为如果主事之人失了信,起辅助作用的人还可以尽力弥补。而起辅助作用的人自己先失了信,主事之人有时就会乐于顺从。主事之人公事繁忙,有机会偶尔抽个空子休息一下,就会使事情拖延下来,这就完全要靠起辅助作用的人随时勤勉工作补救了。至于起辅助作用的人不能够严格地按既定日期办事,而主事之人又把这作为拖延的一种借口,那么主事之人不讲信用,起码有一半的责任落在起辅助作用的人身上。
  【原文节选】  当官处事,但务着实。如涂擦文书,追改日月,重易押字,万一败露,得罪反重,亦非所以养诚心,事君不欺之道也。百种奸伪,不如一实。反复变诈,不如慎始。——陈宏谋《从政遗规》
  【原文释义】  作为官员处理问题,只要求得确实。如果涂改文案记录,补救式地修改时间,重新更换画押签字,万一失败暴露,不仅获罪加重,而且也不是修养诚信、不欺瞒君主的办法。各种各样奸诈伪作,不如一种实诚。反复变易欺诈,不如在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
  【原文节选】  贞观十年,魏徵上疏曰:“臣闻为国之基,必资于德礼,君之所保,惟在于诚信。诚信立则下无二心,德礼形则远人斯格。然则德礼诚信,国之大纲,在于君臣父子,不可斯须而废也。故孔子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贞观政要·论诚信》
  〖原文释义〗  贞观十年,魏徵上书说:“臣听说,治国的基础,必然以施恩德(于民)和祭神祀祖为资本,君主所要持守的是诚信。诚信确立之后,百姓就对君主没有二心,施恩德教化百姓,祭神祀祖成为定型的制度,远方的人就会不畏艰险投奔而来。因此,施恩德教化百姓,祭神祀祖,保持诚信是治国理政的关键,体现在君臣和父子关系之中,是一时一刻都不能荒废的。所以孔子说:‘君主要礼遇臣属,臣属对君主要尽忠。’”
  〖原文节选〗  汤、武因夏、商之民也,得所以用之也。管、商亦因齐、秦之民也,得所以用之也。民之用也有故,得其故,民无所不用。用民有纪有纲,一引其纪,万目皆起,一引其纲,万目皆张。为民纪纲者何也?欲也恶也。何欲何恶?欲荣利,恶辱害。辱害所以为罚充也,荣利所以为赏实也。赏罚者有充实,则民无不用矣。阖庐试其民于五湖,剑皆加于肩,地流血几不可止;勾践试其民于寝宫,民争入水火,死者千余矣,遽击金而却之;赏罚有充也。莫邪不为勇者兴惧者变,勇者以工,惧者以拙,能与不能也。夙沙之民,自攻其君,而归神农。密须之民,自缚其主,而与文王。汤、武非徒能用其民也,又能用非己之民。能用非己之民,国虽小,卒虽少,功名犹可立。古昔多由布衣定一世者矣,皆能用非其有也。用非其有之心,不可察之本。三代之道无二,以信为管。——《吕氏春秋·用民》
  〖原文释义〗  商汤、周武王因袭了夏朝和商朝的民众,这是因为他们懂得使用民众的方法;管仲、商鞅因袭了齐国和秦国的民众,这是因为他们也懂得使用民众的方法。民众能被所用是有原因的,懂得其中的原因,就没有什么人不可被用。使用民众有头绪与关键点,只要把握了头绪与关键点,各方面的工作就能展开了。治理民众的头绪和关键点是什么呢?就是欲求和憎恶。欲求什么、憎恶什么呢?欲求荣誉和利益,憎恶耻辱和祸害。耻辱和祸害是因为惩罚而实施的,荣誉和利益是因为奖赏而实现的。赏罚都是有内容的,有了这些内容,民众就没有不能被使用的了。阖庐曾经在太湖演习训练他的国民,剑架在他们肩上,血流到地上,都不能阻止他们奋力向前;勾践曾经在寝宫演习训练他的国民,百姓争着赴汤蹈火,死的人有一千多,他立即敲锣收兵,才使他们退下来,这是因为他们赏罚得当。莫邪利剑不因为勇敢者和怯懦者而改变其性能,但在勇敢的人手里就显得灵巧,在怯懦的人手里就显得笨拙,问题的关键在于会不会使用这种宝剑。夙沙部落的民众,自发起来攻击他们的国君,而归顺神农。密须的民众自发起来捆住他们的国君,而投靠文王。商汤、周武王不仅仅能使用自己的民众,还能使用不属于自己的民众。能够役使不属于自己的民众,国家虽小,士卒虽少,功名还是能够建立的。古代有很多由布衣百姓建立的一代王朝,都能正确使用不属于自己的民众。使用他们而不能了解他们的心理,这是不能考察民众的根本欲求。夏商周三个朝代的法则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以信用作为标杆。
  〖原文节选〗  “治国之要有三:一曰食,二曰兵,三曰信。三者国之急务,存亡之机,明主之所重也。”——《全晋文》袁准文
  〖原文释义〗  治理国家的关键因素有三种:一是粮食,二是军备,三是诚信。这三种因素关系到国家治乱和存亡,也是英明的君主所倚重的。
  〖原文节选〗  臣光曰:夫信者,人君之大宝也。国保于民,民保于信;非信无以使民,非民无以守国。是故古之王者不欺四海,霸者不欺四邻,善为国者不欺其民,善为家者不欺其亲。不善者反之,欺其邻国,欺其百姓,甚者欺其兄弟,欺其父子。上不信下,下不信上,上下离心,以至于败。所利不能药其所伤,所获不能补其所亡,岂不哀哉!昔齐桓公不背曹沫之盟,晋文公不贪伐原之利,魏文侯不弃虞人之期,秦孝公不废徙木之赏。此四君者道非粹白,而商君尤称刻薄,又处战攻之世,天下趋于诈力,犹且不敢忘信以畜其民,况为四海治平之政者哉!——《资治通鉴·周纪二》
  〖原文释义〗  臣司马光说:信誉,是人君的镇国法宝。国家靠人民来保卫,人民靠信誉来维护;不讲信誉就没有用来使人民服从的办法,没有人民便没有使国家长存的办法。所以古代成就王业的人不欺骗天下之人,建立霸业者不欺骗四周邻国,善于治国者不欺骗百姓,善于治家者不欺骗亲人。而不善于治国的人反其道而行之,欺骗邻国,欺骗百姓,甚至欺骗兄弟、父亲和儿子。上级不信任下级,下级不信任上级,上下级之间离心离德,以至一败涂地。靠欺骗所得到的利益救不了因此而受到的伤害,所得到不能弥补他所失去的,这岂不令人痛心!当年齐桓公不违背曹沫所订立的盟约,晋文公不贪图攻打原地之利,魏文侯不背弃与山野之人打猎的约会,秦孝公不收回对移动木杆之人的重赏,这四位君主的治国之道尚称不上完美,而公孙鞅可以说是过于刻薄了,但他们处于你攻我夺的战国乱世,天下人尔虞我诈、斗智斗勇之时,尚且不敢忘记树立信誉以收服民心,何况今日建造治平天下的当政者呢!
  〖原文节选〗  言之不可复者,其言不信也;行之不可再者,其行贼暴也。故言而不信则民不附,行而贼暴则天下怨。民不附,天下怨,此灭亡之所从生也,故明主禁之。故曰,“凡言之不可复,行之不可再者,有国者之大禁也。”——《管子·形势解》  〖原文释义〗  不能被验证的话,没有信用;不能重复做的事,害人至深。话说得没有信誉,人民就不肯归附;行事而害人至深,天下就怨声载道。人民不归附,天下怨声载道,这是导致灭亡的根源,所以是明君所禁忌的。所以说:“说话不能被验证,做事不能重复,是治国之人的大忌。”
  〖原文节选〗  “君臣不信,则百姓诽谤,社稷不宁。处官不信,则少不畏长,贵贱相轻。赏罚不信,则民易犯法,不可使令。”——《吕氏春秋·贵信》
  〖原文释义〗  君主和臣子不守信用,百姓就会埋怨指责,国家就不会安宁。做官的不守信用,年少的就不敬畏年长的,地位尊贵的和地位低贱的就相互不尊重。赏罚不守信用,那么百姓就会轻率地触犯法律,不可以役使。
  〖原文节选〗  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论语·子张》
  〖原文释义〗  君子得到信任以后才去使唤老百姓;没有取得信任就去使唤,老百姓就会认为是在虐待他们。(臣属要先)取得君主的信任再去进谏;没有取得信任就去进谏,君主就会认为是诽谤他。
〖古今联读〗
  诚信是一种力量。但是,要做到诚信,却需要深入的研究。古代思想家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思路。  ——守信必须慎始。作为治国理政的官员,颁行法令是常有的功课。在这个过程中,守信的前提是要做足法令颁行之前的准备工作,比如调查实情,分析研究利益关系,制定不仅可以落实,而且可以长久有效的法律法规。需要避免的是因为没有做到慎始而朝令夕改,导致新颁布法律法规得不到老百姓的信任和遵守而失效,并进一步丧失有关部门在老百姓中的威信这样极为恶劣的局面。  ——守信必须上下联动。管理部门的信用牵涉到方方面面。只有上层的信用,没有基层的配合,信用是不能贯彻到底的;只有基层的信用,上级机关没有相应的支持,这种信用也是难以持久的。  ——守信必须在必要的时候付出代价。信用往往是一种预约。世界变化越来越快,守信有时就意味着要为变化着的世界买单,这就是守信的代价。  即便如此,守信还是必要的。没有信用的社会无法正常运转,其成本之高和代价之大无法想象。要维持社会的信用,作为执政理国的官员首先有守信的意识,要制定可以让守信者得福、失信者受到惩罚的制度,形成相应的机制。与此同时,相关部门要有为守信买单的勇气和准备。  守住了信誉,就守住了社会的长治久安,就守住了人民的福祉。  (作者单位:中国人民大学)
  郑板桥一生,身世穷困、仕途不顺,多才多艺、秉性率真。凭借书画怪、文章怪、性情怪、行为怪,跻身“扬州八怪”。他以仁立世,以智惊世,以画传世。一句“难得糊涂”,警醒无数世人,至今仍被借鉴。其实,他还有一句经典“语录”道理颇值玩味,就是“都怨自己”。  板桥才华盖世,跨越三朝,但却过了天命之年始有功名,在山东范县、潍县当了十二年“七品官”。他清廉刚正,不畏权贵,深入民间,洞悉疾苦,却因赈灾屡屡得罪“高层”,终被“冤参”。仕意顿失,毅然辞官。  无官一身轻的郑板桥再返故里扬州卖画,身价与前大不相同,求之者众。豪门巨绅,厅堂点缀,无不以板桥书画为荣。板桥生平不喜为官绅作画,对此他是“有言在先”的。  一乡绅为得其书画,运用计谋,设下陷阱。了解到板桥爱吃狗肉,就在他偕友外出交游的必经之路,借村民茅舍,烹一锅香喷喷的狗肉。板桥经过时,主人“笑脸相迎,并以狗肉好酒相待”。板桥不疑,开怀畅饮,连赞酒美肴佳。饭罢,主人端出文房四宝,请留书画以作纪念。板桥欣然应允,随即起身提笔,并询问主人大名,署款以酬雅意。书毕,尽兴而归。后来,赴乡绅家宴,偶然发现自己的作品挂在那里,方知受骗。大呼“都怨自己”,后悔自己嘴馋。  细一琢磨,确有道理。贪狗肉之香,失文品之雅。貌似无意,其实有责。纵观历史,凡事莫不如此。成功也好,失败也罢,究其根底,还不是“都怨自己”嘛?  项羽妇人之仁,放沛公而酿大祸,落得四面楚歌乌江自刎万古悲凉;诸葛亮念旧怀德,用马谡而失街亭,导致东征大业遭遇诺骨牌效应“连环杀”;宋江投靠朝廷,本意是为“众兄弟”谋前程,但他认贼为友,不但搭进卿卿性命和如荼事业,还拉进数不清的人为其垫背;蒋介石也想抗日,妄图学习岳飞“水淹七军”,在花园口掘堤黄河,后果却是让河南、安徽、江苏三省44县5.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成为水乡泽国,89万人淹死,1000多万人背井离乡无家可归……历史是一面真实的镜子,是非功过毫厘不爽。成功的人怨自己,“怨”他坚韧不拔有毅力,三思后行有智力,抱朴守拙有定力,敢想敢为有活力。失败的人怨自己,怨他轻率浮躁求名利,金钱美女求私欲,吃喝玩乐图享受,美屋豪车图安逸。万千世象,无法寥寥几语尽数刻画,其中的道理不言亦明。  你看当下的那些老虎、苍蝇们,无不是人生前半程勤勉敬业打败了命运,后半程贪欲膨胀败给了自己,这已是颠扑不破的“铁律”。可悲的是,及至东窗事发身陷囹圄,仍旧不知自省。到底比不上郑板桥,早在数百年前,就悟出了“都怨自己”的人生真谛。本栏最新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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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 name="description" content="  ○离俗
  一曰:世之所不足者,理义也;所有馀者,妄苟也。民之情,贵所不足,贱所有馀,故布衣、人臣之行,洁白清廉中绳,愈穷愈荣,虽死,天下愈高之,所不足也。" />
离俗览第七
  ○离俗
  一曰:世之所不足者,理义也;所有馀者,妄苟也。民之情,贵所不足,贱所有馀,故布衣、人臣之行,洁白清廉中绳,愈穷愈荣,虽死,天下愈高之,所不足也。然而以理义斫削,神农、黄帝犹有可非,微独舜、汤。飞兔、要,古之骏马也,材犹有短。故以绳墨取木,则宫室不成矣。
  舜让其友石户之农,石户之农曰:&棬棬乎后之为人也!葆力之士也。&以舜之德为未至也,於是乎夫负妻携子以入於海,去之终身不反。舜又让其友北人无择,北人无择曰:&异哉后之为人也!居於川亩之中,而游入於尧之门。不若是而已,又欲以其辱行漫我,我羞之。&而自投於苍领之渊。汤将伐桀,因卞随而谋,卞随辞曰:&非吾事也。&汤曰:&孰可?&卞随曰:&吾不知也。&汤又因务光而谋,务光曰:&非吾事也。&汤曰:&孰可?&务光曰:&吾不知也。&汤曰:&伊尹何如?&务光曰:&强力忍诟,吾不知其他也。&汤遂与伊尹谋夏伐桀,克之。以让卞随,卞随辞曰:&后之伐桀也,谋乎我,必以我为贼也;胜桀而让我,必以我为贪也。吾生乎乱世,而无道之人再来诟我,吾不忍数闻也。&乃自投於颍水而死。汤又让於务光曰:&智者谋之,武者遂之,仁者居之,古之道也。吾子胡不位之?请相吾子。&务光辞曰:&废上,非义也;杀民,非仁也;人犯其难,我享其利,非廉也。吾闻之,非其义,不受其利;无道之世,不践其土。况於尊我乎?吾不忍久见也。&乃负石而沈於募水。故如石户之农、北人无择、卞随、务光者,其视天下,若六合之外,人之所不能察。其视富贵也,苟可得已,则必不之赖。高节厉行,独乐其意,而物莫之害。不漫於利,不牵於埶,而羞居浊世。惟此四士者之节。若夫舜、汤,则苞裹覆容,缘不得已而动,因时而为,以爱利为本,以万民为义。譬之若钓者,鱼有小大,饵有宜适,羽有动静。
  齐、晋相与战,平阿之馀子亡戟得矛,却而去,不自快,谓路之人曰:&亡戟得矛,可以归乎?&路之人曰:&戟亦兵也,矛亦兵也,亡兵得兵,何为不可以归?&去行,心犹不自快,遇高唐之孤叔无孙,当其马前曰:&今者战,亡戟得矛,可以归乎?&叔无孙曰:&矛非戟也,戟非矛也,亡戟得矛,岂亢责也哉?&平阿之馀子曰:&嘻!&还反战,趋尚及之,遂战而死。叔无孙曰:&吾闻之,君子济人於患,必离其难。&疾驱而从之,亦死而不反。令此将众,亦必不北矣;令此处人主之旁,亦必死义矣。今死矣而无大功,其任小故也。任小者,不知大也。今焉知天下之无平阿馀子与叔无孙也?故人主之欲得廉士者,不可不务求。
  齐庄公之时,有士曰宾卑聚。梦有壮子,白缟之冠,丹绩之衤旬。东布之衣,新素履,墨剑室,从而叱之,唾其面。惕然而寤,徒梦也。终夜坐,不自快。明日,召其友而告之曰:&吾少好勇,年六十而无所挫辱。今夜辱,吾将索其形,期得之则可,不得将死之。&每朝与其友俱立乎衢,三日不得,却而自殁。谓此当务则未也,虽然,其心之不辱也,有可以加乎?
  ○高义
  二曰:君子之自行也,动必缘义,行必诚义,俗虽谓之穷,通也。行不诚义,动不缘义,俗虽谓之通,穷也。然则君子之穷通,有异乎俗者也。故当功以受赏,当罪以受罚。赏不当,虽与之必辞;罚诚当,虽赦之不外。度之於国,必利长久。长久之於主,必宜内反於心不惭然後动。
  孔子见齐景公,景公致廪丘以为养。孔子辞不受,入谓弟子曰:&吾闻君子当功以受禄。今说景公,景公未之行而赐之廪丘,其不知丘亦甚矣!&令弟子趣驾,辞而行。孔子,布衣也,官在鲁司寇,万乘难与比行,三王之佐不显焉,取舍不苟也夫!
  子墨子游公上过於越。公上过语墨子之义,越王说之,谓公上过曰:&子之师苟肯至越,请以故吴之地阴江之浦书社三百以封夫子。&公上过往复於子墨子,子墨子曰:&子之观越王也,能听吾言、用吾道乎?&公上过曰:&殆未能也。&墨子曰:&不唯越王不知翟之意,虽子亦不知翟之意。若越王听吾言用吾道,翟度身而衣,量腹而食,比於宾萌,未敢求仕。越王不听吾言、不用吾道,虽全越以与我,吾无所用之。越王不听吾言、不用吾道,而受其国,是以义翟也。义翟何必越,虽於中国亦可。&凡人不可不熟论。秦之野人,以小利之故,弟兄相狱,亲戚相忍。今可得其国,恐亏其义而辞之,可谓能守行矣。其与秦之野人相去亦远矣。
  荆人与吴人将战,荆师寡,吴师众。荆将军子囊曰:&我与吴人战,必败。败王师,辱王名,亏壤土,忠臣不忍为也。&不复於王而遁。至於郊,使人复於王曰:&臣请死。&王曰:&将军之遁也,以其为利也。今诚利,将军何死?&子囊曰:&遁者无罪,则後世之为王将者,皆依不利之名而效臣遁。若是,则荆国终为天下挠。&遂伏剑而死。王曰:&请成将军之义。&乃为之桐棺三寸,加斧锧其上。人主之患,存而不知所以存,亡而不知所以亡。此存亡之所以数至也。郼、岐之广也,万国之顺也,从此生矣。荆之为四十wwW.SlKJ.Org二世矣,尝有干溪、白公之乱矣,尝有郑襄、州侯之避矣,而今犹为万乘之大国,其时有臣如子囊与!子囊之节,非独厉一世之人臣也。
  荆昭王之时,有士焉曰石渚。其为人也,公直无私,王使为政廷。有杀人者,石渚追之,则其父也。还车而返,立於廷曰:&杀人者,仆之父也。以父行法,不忍;阿有罪,废国法,不可。失法伏罪,人臣之义也。&於是乎伏斧锧,请死於王。王曰:&追而不及,岂必伏罪哉!子复事矣。&石渚辞曰:&不私其亲,不可谓孝子;事君枉法,不可谓忠臣。君令赦之,上之惠也;不敢废法,臣之行也。&不去斧锧,殁头乎王廷。正法枉必死,父犯法而不忍,王赦之而不肯,石渚之为人臣也,可谓忠且孝矣。
  ○上德
  三曰:为天下及国,莫如以德,莫如行义。以德以义,不赏而民劝,不罚而邪止。此神农、黄帝之政也。以德以义,则四海之大,江河之水,不能亢矣;太华之高,会稽之险,不能障矣;阖庐之教,孙、吴之兵,不能当矣。故古之王者,德回乎天地,澹乎四海,东西南北,极日月之所烛。天覆地载,爱恶不臧。虚素以公,小民皆之,其之敌而不知其所以然,此之谓顺天。教变容改俗,而莫得其所受之,此之谓顺情。故古之人,身隐而功著,形息而名彰,说通而化奋,利行乎天下,而民不识,岂必以严罚厚赏哉?严罚厚赏,此衰世之政也。
  三苗不服,禹请攻之,舜曰:&以德可也。&行德三年,而三苗服。孔子闻之,曰:&通乎德之情,则孟门、太行不为险矣。故曰德之速,疾乎以邮传命。&周明堂金在其後,有以见先德後武也。舜其犹此乎!其臧武通於周矣。
  晋献公为丽姬远太子。太子申生居曲沃,公子重耳居蒲,公子夷吾居屈。丽姬谓太子曰:&往昔君梦见姜氏。&太子祠而膳于公,丽姬易之。公将尝膳,姬曰:&所由远,请使人尝之。&尝人,人死;食狗,狗死。故诛太子。太子不肯自释,曰:&君非丽姬,居不安,食不甘。&遂以剑死。公子夷吾自屈奔梁。公子重耳自蒲奔翟。去翟过卫,卫文公无礼焉。过五鹿,如齐,齐桓公死。去齐之曹,曹共公视其骈胁,使袒而捕池鱼。去曹过宋,宋襄公加礼焉。之郑,郑文公不敬,被瞻谏曰:&臣闻贤主不穷穷。今晋公子之从者,皆贤者也。君不礼也,不如杀之。&郑君不听。去郑之荆,荆成王慢焉。去荆之秦,秦缪公入之。晋既定,兴师攻郑,求被瞻。被瞻谓郑君曰:&不若以臣与之。&郑君曰:&此孤之过也。&被瞻曰:&杀臣以免国,臣愿之。&被瞻入晋军,文公将烹之,被瞻据镬而呼曰:&三军之士皆听瞻也:自今以来,无有忠於其君,忠於其君者将烹。&文公谢焉,罢师,归之於郑。且被瞻忠於其君,而君免於晋患也;行义於郑,而见说於文公也。故义之为利博矣。
  墨者钜子孟胜,善荆之阳城君。阳城君令守於国,毁璜以为符,约曰:&符合听之。&荆王薨,群臣攻吴起,兵於丧所,阳城君与焉。荆罪之,阳城君走。荆收其国。孟胜曰:&受人之国,与之有符。今不见符,而力不能禁,不能死,不可。&其弟子徐弱谏孟胜曰:&死而有益阳城君,死之可矣;无益也,而绝墨者於世,不可。&孟胜曰:&不然。吾於阳城君也,非师则友也,非友则臣也。不死,自今以来,求严师必不於墨者矣,求贤友必不於墨者矣,求良臣必不於墨者矣。死之,所以行墨者之义而继其业者也。我将属钜子於宋之田襄子。田襄子,贤者也,何患墨者之绝世也?&徐弱曰:&若夫子之言,弱请先死以除路。&还殁头前於孟胜。因使二人传钜子於田襄子。孟胜死,弟子死之者百八十。三人以致令於田襄子,欲反死孟胜於荆,田襄子止之曰:&孟子已传钜子於我矣,当听。&遂反死之。墨者以为不听钜子不察。严罚厚赏,不足以致此。今世之言治,多以严罚厚赏,此上世之若客也。
  ○用民
  四曰:凡用民,太上以义,其次以赏罚。其义则不足死,赏罚则不足去就,若是而能用其民者,古今无有。民无常用也,无常不用也,唯得其道为可。阖庐之用兵也,不过三万。吴起之用兵也,不过五万。万乘之国,其为三万五万尚多,今外之则不可以拒敌,内之则不可以守国,其民非不可用也,不得所以用之也。不得所以用之,国虽大,势虽便,卒无众,何益?古者多有天下而亡者矣,其民不为用也。用民之论,不可不熟。
  剑不徒断,车不自行,或使之也。夫种麦而得麦,种稷而得稷,人不怪也。用民亦有种,不审其种,而祈民之用,惑莫大焉。
  当禹之时,天下万国,至於汤而三千馀国,今无存者矣,皆不能用其民也。民之不用,赏罚不充也。汤、武因夏、商之民也,得所以用之也。管、商亦因齐、秦之民也,得所以用之也。民之用也有故,得其故,民无所不用。用民有纪有纲。壹引其纪,万目皆起;壹引其纲,万目皆张。为民纪纲者何也?欲也恶也。何欲何恶?欲荣利,恶辱害。辱害所以为罚充也,荣利所以为赏实也。赏罚皆有充实,则民无不用矣。
  阖庐试其民於五湖,剑皆加於肩,地流血几不可止。句践试其民於寝宫,民争入水火,死者千馀矣,遽击金而却之。赏罚有充也。莫邪不为勇者兴惧者变,勇者以工,惧者以拙,能与不能也。
  夙沙之民,自攻其君而归神农。密须之民,自缚其主而与文王。汤、武非徒能用其民也,又能用非己之民。能用非己之民,国虽小,卒虽少,功名犹可立。古昔多由布衣定一世者矣,皆能用非其有也。用非其有之心,不可察之本。三代之道无二,以信为管。
  宋人有取道者,其马不进,倒而投之鸂水。又复取道,其马不进,又倒而投之鸂水。如此者三。虽造父之所以威马,不过此矣。不得造父之道,而徒得其威,无益於御。人主之不肖者,有似於此。不得其道,而徒多其威。威愈多,民愈不用。亡国之主,多以多威使其民矣。故威不可无有,而不足专恃。譬之若盐之於味,凡盐之用,有所托也。不适,则败托而不可食。威亦然,必有所托,然後可行。恶乎托?托於爱利。爱利之心谕,威乃可行。威太甚则爱利之心息,爱利之心息,而徒疾行威,身必咎矣。此殷、夏之所以绝也。君利势也,次官也。处次官,执利势,不可而不察於此。夫不禁而禁者,其唯深见此论邪!
  ○适威
  五曰:先王之使其民,若御良马,轻任新节,欲走不得,故致千里。善用其民者亦然。民日夜祈用而不可得,苟得为上用,民之走之也,若决积水於千仞之溪,其谁能当之?《周书》曰:&民,善之则畜也,不善则雠也。&有雠而众,不若无有。厉王,天子也,有雠而众,故流于彘,祸及子孙,微召公虎而绝无後嗣。今世之人主,多欲众之,而不知善,此多其雠也。不善则不有。有必缘其心,爱之谓也。有其形不可为有之。舜布衣而有天下,桀,天子也,而不得息,由此生矣。有无之论,不可不熟。汤、武通於此论,故功名立。
  古之君民者,仁义以治之,爱利以安之,忠信以导之,务除其灾,思致其福。故民之於上也,若玺之於途也,抑之以方则方,抑之以圜则圜;若五种之於地也,必应其类,而蕃息於百倍。此五帝三王之所以无敌也。身已终矣,而後世化之如神,其人事审也。
  魏武侯之居中山也,问於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骤战而骤胜。&武侯曰:&骤战而骤胜,国家之福也,其独以亡,何故?&对曰:&骤战则民罢,骤胜则主骄。以骄主使罢民,然而国不亡者,天下少矣。骄则恣,恣则极物;罢则怨,怨则极虑。上下俱极,吴之亡犹晚。此夫差之所以自殁於干隧也。&东野稷以御见庄公,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庄公曰:&善。&以为造父不过也。使之钩百而少及焉。颜阖入见,庄公曰:&子遇东野稷乎?&对曰:&然,臣遇之。其马必败。&庄公曰:&将何败?&少顷,东野之马败而至。庄公召颜阖而问之曰:&子何以知其败也?&颜阖对曰:&夫进退中绳,左右旋中规,造父之御,无以过焉。乡臣遇之,犹求其马,臣是以知其败也。&故乱国之使其民,不论人之性,不反人之情,烦为教而过不识,数为令而非不从,巨为危而罪不敢,重为任而罚不胜。民进则欲其赏,退则畏其罪。知其能力之不足也,则以为继矣。以为继,知,则上又从而罪之,是以罪召罪。上下之相雠也,由是起矣。故礼烦则不庄,业烦则无功,令苛则不听,禁多则不行。桀、纣之禁,不可胜数,故民因而身为戮,极也,不能用威适。子阳极也好严,有过而折弓者,恐必死,遂应猘狗而弑子阳,极也。周鼎有窃曲,状甚长,上下皆曲,以见极之败也。
  ○为欲
  六曰:使民无欲,上虽贤,犹不能用。夫无欲者,其视为天子也,与为舆隶同;其视有天下也,与无立锥之地同;其视为彭祖也,与为殇子同。天子,至贵也;天下,至富也;彭祖,至寿也。诚无欲,则是三者不足以劝。舆隶,至贱也;无立锥之地,至贫也;殇子,至夭也。诚无欲,则是三者不足以禁。会有一欲,则北至大夏,南至北户,西至三危,东至扶木,不敢乱矣;犯白刃,冒流矢,趣水火,不敢却也;晨寤兴,务耕疾庸,&木巽&为烦辱,不敢休矣。故人之欲多者,其可得用亦多;人之欲少者,其得用亦少;无欲者,不可得用也;人之欲虽多,而上无以令之,人虽得其欲,人犹不可用也。令人得欲之道,不可不审矣。2k45j国2498z学8vzcd网f89af
  善为上者,能令人得欲无穷,故人之可得用亦无穷也。蛮夷反舌殊俗异习之国,其衣服冠带、宫室居处、舟车器械、声色滋味皆异,其为欲使一也。三王不能革,不能革而功成者,顺其天也;桀、纣不能离。不能离而国亡者,逆其天也。逆而不知其逆也,湛於俗也。久湛而不去则若性。性异非性,不可不熟。不闻道者,何以去非性哉?无以去非性,则欲未尝正矣。欲不正,以治身则夭,以治国则亡。故古之圣王,审顺其天而以行欲,则民无不令矣,功无不立矣。圣王执一,四夷皆至者,其此之谓也!
  执一者至贵也,至贵者无敌。圣王托於无敌,故民命敌焉。群狗相与居,皆静无争。投以炙鸡,则相与争矣。或折其骨,或绝其筋,争术存也。争术存,因争;不争之术存,因不争。取争之术而相与争,万国无一。
  凡治国,令其民争行义也;乱国,令其民争为不义也。强国,令其民争乐用也;弱国,令其民争竞不用也。夫争行义乐用与争为不义竞不用,此其为祸福也,天不能覆,地不能载。晋文公伐原,与士期七日。七日而原不下,命去之。谋士言曰:&原将下矣。&师吏请待之,公曰:&信,国之宝也。得原失宝,吾不为也。&遂去之。明年,复伐之,与士期必得原然後反。原人闻之,乃下。卫人闻之,以文公之信为至矣,乃归文公。故曰&攻原得卫&者,此之谓也。文公非不欲得原也,以不信得原,不若勿得也。必诚信以得之。归之者非独卫也。文公可谓知求欲矣。
  ○贵信
  七曰:凡人主必信,信而又信,谁人不亲?故《周书》曰:&允哉!允哉!&以言非信则百事不满也。故信之为功大矣。信立则虚言可以赏矣。虚言可以赏,则六合之内皆为己府矣。信之所及,尽制之矣。制之而不用,人之有也;制之而用之,己之有也。己有之,则天地之物毕为用矣。人主有见此论者,其王不久矣;人臣有知此论者,可以为王者佐矣。
  天行不信,不能成岁;地行不信,草木不大。春之德风;风不信,其华不盛,华不盛,则果实不生。夏之德暑,暑不信,其土不肥,土不肥,则长遂不精。秋之德雨,雨不信,其谷不坚,谷不坚,则五种不成。冬之德寒,寒不信,其地不刚,地不刚,则冻闭不开。天地之大,四时之化,而犹不能以不信成物,又况乎人事?君臣不信,则百姓诽谤,社稷不宁。处官不信,则少不畏长,贵贱相轻。赏罚不信,则民易犯法,不可使令。交友不信,则离散郁怨,不能相亲。百工不信,则器械苦伪,丹漆染色不贞。夫可与为始,可与为终,可与尊通,可与卑穷者,其唯信乎!信而又信,重袭於身,乃通於天。以此治人,则膏雨甘露降矣,寒暑四时当矣。
  齐桓公伐鲁。鲁人不敢轻战,去鲁国五十里而封之。鲁请比关内侯以听,桓公许之。曹翙谓鲁庄公曰:&君宁死而又死乎,其宁生而又生乎?&庄公曰:&何谓也?&曹翙曰:&听臣之言,国必广大,身必安乐,是生而又生也;不听臣之言,国必灭亡,身必危辱,是死而又死也。&庄公曰:&请从。&於是明日将盟,庄公与曹翙皆怀剑至於坛上。庄公左搏桓公,右抽剑以自承,曰:&鲁国去境数百里。今去境五十里,亦无生矣。钧其死也,戮於君前。&管仲、鲍叔进。曹翙按剑当两陛之间曰:&且二君将改图,毋或进者!&庄公曰:&封於汶则可,不则请死。&管仲曰:&以地卫君,非以君卫地。君其许之!乃遂封於汶南,与之盟。归而欲勿予,管仲曰:&不可。人特劫君而不盟,君不知,不可谓智;临难而不能勿听,不可谓勇;许之而不予,不可谓信。不智不勇不信,有此三者,不可以立功名。予之,虽亡地,亦得信。以四百里之地见信於天下,君犹得也。&庄公,仇也;曹翙,贼也。信於仇贼,又况於非仇贼者乎?夫九合之而合,壹匡之而听,从此生矣。管仲可谓能因物矣。以辱为荣,以穷为通,虽失乎前,可谓後得之矣。物固不可全也。
  ○举难
  八曰:以全举人固难,物之情也。人伤尧以不慈之名,舜以卑父之号,禹以贪位之意,汤、武以放弑之谋,五伯以侵夺之事。由此观之,物岂可全哉?故君子责人则以人,自责则以义。责人以人则易足,易足则得人;自责以义则难为非,难为非则行饰。故任天地而有馀。不肖者则不然。责人则以义,自责则以人。责人以义责难瞻,难瞻则失亲;自责以人则易为,易为则行苟。故天下之大而不容也,身取危,国取亡焉。此桀、纣、幽、厉之行也。尺之木必有节目,寸之玉必有瑕適。先王知物之不可全也,故择物而贵取一也。
  季孙氏劫公家,孔子欲谕术则见外,於是受养而便说。鲁国以訾。孔子曰:&龙食乎清而游乎清,螭食乎清而游乎浊,鱼食乎浊而游乎浊。今丘上不及龙,下不若鱼,丘其螭邪!&夫欲立功者,岂得中绳哉?救溺者濡,追逃者趋。
  魏文侯弟曰季成,友曰翟璜。文侯欲相之,而未能决,以问李克,李克对曰:&君欲置相,则问乐腾与王孙苟端孰贤。&文侯曰:&善。&以王孙苟端为不肖,翟璜进之;以乐腾为贤,季成进之。故相季成。凡听於主,言人不可不慎。季成,弟也,翟璜,友也,而犹不能知,何由知乐腾与王孙苟端哉?疏贱者知,亲习者不知,理无自然。自然而断相,过。李克之对文侯也亦过。虽皆过,譬之若金之与木,金虽柔,犹坚於木。
  孟尝君问於白圭曰:&魏文侯名过桓公,而功不及五伯,何也?&白圭对曰:&文侯师子夏,友田子方,敬段干木,此名之所以过桓公也。卜相曰&成与璜孰可&,此功之所以不及五伯也。相也者,百官之长也。择者欲其博也。今择而不去二人,与用其雠亦远矣。且师友也者,公可也;戚爱也者,私安也。以私胜公,衰国之政也。然而名号显荣者,三士羽翼之也。&
  宁戚欲干齐桓公,穷困无以自进,於是为商旅将任车以至齐,暮宿於郭门之外。桓公郊迎客,夜开门,辟任车,爝火甚盛,从者甚众。宁戚饭牛居车下,望桓公而悲,击牛角疾歌。桓公闻之,抚其仆之手曰:&异哉!之歌者非常人也!&命後车载之。桓公反,至,从者以请。桓公赐之衣冠,将见之。宁戚见,说桓公以治境内。明日复见,说桓公以为天下。桓公大说,将任之。群臣争之曰:&客,卫人也。卫之去齐不远,君不若使人问之。而固贤者也,用之未晚也。&桓公曰:&不然。问之,患其有小恶。以人之小恶,亡人之大美,此人主之所以失天下之士也已。&凡听必有以矣,今听而不复问,合其所以也。且人固难全,权而用其长者,当举也。桓公得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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