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的和我把媳妇腌成腊肉的男人聊天还叫我把媳妇腌成腊肉的男人宝贝,后来我把那个男的吓得把我把媳妇腌成腊肉的男人QQ删了,我把媳妇腌成腊肉的男人知道后说删就删吧

我在我女朋友的QQ上发现我女朋友叫别人老公,我想想网上吗?随便叫叫没什么,可前段时间我又发现她手机里有信息是别的男人叫她老婆,我知道后没给她说,她现在好象也知道我发现了,她现在不让我看她的手机了,QQ密码也改了不让我进了,我该怎么办啊
女人这个样子,已不再有继续的必要。我的老婆开始天天查我的手机记录,天天看我的电脑记录,我连她的手机都不能碰一下,更不用提她的电脑。好,现在我的工资本她连密码带什么都知道,我对她一无所知。她占尽了先机,现在一意的要和我离婚,我倒无所谓,只是觉得自己吃了暗亏,你不想这样吧?!
其他答案(共20个回答)
喂喂喂,抗议抗议……现在的社会都是公平的……你们男人可以上网叫老婆,网上结婚……就不是贱男人咯……生活中真正爱的人只有一个……唯一的,可是调剂的可以是几个,难道说他们肯定会发生什么事吗?世界上难道没有朋友吗?大家可以不见面,有什么都可以无限制的说,人都不是需要这种朋友吗?没错世界上也有出轨的女人,当然50%也有男人……但是还有50%是好的,所以请楼上的也爱惜自己的嘴,留点德,为你自己也为了其他无辜的女人……谢谢
老婆网上聊天称别的男人老公,看到了当然极不舒服,有一种愤怒的感觉,但凭这并不能说明老婆有出轨的行为,因为网络是虚拟的\不现实的,是一种游戏而已,是寻找开心\刺激...
两个人之间的事,最好两个人一起商量解决。
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免争吵升级。
至于如何商量,就先学会如何去尊敬对方做起吧。
有时间,就拉她一起出去散步吧!
如果实在拉...
我自从生了宝后也是,好痛苦,老公在外偷吃,后来朋友介绍了一种产品我用,我不敢相信也不敢用,但看到她本人也在用,因为是十几年的姐妹了,应该不会骗吧!于是就怀着半信...
碰到这种事,心态应该是好似打翻五味瓶,反正总不会是开心的,
但若仅仅是偶尔联系无可厚非,若还老公老公的叫的蛮亲热,则一定有问题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男朋友这...
我认为你们不合适再在一起。 真的,因为我发现自己就像是那个女的,第一感觉还以为是我以前男朋友在说我。 我现在也订婚了,和以前的男朋友也有联系,那种感觉真的跟你说...
答: 宝妈们有没有这样情况?今天去查男孩女孩,第一次查腿交差坐着,二次蜷缩成一团,三次裤裆夹个脐带
答: 他多么爱你,你又多么爱他。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的。给不给他那是你自己的事了。自己的事就自己拿主意吧!其实现在年轻人生活条件好,发育呈普遍提前趋势,而现代的生活方式及...
答: 别让一个小水泡吓倒自己。如果没有不洁性行为,那肯定与性病无关;如果有过不洁性行为,恐惧不能解决问题,赶紧去做个检查!为安全起见,期间与妻子性爱,请使用安全套!症...
答: 他多么爱你,你又多么爱他。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的。给不给他那是你自己的事了。自己的事就自己拿主意吧!其实现在年轻人生活条件好,发育呈普遍提前趋势,而现代的生活方式及...
大家还关注
确定举报此问题
举报原因(必选):
广告或垃圾信息
激进时政或意识形态话题
不雅词句或人身攻击
侵犯他人隐私
其它违法和不良信息
报告,这不是个问题
报告原因(必选):
这不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分类似乎错了
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
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拒绝访问 |
| 百度云加速
请打开cookies.
此网站 () 的管理员禁止了您的访问。原因是您的访问包含了非浏览器特征(3add-ua98).
重新安装浏览器,或使用别的浏览器最近,我一直在加班。&br&&br&今天,我勉勉强强才赶上最后一班地铁。下车走到弄堂口,已经接近凌晨一点。&br&&br&近来不太平,本市已经发生好几起恶性抢劫杀人事件,受害者均为年轻女性.&br&&br&我生来胆子小。&br&&br&老式里弄,几番改造。路灯亮着惨淡的白色光,有蚊蝇绕着灯泡飞。&br&有一两户亮起灯来,不过很快也灭了。有野猫窜出来,嗖地一下,碰倒了随意停在一边的自行车。&br&&br&我快步走着。突然,啪地一声!一只垃圾袋从天而降。&br&&br&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因为明显有液体溅在了我的小腿上。借着路灯惨淡的光,我看清了:袋子里面是一盒吃完的泡面,汤水流了一地。&br&&br&我抬头看。发现一个老头儿站在窗边看着我。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穿着白色的汗衫背心,极削瘦,戴着眼镜,有些秃顶。&br&&br&说实话,我的害怕是大于愤怒的。&br&&br&老头儿盯了我一会儿,冲我大喊:看个屁!赶紧给老子滚!&br&&br&我被吓得不轻,快步跑走了。因为我觉得要是再不跑,他下一秒可能冲下楼杀了我。&br&&br&第二天,第三天......我一直都加班。&br&每天都坐末班地铁,到家门口都凌晨一点。&br&&br&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尽可能快步地走过老头的窗下,可是他还是会往下扔东西:空的啤酒瓶、吃剩下的西瓜.....扔完之后他总会站在窗边看着我,然后破口大骂。&br&&br&“他妈的还不快点滚!”&br&&br&每晚都噩梦连连。惊醒总是一身冷汗。&br&梦里面老头儿从他的窗边来到了我的床边,伸出干枯又细长的手指,死死地扼住我的咽喉。&br&&br&第七天。&br&到弄堂口的时候,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一点。&br&一想到我待会儿要经过那个窗台,看见那个老头儿,我就毛骨悚然!!!&br&&br&我是真的害怕。&br&怎么会有人每天这个时候往楼下扔垃圾呢!?怎么可能!?&br&&br&我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就跑了起来。&br&高跟鞋的声音在深夜的弄堂里特别清晰,和心跳一样的快节奏。惨淡的白色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br&&br&要到了,又要到那个可怕的老头的窗台下了!!!&br&&br&我有些腿软。&br&&br&突然,又是,啪地一声!&br&我明显地觉得有液体溅在了我的小腿上。&br&我低下头去看,是红色的......&br&&br&借着路灯惨白的光,我看清了。&br&&br&那是老头儿的脑袋。&br&他的脑袋被人剁下来装在塑料袋里,像垃圾一样扔了下来。他的眼镜碎片和血液还有脑浆混在一起。&br&&br&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我甚至都喊不出来。&br&我觉得我失禁了。大小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br&&br&突然,我耳后一凉。&br&那个声音低笑着说:&br&&br&“要不是这个老头儿碍事,天天在楼上看着,我早就得手了。我都跟了你一个礼拜了。”
最近,我一直在加班。 今天,我勉勉强强才赶上最后一班地铁。下车走到弄堂口,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近来不太平,本市已经发生好几起恶性抢劫杀人事件,受害者均为年轻女性. 我生来胆子小。 老式里弄,几番改造。路灯亮着惨淡的白色光,有蚊蝇绕着灯泡飞。 有…
&p&男朋友劈腿比我小三岁的直播女,
三个月了我还是没有走出来,
闺密要带我去大阪看樱花,
我抱住她轻轻的说,
“你自己去吧,给我拍点照片发过来就好。”&/p&&p&樱花有什么好看的,
陪我看樱花的人都没有。&/p&&p&后来被她死皮赖脸的拉去,
上海飞大阪的飞机上,
我哭的不成样子,
闺密不知道我失恋,
打开手机拨给了我前男友问原因,
知道我们已经分手后她破口大骂,
机组人员过来劝了好久也没用,
危害航空安全下飞机被罚了20万日元。&/p&&p&找了酒店,
吃过晚餐,
我们在广告上看到大阪樱花的门票,
订了两张才发现是足球赛的票,
原来这个城市的足球队也叫大阪樱花。,
问过酒店的工作人员才知道,
樱花只在清明节前后盛开,
我们真是懵逼又山炮。&/p&&p&两个人失了神一样在大街上晃荡,
一次失败的旅行,
闺密说不如我们去夜店玩玩吧,
听说日本的男孩子很有礼貌的。&/p&&p&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像样的,
屁股还没做热就有男孩子上来打招呼,
他长的很帅,
有运动员的气质。&/p&&p&跟他喝了几杯有点晕,
要告别时,
他邀请我明天去现场看他的比赛,
我说你不会是踢足球的吧,
我们正好误买了两张你们的球票,
他高兴的说那真是太好了,
我是大阪樱花的9号队员杉本健勇,
谢谢您的支持。&/p&&p&跟他彼此交换了Facebook后就回了酒店,
他了解了我这次日本之行的前因后果,
大笑我是头猪,
最后竟然莫名其妙说喜欢我,
他说不久就要离开球队,
可以跟我去中国一起生活。&/p&&p&我笑笑没回答,
跟他说了晚安。&/p&&p&第二天的球场人比较少,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
奔跑中他的头发随风飘起,
此刻跟在夜店里的气质完全不同。&/p&&p&中场休息时我去洗手间,
竟然碰到了那个直播女,
我说你怎么来了?
她明显也吓一跳,
顿了顿神说不光我来了,他也来了,
我回过头看到EX正好在洗手间走出来,
四目相对,
我赶紧离开了这里。&/p&&p&回到座位后我借了旁边观众的望远镜,
发现那两个贱人就坐在客队的球门后边,
我发了一条信息给杉本健勇,
“如果可以的话,请在射门的时候瞄准客队球门后边第七排038号那个臭男人,别问我为什么,射中了他你就射中了我的心,千万不要吝啬你的力气。”&/p&&p&下半场比赛刚开始,
杉本健勇带球突入禁区被防守球员绊倒,
主裁判判罚了点球,
作为主力前锋的他当仁不让,
深呼吸,助跑,一脚暴力抽射,
球稍微有一点偏,
打中了直播女的鼻子,
然后弹到了贱男人的脸上,
碧池的假鼻子被打趴,
渣男的眼镜碎了一地。&/p&&p&整个球场只有我一个人的欢呼声,
吓得我赶紧捂住了嘴巴,
闺密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小声说,
“那个被球打中的男人,好像你前男友。”
我岔开了话题,
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p&&p&比赛结束后,
我在球场外见到了杉本健勇,
他说你不会食言吧,
我将要跟你去中国了,
我说不会的,因为我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你。&/p&&p&沉默了一阵,
我问他那个点球你没有罚进,
不会被媒体跟球迷谩骂吗?
他说反正我早已打算离开这黑暗的足球圈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
赛前有人花日元,
买通了我,叫我不要进球,
刚才就算你不发信息,
我也不会踢进去的,
假球黑哨伤害我太多次,
这次我用我厌恶的东西离开足球,
也算以牙还牙了。&/p&&p&就这样,
大阪樱花输掉了比赛,
我赢得了爱情,
回国的航班上,
杉本健勇在飞机餐里偷藏了戒指跟我求婚,
我再一次哭的不成样子,
闺密说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家阿姨报报喜?
现在20万日元对他来说没什么的。&/p&&p&&br&&/p&&p&&br&&/p&&p&更多胡说八道,&/p&&p&请关注公众号:&b&你们懂个屁呀&/b&&/p&
男朋友劈腿比我小三岁的直播女,
三个月了我还是没有走出来,
闺密要带我去大阪看樱花,
我抱住她轻轻的说,
“你自己去吧,给我拍点照片发过来就好。”樱花有什么好看的,
陪我看樱花的人都没有。后来被她死皮赖脸的拉去,
上海飞大阪的飞机上,
我哭的不…
&br&&br&&br&一人灭一国&br&时代背景  &br&王玄策:唐朝河南洛阳人曾三次出使印度,一人灭一国的传奇故事就是他创造的。中国历史上最牛的外交官,一个在历史书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人物!  大唐周边葱岭南有国名叫天竺,现在改叫印度,其国民我们亲切的称之为阿三,时分东西南北中五大块。姑且分别叫东、西、南、北、中印度吧。唐初,印度半岛最强大的中印度统一了印度半岛建立了摩揭陀帝国,并很快与唐朝建立了友好关系。&br&&br&出使印度  &br&公元647年,唐太宗命王玄策为正使、蒋师仁为副使一行30人出使西域。我想目的有三:一是出使印度。二是拜会吐蕃王松赞干布,睦邻友好。三是看看文成公主。但此时印度发生了政变,别忘了,那时候没卫星,也没手机,没通讯手段,李世民再牛也算不到啊!于是照常上路。路线我觉得是从西安→新疆→中亚→印度→吐蕃。纂位的新王阿罗顺那听说大唐使节入境,竟派了2000人马半路伏击,除王玄策、蒋师仁外从骑皆遇难,王玄策被擒扣押。后来,王玄策、蒋师仁寻机逃脱,发誓要灭绝印度,以雪使者被杀之耻!两人于是策马北上,渡过甘第斯河和辛都斯坦平原,以喜马拉雅山脉为目标,一路来到了尼泊尔。在尼泊尔,王玄策与尼泊尔王谈判,以吐蕃王松赞干布的名义,向尼泊尔借得7000骑兵,同时还檄召临近处各大唐藩属国,外加吐蕃松赞干布派来了1200名精锐骑兵,人马总数接近一万。自命为总管、命蒋师仁为先锋,直扑印度。  当时吐蕃王松赞干布分别迎娶了尼泊尔的尺尊公主和大唐帝国的文成公主为皇后。&br&&br&击溃印军  &br&在北印度茶博和罗城外,王玄策用“火牛阵”一仗击溃印度数万象军。阿罗顺那大惊,守城不出,玄策一心报仇,拿出唐军攻城的各种手段——云梯、抛石车、火攻,狠攻月余。&br&&br&
公元648年,茶博和罗城兵溃城破,玄策一路追来,斩杀印度兵将三千,印度兵将落水溺毙者超一万,被俘一万一千,阿罗顺那逃回中印度。  王玄策乘势攻入中印度,并发誓要尽灭印度。而印度兵将与唐军(算是外籍军团)一接触便溃不成军,阿罗顺那弃国投奔东印度,求得东印度王尸鸠摩援兵,接着再招集散兵残将准备反攻唐军。玄策、师仁设分兵用计引阿罗顺那上钩,一举全歼阿罗顺那残部,活捉了阿罗顺那,余众尽坑杀。最后,阿罗顺那妻子拥兵数万据守的朝乾托卫城也被蒋师仁攻破,远近城邑望风而降,中印度灭亡!  由于东印度援助阿罗顺那,王玄策准备顺势再亡东印度。尸鸠摩吓得魂飞魄散,忙送牛马万头,弓刀缨络财宝若干,向唐师谢罪,表示臣服大唐帝国,王玄策方才罢兵回朝述职,同时将阿罗顺那披枷带锁押回长安。太宗皇帝大喜,下诏封赏玄策,授散朝大夫。历史评价  一人灭一国!&br&&br&王玄策远赴天竺之旅&br&这个难度比起汉代常惠用异国军队攻匈奴还难。因常惠经营了近二十年而且军力占优,方才联盟乌孙击败匈奴。其精彩程度不知要比好莱坞大片强多少倍,何况后者还是虚构、意淫居多,前者可是活生生的史实。我们今天可能不可想象:大唐帝国的国力强盛和国威之远可见一斑! 当真是:英雄风流不尽数,刀马所至皆汉土。真应了汉朝大将陈汤那句话:示明万里之内,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br&大漠狼峰孤烟直,天苍地茫啸西番。 &br&铁骑踏破极乐土,扬鞭异域蔑沙场。  &br&开疆自有王朝散,何必不忘骠骑郎。 &br&壮哉王玄策!壮哉大唐帝国!&br&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br&
-----------来自百度百科
王玄策 一人灭一国 时代背景 王玄策:唐朝河南洛阳人曾三次出使印度,一人灭一国的传奇故事就是他创造的。中国历史上最牛的外交官,一个在历史书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人物! 大唐周边葱岭南有国名叫天竺,现在改叫印度,其国民我们亲切的称之为阿三,时分东西南…
睡到自然醒,窗外依然漆黑一片,果然冬天的夜特别长。&br&伸手摸手机,摁下激活键,光亮刺眼,七点整。&br&再看了眼日期,周六,确定没错,今天休息,可以继续睡,真好。&br&&br&又是自然醒,窗外依然漆黑,我迷惑了。&br&我确定睡了很久,天应该亮了才对,难道一觉睡到了晚上,还是外面阴天?&br&&br&我拿起手机,七点整,卧槽?&br&&br&两种情况&br&1、刚才在做梦。&br&2、真的睡到晚上七点。&br&&br&确认办法很简单,我也算懒到家了。&br&设置---时间---设置---24小时置---确定。&br&七点整。&br&&br&不对,有什么不对,我思考的时间至少30秒,我设置的时间至少30秒,怎么也该是七点零一。&br&我看着手机,心里默默数着。&br&1.2.3.4.5……21.22.23.24.25……45.46……60.&br&七点整。&br&这不是手表,不会停。&br&手机没听过这样的bug。&br&曾经,刚才,现在,太阳没有升起的念头一闪而过。&br&曾经,刚才,现在,时间停止不前的念头一闪而过。&br&&br&房间很静,世界很静,只有我的呼吸声,我开始怕了。&br&我一个人住。&br&我用手拨开窗帘,黑漆漆一片。&br&帝都的雾霾已经这么严重了么?&br&……&br&……&br&……&br&如果这是个冷笑话或者黑色幽默那到这里可以算是结局了。&br&不是,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在脑中挖了个坑,我要填上。&br&&br&对,打电话。&br&我拨通了妈妈的电话,没错,这是每个人在害怕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br&亲爱的妈妈,快接电话吧。&br&嘟……嘟……嘟……&br&嘟……嘟……嘟……&br&妈妈:喂?(很慵懒的时间)&br&妈妈:“儿子?咋了?(担忧的声音)&br&我:
啊,妈,没事。&br&妈妈:这几点啊,你打电话,没事啊?(依然担忧)&br&我:
没事,妈。&br&妈妈: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出啥事了呢。&br&我:
没事,睡懵了。&br&妈妈:啊,没事就行,确定没事哈?&br&我:
嗯,没事,放心吧……&br&妈妈:啊没事就好……&br&我:
……&br&妈妈:……&br&我:
我继续睡了啊。&br&妈妈:好,我也继续睡,88。&br&我:88&br&&br&挂断电话,心情稍定,看来的却是手机坏了。&br&重启手机。&br&开电脑。&br&刺眼。&br&……&br&……&br&七点整。&br&&br&电脑,也坏,了?&br&怎么可能!!!&br&我擦!!!&br&手机亮了,打电话!&br&我:
喂?&br&基友:啊?卧槽,啥事?&br&我:
现在几点?&br&基友:你有病吧!大半夜的。&br&我:
我没开玩笑,现在几点!!!&br&基友:有病……北京时间……七点……整?&br&基友:怎么能七点……你等会……&br&基友:(清晰的静电声,啪,熟悉的音乐声)&br&基友:”各位观众晚上好“”晚上好“”今天是号,农历xxxx,星期五“”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联播“。嗞嗞嗞嗞嗞……&br&基友:我去,我睡了一天一宿?不对啊,今天应该是周六啊?&br&我:
我知道,我有点迷糊,你家里的表都是七点么?&br&基友:七点啊,不对啊,那应该是19点啊。&br&我:
我也一样,调了24小时还是7点。&br&基友:……不对,你听我说啊,我知道你感觉肯定出啥事了,但是这不是你一个人,如果都乱了,外面早乱了,我是说,就算是他妈鬼打墙也不应该在北京和沈阳一起打吧,你明白我说啥不?&br&我:
明白……&br&我:
哎,别说话,你那边?&br&基友:”各位观众晚上好“”晚上好“”今天是号,农历xxxx,星期五“”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联播“。嗞嗞嗞嗞嗞……&br&基友:……&br&我:
……&br&基友:我他妈的,有点怕。&br&我:
我也是。&br&&br&&br&我:
我刚给我妈打电话了,她应该没看时间。&br&基友:别再打了先。&br&我:
我知道。&br&基友:先挂了,我给别人打打电话,看看。&br&我: 等等,你觉得,感觉上现在应该几点。&br&基友:三点,四点,五点?不知道。我之前醒了一次,看天没亮就睡了。&br&我:
我也是!!! 我是说,我也醒了一次,那次我看手机了,七点。&br&基友:……嗯,先挂了,我打打电话。&br&&br&我放下手机,打开灯。&br&还好,灯亮了。&br&伸手去拉窗帘……&br&手停下&br&我关了灯……&br&我怕外面有什么东西透过灯光能看到我。&br&拉开窗帘。&br&黑漆漆一片。&br&什么也看不到。&br&我不敢推开窗户。&br&一家亮灯的也没有。&br&我真的开始害怕了。&br&怕极了。&br&&br&电话响了。&br&基友的。&br&我:
喂???&br&基友:我打电话了……给我妈,她说现在四点半,很确切……&br&我:
……&br&基友:你开窗户了么?&br&我:
太黑,没敢开。&br&基友:我开了,好像有堵墙。&br&我:
……你等等。&br&&br&我壮着胆子打开窗户,很黑。&br&没有风。&br&没有味道。&br&我用手机往外照。&br&10米左右,好像有堵墙。&br&&br&我:
好像有……墙。&br&基友,你不打电话试试?&br&我:
给别人?我想没用……&br&基友:呵呵……为啥我俩还这么冷静?&br&我:
呵呵……&br&我:
只有我们俩?&br&基友:我打了10个电话,好像是。&br&我:
你给老大打了么?&br&基友:没……你是说昨天我们?&br&我:
我猜是!&br&&br&&br&基友:我现在打,你别挂,我用那个号。&br&我:
嗯。&br&基友:嘟……嘟……嘟……&br&基友:喂?&br&老大:卧槽,几点了,有病吧。&br&基友:(啪,点烟声)老大……不开玩笑,你看现在几点?&br&我也点了根烟,之前忘了,恐惧可以戒烟。&br&老大:七点……啊????&br&基友:我和老五也发现了。&br&老大:发现啥,别告诉我太阳没升起来。&br&基友:你听我说……&br&基友复述了事情。&br&&br&十分钟后,或者一分钟后。&br&我们拉qq语音。&br&老大:你们觉得和昨天的事情有关?&br&基友:嗯不然没法解释。&br&我:
好像只有我们遇到了。&br&我:
而且我们三个一起做的事情只有……&br&老大:他妈的就那张破图?&br&基友:别着急,我觉得出去就行!?&br&老大:嗯,关键是,你俩谁敢出家门?&br&我:
……&br&基友:……&br&我:
那也要出去,不然等饿死?&br&老大:操。&br&基友:……你们手机满电么?&br&我:
嗯满的。&br&老大:充着呢。&br&基友:把地图考进手机,我们互相打着电话出去。&br&我:
能有信号么?&br&基友:……不管了。&br&老大:嗯,弄吧。&br&我:
带着手机,手电,水……&br&老大:还有烟,我擦,我快没了,老五有烟么?&br&基友:呵呵,我有。&br&老大,弄吧,走出去……肯定……就没事了。&br&&br&(答主努力填坑)&br&昨天,老大在qq上分享个迷宫。&br&&br&&img src=&/ca491c326b1f9fc947b7e2d_b.jpg& data-rawwidth=&1024& data-rawheight=&102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ca491c326b1f9fc947b7e2d_r.jpg&&&br&(图片来自网络,装饰,大家别较真了)&br&&br&&br&迷宫是很常见的那种直线围成的方块。&br&迷宫图的下面有段话。&br&&br&”这是我在梦中画下的迷宫,在里面,一切都是静止的。”&br&“时间,生命。“&br&”迷宫里会有个东西。“&br&”如果你进入我的迷宫,我会在终点等你出来。“&br&”我是不是我?“&br&&br&收到老大的图片后,我和基友都试着走了。&br&第一次没通,然后就都放弃了。&br&我们都不是强迫症。&br&老大也不是。&br&老大总喜欢给我们发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br&……&br&……&br&……&br&20分钟后,或者一分钟后。&br&三方通话。&br&老大:能听见么?&br&基友:能。&br&我:
嗯。&br&老大:走吧,开门。&br&基友:……&br&我:
嗯。&br&&br&我打开了门。&br&漆黑一片。&br&耳机里传来了他俩的开门声,喘息声。&br&照着手机上老大走通了的画线地图。&br&我出发了。&br&我们出发了。&img src=&/c046c3a4e4b57a3f482686_b.png& data-rawwidth=&538& data-rawheight=&33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38& data-original=&/c046c3a4e4b57a3f482686_r.png&&&br&&br&(别较真好么……)&br&&br&老大:真他妈黑!&br&基友:该左转了吧。&br&我:
还有两个转弯到达a标志。&br&老大:对。&br&老大:歇会不?&br&我:
有点累,歇会。&br&基友:好。&br&老大:……嗯……&br&基友:你说啥?&br&老大:对不起啊。&br&基友:啊,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br&老大:出去请你吃饭。&br&基友:你说这话等于放屁。&br&我:
呵呵。&br&老大:这回真请,嘿嘿……嗯?&br&基友:咋了?&br&老大:卧槽!这是什么?哎!哎!嗞嗞嗞嗞嗞……&br&我:
老大?你咋了?&br&基友:你妈的别吓我!&br&老大:嘟……嘟……嘟……&br&基友:……&br&我:
……&br&基友:操你妈的!&br&我:
……&br&&br&基友:老五?&br&我:
嗯?&br&基友:你那没事,哈?&br&我:
没……&br&基友:那就说话,别不说话。&br&我:
嗯。&br&基友:你看那迷宫下面的话了么?&br&我:
看了。&br&基友:……&br&我:
上面说有个东西……&br&基友:嗯,算了,别说了。&br&我:
怎么办。&br&基友:……&br&基友:……&br&基友:(呼气声)&br&基友:继续。&br&我:
……&br&基友:总要走出去。&br&我:
说句不吉利的。&br&基友:啊?&br&我:
上面没有写只有一个活着出去。&br&基友:你脑洞真jb大!&br&我:
呵呵。&br&基友:走吧,再呆一会都受不了,大不了……&br&我:
……对。&br&&br&1小时候,或者1分钟后。&br&基友:f点了吧。&br&我:
对。&br&基友:一共几个点来着。&br&我:
到k,然后就是出口。&br&基友:继续。&br&我:
嗯。&br&基友:……等下&br&我:
咋了?&br&基友:(喘息声……)看到点东西。&br&我:
……&br&基友:……&br&基友:卧槽……&br&基友:……&br&基友:……看过飓风营救么?&br&我:
嗯。&br&基友:他发现我的时候&br&基友:我会拼命的把我看见的全喊出来告诉你。&br&我:
……&br&基友:然后,你得走出去。&br&我:
你别……&br&基友:爹妈啥的咱都懂,不多说了……&br&基友:它过来了!&br&我:
……&br&基友:卧槽!怎么是?怎么可能?&br&基友:老五,最后两句话,看最后两句话!!!嗞嗞嗞嗞嗞……&br&基友:……&br&基友:嘟……嘟……嘟……&br&我:
……&br&&br&一分钟后,或者是一分钟后。&br&&br&看最后两句话?&br&&br&”如果你进入我的迷宫,我会在终点等你出来。“&br&”我是不是我?“&br&&br&我是谁?&br&你是谁?&br&你是我!&br&&br&谁是不是谁?&br&&br&好乱。&br&想不明白。&br&头好疼。&br&&br&还要继续。&br&基友说我得走出去。&br&那我就要走出去!&br&我一定要走出去!&br&&br&我不再害怕了。&br&操他妈的!&br&人害怕到极点就是愤怒。&br&这是郭德纲说的。&br&我有点想笑。&br&这种时候笑不太合适。&br&我没笑。&br&也没哭。&br&哭了肯定不是吓的。&br&没哭可能是吓的。&br&&br&我开始往前走。&br&左转。&br&右转。&br&g、h、i、j、k……&br&马上到出口了。&br&&br&”如果你进入我的迷宫,我会在终点等你出来。“&br&”我是不是我?“&br&&br&我依然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我。&br&在出口等着我。&br&一步……两步……三步……十步……&br&转过最后的转角。&br&看到光亮了……&br&不是灯光,是阳光,从出口射出来。&br&&br&我看到一个人影。&br&背光,看不清。&br&一步……两步……三步……十步……&br&我看清了。&br&我看清了。&br&眼睛适应了光线。&br&&br&在出口等着我的是……&br&我自己!&br&怎么会是我自己?&br&我自己在微笑的看着我!&br&难道抓走老大和基友的怪物也是那个我?&br&&br&等等!&br&&br&”这是我在梦中画下的迷宫,在里面,一切都是静止的。”&br&我在梦中画下的迷宫?&br&这是一个人的梦。&br&谁的梦。&br&我的梦?&br&&br&我会在终点等你出来。&br&我是不是我?&br&我是不是我?&br&&br&我必须抉择,我是不是我?&br&如果选错了,就回不去了。&br&三个人都回不去了。&br&我站在出口处,手扶着迷宫的墙壁。&br&只需一步就能出去。&br&我回过头,后面是无尽的黑暗。&br&只需一部就能回到黑暗中。&br&&br&我是不是我?&br&如果是老大和基友,他们会怎么选?&br&我拿出手机,摁亮屏幕。&br&七点整。&br&&br&没错七点整。&br&我是十点以后睡的。&br&如果时间是静止的。&br&那在我入眠的那一刻。&br&绝对不会是七点。&br&&br&这不是我的梦!&br&我下了决心。&br&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我!&br&我不是我!&br&&br&我没有转身。&br&而是向后退了一步!&br&我回到了黑暗中。&br&再见了恶魔!&br&再也不见!&br&&br&一切又变得黑暗了。&br&连手机和手电的光也没有了。&br&我最后看见的景象是……&br&是那个我&br&那个我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br&失望代替了微笑。&br&难道我选错了么?&br&我带着疑惑失去了意识。&br&不再害怕了。&br&&br&晨光刺眼。&br&我慢慢睁开眼睛。&br&慢慢适应了光线。&br&呼……&br&终于醒过来了。&br&我拿出手机,七点整。&br&60.59.58.57.56……39.38.37……16.15.14.13.12……5.4.3.2.1.0&br&七点零一。&br&一切都过去了。&br&手机响了。&br&接听。&br&&br&基友:我做了个梦。&br&我:
我也是。&br&基友:这么说不是梦?&br&我:
是梦!&br&基友:几点了?&br&我:
七点……02!&br&基友:真好……&br&我:
嗯。&br&基友:哦,不说了,老大电话进来了。&br&我:
妈的让他请客。&br&基友:好嘞!&br&基友:嘟……嘟……嘟&br&&br&我想给妈妈打个电话。&br&人总是这样。&br&一件大事结束后先想到人通常是妈妈。&br&通了。&br&我:
妈?&br&妈妈:儿子啊?&br&我:
我想你了!&br&妈妈:……那赶紧回家呗……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br&我:
嘿嘿,没事,我爸呢。&br&妈妈:睡觉呢!&br&我:
啊?不晨练啊?&br&妈妈:你还说,不是昨晚你打电话给他吵醒了,你知道他这个人的生物钟,一打乱就……&br&我:
妈……&br&妈妈:……&br&我:
几点了?&br&妈妈:七点,嗞嗞嗞嗞嗞……&br&?妈:七点,嗞嗞嗞嗞嗞……&br&??:七点,嗞嗞嗞嗞嗞……&br&??:七点,嗞嗞嗞嗞嗞……&br&??:七点,嗞嗞嗞嗞嗞……&br&??:嗞嗞嗞嗞嗞……&br&??:嗞嗞嗞嗞嗞……&br&??:我
我???&br&&br&我忘了,是七点整,不是19点整。我也忘了新闻联播里面的嗞嗞声。&br&我被骗了。&br&我是我。&br&那是我的梦。&br&我从七点开始做的梦。&br&我选错了。&br&&br&&br&&br&&br&ps:脑洞大开写的,喜欢的点个赞吧。么么。嗞嗞嗞嗞嗞……
睡到自然醒,窗外依然漆黑一片,果然冬天的夜特别长。 伸手摸手机,摁下激活键,光亮刺眼,七点整。 再看了眼日期,周六,确定没错,今天休息,可以继续睡,真好。 又是自然醒,窗外依然漆黑,我迷惑了。 我确定睡了很久,天应该亮了才对,难道一觉睡到了晚…
&p&“师父,我们还要走多久啊?”说话的是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裳,小脸脏的看不清颜色,只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泛着光。&/p&&p&“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翻过了这座乾佬山就到了!”答话的是一老年道人,童颜鹤发满面红光,倒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但现在的表情却是气急败坏,把那世外高人的形象败坏得一塌糊涂。&/p&&p&“现在是第二十七遍,师父你从三天前就这么说了,不会是迷路了吧?”小女孩一脸的无奈,摊上这么个路痴师父,在路上没饿死掉就算万幸了。&/p&&p&“你懂什么?想那三十四年前乾佬山吞天会,你师父我可是人魁!当年为了找合适的材料,可是在这乾佬山里转了三个月的!哪有迷路的道理?”话虽真么说,可是道人的脸却更黑了,狠狠的抓了抓头发,弄的本来好好的道髻都难看的歪到了一边。&/p&&p&“那也肯定是你在山里迷路了三个月为了面子才这么说的。”小姑娘低声嘟囔着,倒不是怕老道人听见,而是她真的懒得说。小姑娘抱着一柄长剑,长到比她还要长,看起来还挺重,背不了就只能斜抱着,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起来颇为可怜。&/p&&p&“师父”&/p&&p&“嗯?”&/p&&p&“天快黑了”&/p&&p&“嗯?”&/p&&p&“我们要不要再休息一下?”&/p&&p&“好吧,既然橙儿你这么说了,那为师就勉为其难休息一下好了。”&/p&&p&“老不修!”&/p&&p&“哪儿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拾掇材火!”&/p&&p&……&/p&&p&一老一小就在个空地上坐了下来,老道士看包,小姑娘在不远的地方捡干材,她力气小,一次只能抱一点儿,忙活了好一阵终于把火生起来了,不过小脸却更黑了。&/p&&p&晚餐是熏兔肉,山里的兔子多得是,老道士认路不行,捕兔子倒是门儿清,看来三十几年前的那三个月的迷路时光倒不是没有收获。&/p&&p&小姑娘啃着兔肉,小口的抿着酒袋里的酒,小家伙三岁会说话的时候老道士就教她喝酒了,几年下来倒是练了个好酒量。老道士倒是没喝,不是他不想,只是酒就剩那么一点儿了,小姑娘跟他抢,就只好让着了,不过看他那偷吞口水还要装出为人师表的样子也着实可笑。&/p&&p&“师父呀,咱们会不会赶不上这次的吞天会啊?”小姑娘黑黑的脸上看不出个颜色,倒是被火光映红了些。&/p&&p&“不会的,这次吞天会为师可是提前了一个月出门的。”老道士一脸的胸有成竹。&/p&&p&“那,师父,我们只是去参加吞天会而已,带着镇派的蛤蟆剑干嘛?”橙儿边说着,边用手里的剑捅了捅火堆,感情她用来当烧火棍使了。&/p&&p&“胡说!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们镇派的宝剑叫金蟾剑,不叫蛤蟆剑,还有,你傻啊,咱们派就咱俩人儿,不带着放观里还不被偷了啊。”老道士絮絮叨叨的,却看都不看那剑一眼。就跟没关系似的。&/p&&p&“偷啥呀,就咱那破观,猴子都不爱去,这剑白给人都嫌脏。”橙儿是在抱怨剑重,走着一路还得自己抱着,不过想来也是,这剑虽然便宜,但是已经比师徒俩身上所有的行头加起来都贵了。&/p&&p&吃过了饭,小姑娘有些困了,这几天走得实在有些乏,小脑袋一晃一晃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p&&p&“师父!”&/p&&p&“嗯?”&/p&&p&“给我讲讲吞天会的事儿吧。”&/p&&p&“都讲过多少遍了啊,你不都听腻了么?”&/p&&p&“那给我讲讲我爹娘的事儿吧。”&/p&&p&“算了,我还是讲吞天会的事吧。”老头一脸无奈,却又没办法,谁让有些事现在不能告诉这宝贝徒儿呢。“吞天会啊,最开始的时候不叫吞天会,叫舌开会,第一次的舍开会是在六十几年前,那时候你师父我还是个小道童呢,那时候咱们三两黄也算是人丁兴旺,你师父我有两个师兄一个师姐一个师妹,你师祖庆宁也还健在,我们……”&/p&&p&“你们都住在现在这个观里么?”橙儿黑漆漆的大眼睛映着火光。&/p&&p&“没有,师父跟你讲过,咱们三两黄的师门是在庆州,离这儿要走千八里地呢”老道士被她打断了也不恼,反正闲着也是闲着。&/p&&p&“为师继续讲,有一天,为师在前院看你师祖给你师叔们喂招,突然来了几个人,为师还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情形,来的是三男两女,自称是江宁无叶门,递上拜帖请师父过去参加舌开会,可是当时江湖上没有江宁无叶门这个名号,也不知道舌开会是什么样的集会,也就么有怎么理会,可是那五个人却报上了无叶门主的名号,你师祖就把为师跟你师叔们赶了出去,跟他们细谈,你猜他们报的是谁?”&/p&&p&“我怎么知道,你爱讲不讲”小姑娘其实已经听过好多遍了,每次老道士都爱卖关子,小姑娘却没有一次让他如意过。&/p&&p&“你肯定猜不到,原来无叶门主是当年人称‘单刀霹雳,双刀无敌’的陆丽娜陆双刀!”说到这儿老道士双眼放光,仿佛看到了昔日某人的神采:“话说这陆双刀可不简单,两口蝉翼双刀使得说是出神入化也不为过,七岁从师学艺,二十三岁刀法大成,下山连挑三十三个门派未尝败绩,更离奇的是却没有任何一个帮派对她怀有恨意。之后退隐江湖消失灭迹,五年后出现在南路,成功把扰边的头领乌尔扎的头颅砍了下来并成功逃了回来……”&/p&&p&“说重点!”小姑娘都有点儿不耐烦了&/p&&p&“对啊,说重点!”&/p&&p&“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都那么说了……”说到这儿,老道士突然一惊,刚刚突然出现了第三个声音,猛的转头一看,却把自己的脖子扭了,疼得直吸冷气。&/p&&p&小姑娘也吓了一跳,哇呀一声把剑往声音的方向一扔,她人小力气也不大,这一下没扔多远却扔进了火堆里,澎起一大团火星,对面反而看得更不清楚了。&/p&&p&“哈哈,二位莫慌,本公子并无恶意。”这一次听清楚了,说话的是个男声。“这声音还挺好听的”小姑娘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p&&p&不一会儿,火星便小了下去,对面出现了个黑色的身影,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穿着一身黑色常服的年轻人,一条暗红色的腰带,身材笔挺长发翩翩,虽然俗话说男穿皂一身俏,但这兄台长得太黑了,比小姑娘的脸还黑,根本看不清颜色,只能看见他张嘴时的白牙在空中飘着。&/p&&p&只见那黑子足尖一挑一拨,小姑娘那镇派的蛤蟆剑就笔直的飞了过来,吓得小姑娘又闭上了眼睛,只听噌的一声,那剑却是斜斜的插在了小姑娘脚尖前一寸地的土里,连姑娘额前的发丝都没吹起,显示出黑衣青年高深的功力。&/p&&p&橙儿愣了一会儿,大叫一声赶紧躲到了老道士的身后,眼泪汪汪的差点儿就哭出来了,紧紧的揪着老道士的衣袖,老道士倒是一脸平静,但看那抖个不停的腿估计也比小姑娘好不到那儿去。&/p&&p&“你,你是什么人?”老道士说话都不连贯了:“你想干什么?我们俩可没钱。”&/p&&p&“我不要你们的钱,而且看都能看出来你们没什么油水。”黑子一笑,白牙晃了眼。&/p&&p&“那,不是劫财,劫色的话道爷我宁死不从!!!”老道士更害怕了,说话都跑了音。小姑娘抬头疑惑的看了老道士一眼,心想劫色是什么?怎么比劫财更让抠门儿的老道士紧张?正想说话,却发觉老道士拽着她的手紧了紧,小拇指在小姑娘的手心里划了个简单的符号,小姑娘眼神一凝又乖乖的躲在老头后面了,没人看见小家伙跟刚才有啥不一样。&/p&&p&“哈哈哈哈”黑子又被老道士逗笑了,心想这一老一小可真有意思,看行头装扮应该是老江湖了,可说话却是十足的菜鸟,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看那老道士脚步虚浮眼神涣散无光,一看就是没什么本事的,那小姑娘又瘦又丑更加不堪,估计是那老头在路边捡的野孩子,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也没个好日子,像他们这种组合倒也寻常,估计是下九流跑江湖的,敲锣打鼓吹拉弹唱坑蒙拐骗,什么能弄到钱弄什么,至于吞天会人魁么,肯定是吹牛了,像本公子何等人物,连个旁观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眼前这俩货了,跟这种人多说两句话都觉着是在作践自己,要不是看那剑不错,谁还搭理他们啊,三两黄是什么?没听过,估计也是哪个野路子吧。咱也不能欺负人不是,要剑的话也得意思意思,要不然说出去本公子多丢人啊,说堂堂二龙湖少主抢俩叫花子的东西,好说不好听啊。&/p&&p&“二位不用怕,本公子并无恶意,只是天黑路滑,却苦无去处休息,正好看见二位在此露宿,特地过来讨个火光歇息。”黑子眼睛微微眯着,迎着火,泛着光。&/p&&p&“哦,要借火的话,可是要给钱的!”说话的是橙儿,可能是黑子长得面善,语气又没老头惫懒,小姑娘好像渐渐的不那么怕了,有钱不赚白不赚,也不理会老头一个劲儿的摇头使眼色,小姑娘连看都不看,用她的想法就是:“我这叫节俭,老头的才叫抠门。”&/p&&p&黑子愣了一下,然后说:“五钱银子!”&/p&&p&“成交!”小姑娘痛快的说,看她答应那么快的样子,黑子觉着自己好像亏了,估计给那姑娘两个馒头她都能乐半天。&/p&&p&“先交钱!”有钱赚,小姑娘立马来了精神,也不害怕了,蹦蹦跳跳的跑到黑子身边,老道士拉都拉不住。黑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掏出一块散碎银子丢给小姑娘,小姑娘伸手接住掂了掂:“一两的找不开。”黑子无奈:“找不开就不用找了。”于是小姑娘笑得更开心了。&/p&&p&老头很无奈,摊上这么个贪钱的小姑奶奶还真没什么法子,只好颤颤巍巍的跟了上去。&/p&&p&黑子交了钱,理所当然的坐在了火边,大摇大摆的找了跟树枝就捅了捅火,也不说话,专注的看着火光,老头儿则是警惕的看着黑子,他可不相信除了他们师徒俩意外这深山老林里还有什么人会来随便溜达,橙儿却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重,一个劲儿的打量着这新来的有钱黑子,一时间三人各怀心事,诡异的沉默了下来。&/p&&p&到底是小孩子耐不得这种气氛,橙儿看了黑子一会儿越来越不耐烦,就问道:“大叔,你也是和我们一样要去吞天会的么?”老头又是一阵无奈,那吞天会的名头是随便说的么?谁知道这黑子是什么来路,林子大了可是啥鸟都有的,但他也知道,这小姑娘别看年龄小,却聪明着呢,老头自己都被她坑过多少回了。&/p&&p&“吞天会?本公子可没本事入席。”黑子一点儿尴尬的神色都没有,他自己都不能去吞天会,就认定了这老少二人更去不了了,八成是那老头编的瞎话逗小孩儿玩儿的,至于这俩人儿为啥会在这林子里,黑子更是懒得想了,反正也没威胁,想了也费脑子。&/p&&p&“那大叔你来这儿干嘛啊?”黑子不问,橙儿倒是好奇了起来:“师父说这山里除了去吞天会的人别人是不回来的。”&/p&&p&黑子皱了眉,却说道:“嗯,这本公子倒是不清楚,本公子只是在游历,路过这林子觉着这里清幽秀丽,就进来瞧瞧,谁知道光顾看景儿了却忘了时辰,天黑了又走不出去了,正好看见这里有火光就过来借个火。”黑子满嘴胡诌,其实他是背着家里出来闲逛的,正好听说传说中的吞天会时隔十年又开了,就过来碰碰运气,结果会场没见着,却遇见了俩活人,看那剑确实不错,就起了歹心。&/p&&p&“大叔真厉害!”橙儿不知道啥时候把插在地上的剑抱了过来:“刚才吓到橙儿了呢,对了,我叫橙儿,我师父姓韩,我跟他姓,大叔你叫啥呀?”旁边儿的老头直摇头,这还没怎么样呢,这姑奶奶就把家底儿翻出来了。&/p&&p&“唔,韩橙儿?本公子姓曹,叫我曹大哥就行了。”黑子也没在意,随便说了一个姓,眼神却跟着小姑娘手里的剑不停的动,越看越喜欢。&/p&&p&“那曹大叔,听你口音好像是南边儿那疙瘩的?”韩橙儿问起话来没完没了,小眼睛一转一转的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大叔你功夫这么厉害,肯定什么都不怕。”&/p&&p&曹黑子被小姑娘一奉承,却有些飘飘然了,还得意的想,平时自己啥场面没见过,哪个不是见面就尊一声曹公子,曹公子武功盖世什么的:“那帮废物,十句加起来都没这小姑娘一句好听。”曹黑子想着想着,对小姑娘稍微起了兴趣。&/p&&p&“当然了,本公子可是走南闯北的老手!想当年南踏乌伦,北至湘洋,本公子哪儿都去过却从没说过一个怕字!”曹黑子兴致上来了,摇头晃脑的,话也收不住了:“本公子那俩废物供奉只知道吃饭,然后说啥江湖险恶什么的,险恶个屁,也不看看爷的一身本事!”&/p&&p&橙儿好像被曹黑子的英雄气概震慑了,瞪大了眼睛一脸倾慕的看着他,不过那乌黑的小脸不怎么好看就是了,虽说如此,却让曹黑子很受用,于是话更是止不住了。&/p&&p&“说起我那俩供奉啊,以前好像还是大名鼎鼎,谁知到是真是假。”曹黑子撇了撇嘴:“双头枪李瑞,彪子马千恩,加起来却连本公子一直胳膊都打不过,实在是废物,亏得我爹每月还给他们那么多供奉!”&/p&&p&曹黑子一脸不以为然,老道士却听得神色一动,想要说什么,看了看小姑娘,却忍了回去,橙儿呢?大眼睛一转一转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明显听得越来越起劲儿了,似乎听起来比老道士那说了几百遍的故事有意思得多。&/p&&p&“那,那俩叔叔咋没跟着你哩?”小姑娘好奇心重着呢。&/p&&p&“再让他们跟着的话,本公子就要憋死了,连吃顿饭都要验半天毒,等能吃的时候早凉了。”好像话说得有点儿多有点儿兴奋,曹黑子头晕晕的,眼睛被那火光映在金蟾剑上的疙瘩上晃得全是星星:“这要不是老爹有事把他俩支开,本公子还真没法子偷跑出来。”&/p&&p&橙儿听得乐不可支,抱着剑蹬着小腿儿都快跳起来了“曹大叔!”&/p&&p&“嗯?”&/p&&p&“你可以死了!”&/p&&br&&br&&br&&p&“你可以死了!”&/p&&p&曹黑子没反应过来,却觉着自己胸口一凉,刚刚还在眼前晃悠的金蟾剑不知怎么的就从自己的胸口钻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摸着胸口,却摸到了一团湿热的液体,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他的胸,他的手,他面前大片的地面,染红了他的视野,然后就是痛,痛侧心扉的痛,他想叫,却张大了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使尽全身的力气回头,却看见那个乌黑脸的小姑娘正笑吟吟的望着他,而那刺穿他的凶器正被小姑娘双手握着,好像还是觉着重,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剑柄上,使劲儿的往他身体里推,那老道士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姑娘,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当他是个死物一般。曹黑子突然感觉到了恐惧,仿佛面前的两个人就像九幽来的恶魔,不,比恶魔还要可怕,他想反抗,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每吐一口气就再也吸不进来了,仰着头,脸色煞白,痛的满头青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眼前越来越黑了,他想不通,他不甘心,但是却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了……终于,痛苦渐渐的消失了,眼前似乎也重新变得清明,耳边响起了稚嫩的童声唱的莫名的歌,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p&&p&“不如归去,清幽清幽&/p&&p&不如归去,了无烦忧&/p&&p&不如归去,无思无念&/p&&p&不如归去,无虑无愁&/p&&p&不如归去,世人无情&/p&&p&不如归去,天地乏爱&/p&&p&不如归去,自此飘摇&/p&&p&不如归去,末路无舟……”&/p&&p&渐渐的,橙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歌声变成了呢喃,看着眼前的尸体,小姑娘一点儿害怕的神色都没有,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尽管她也不太懂为什么师父要教她杀人,杀人后为什么还要唱这些不太懂的歌,但是,她没必要懂,师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呗,要不然又会被罚了,想到这里,橙儿不禁打了个冷战,吐了吐舌头。&/p&&p&师徒俩沉默了一会儿,看那滩血迹越来越大,尸体也变得冰冷僵硬,曹黑子瞪大的双眼还是充满了疑惑跟不甘,紧紧的盯着他们,直到死都没想通本来看似无害的两个人怎么一出手就要了自己的性命,却还笑得那样的天真无辜。&/p&&p&“还差七个。”小姑娘掰着指头算:“师父,这人真傻。”&/p&&p&“这次是你幸运,遇到了个初入江湖的富家子弟。”老道士不复刚才的惫懒,一脸严肃:“橙儿,知道你这次哪儿错了么?”&/p&&p&“徒儿不该自作主张杀了人”小姑娘低着头呐呐道:“谁让他那么讨厌,总盯着小金看。”&/p&&p&“看来你还是不懂啊,这个人可以杀,在为师看来你刚刚做得不错,先是在这家伙刚出现的时候你丢出了剑把金蟾丢到火堆里就已经顺势撒出了无忧丹,被火一烧便变成了毒气散在了周围,后来你又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套出他是一个人出来的,最后在他转头的前一刻一剑结果了他,时机掌握的也恰到好处,正好是他最难发力的情况下,从后心向上斜插进去。这些很好。你这次错就错在你不该提前露出杀气,说话表现又太过于直接了如果是一般有经验的江湖人实在都不可能上这个当,辛亏这根本就是个饭桶,要不然说不得还要为师出手。”&/p&&p&“徒儿知错了……”&/p&&p&“好了,这次不罚你,开始准备吧。”&/p&&p&师徒俩忙活了起来,山里什么的没有,废了好大劲才勉强弄好个类似台案的东西,面朝正南,从包裹里拿出七根蜡烛一次排开,正中央摆着七个排位,借着火光也看不清牌位的名字,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中间放着曹黑子的头,是小姑娘一点一点割下来的,说是割,是因为她力气太小用剑砍不动而已。&/p&&p&看那曹黑子的头已经披散了头发,夜风一吹便凌乱的厉害,双眼的眼皮已被割去,两只空洞无神的眼睛瞪得老大,被摆在台案正中央,嘴角两边被划开两条口子,用一种很诡异的弧度上翘着,好像在无声的狞笑一般,异常恐怖,额头上刻了一个不知名的符,尸身则被摆在了一旁,在地上爬着,双手前伸,像是要找回自己的头似的,风一吹,好像还在略微挣扎。&/p&&p&黑夜,深山,破烂不堪的尸体,面目全非的人头,鹤发童颜的老道,嬉皮笑脸的小姑娘,还有那映着蜡烛火光的七个排位,让这里的气氛异常的诡异阴森。&/p&&p&“橙儿,这次你来祭拜。”大概是年岁大了体力大不如前,老道士的额头竟然渗出了细汗,他苦笑了一下,若不是七年前的那场变故,自己哪里会落到这种地步。&/p&&p&橙儿点了点头,神情严肃了下来,用清水洗过脸净了手,露出比同龄孩子更加白嫩的肌肤,艳红的嘴唇好像滴了血,大眼睛黑漆漆的透着的不是灵气确实深深的鬼气。她整了整头发,让原本扎成两个丫鬟髻的头发披散开来,搭在后肩上,脱了鞋,白净的脚丫踩在粗糙的树枝泥土和石子上,却好像不知道疼似的。&/p&&p&做完这些,橙儿抬头看了老道士一眼,老道士点了点头,橙儿走到排位的正对面,闭上眼,两脚略微分开,左手握拳伸到背后,右手成剑指指向眉心,深吸一口气,这一刻,山风突然诡异的不见了,周围所有的声音都诡异的消失了,仿佛所有事物都跟着小姑娘的这个动作静止了一般。&/p&&p&“咄!”随着小姑娘的轻喝,周围的一切事物都狂躁了起来,地上的落叶被风卷起来四处飞舞,还夹扎着隐隐约约鬼哭的声音,小姑娘的身体在有韵律的颤抖,没张嘴,鼻子里面哼着不知名诡异的调子,突然睁大的眼睛里却没有眼仁,左手依然背在身后,右手的剑指在空中一会儿指天一会儿指地,一会儿指东一会儿指西,奇怪的是,这么大的风居然没有吹倒排位吹灭蜡烛,蜡烛的火光反而更亮了起来,随着小姑娘的手势倒向不同的方向。&/p&&p&风吹乱了小姑娘的头发,像蛇一样在她头上挣扎不休,突然之间,她动了,前踏两步,剑指在准备好的血碗里沾了血,手一扬,血便洒在了面前的排位上,然后又在自己的额头上画了一个符,看起来跟曹黑子额头上的很像,却又不太一样,然后她整个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对面曹黑子的头颅双眼突然渗出了鲜血,看起来凄厉无比,周围的风声中似乎也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笑,让人全身发麻,曹黑子的尸身突然抖动了起来,好像在极力地想向前爬,又像是在痛苦的挣扎。&/p&&p&一下子,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涌出了无数的毒虫,蛇、蜈蚣、蝎子、蜘蛛之类的毒物疯狂的从四面八方爬了出来,绕过了老道士跟小姑娘的位置爬到了曹黑子的尸身上尖叫、撕咬,眨眼间,曹黑子的尸身就被咬的看不清形状露出了森森白骨,腥臭的味道连狂风都吹不散,毒虫撕咬的声音在这一刻甚至盖过了呼啸的风声。&/p&&p&“叮铃铃”橙儿背在身后紧握的左手张了开来,现出了手里握着的东西——用墨线吊着的一对青绿色的铃铛,随着铃铛的声音响起来,毒物们更加狂躁了,甚至开始互相撕咬,吞噬,疯狂贪婪的消灭着周围的一切,一条色彩斑斓的蛇吞下了一只花斑蜘蛛,却被蜈蚣咬破了肚皮,各种颜色的液体渐渐融入了原本的血色,变成了暗黑色,流了老大一滩,周围的草地以肉眼能看得见的速度死亡、枯黄,甚至还有类似烧焦的痕迹。&/p&&p&如果是普通人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会被吓个半死,但可惜的是,这唯一的普通人确是个没头的尸体。&/p&&p&“天地不仁!圣人不仁!世道皆非道!万物皆可杀!”小姑娘一声轻哧,蜡烛上的火苗猛的窜了一下,四周却反而暗了下来,从曹黑子的口鼻中不知何时飘出来一丝丝黑气,却不随风飘散,缓慢而坚定的把七个牌位都包裹了起来,一丝一缕的渗了进去,毒虫们变得疯狂、嗜血,仿佛现在他们存在的意义只剩下战斗跟死亡。&/p&&p&“杀杀杀杀杀杀杀!!!!!!”小姑娘大喝一声,抽出了插在地上的剑,遥指曹黑子的尸身,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产生了巨大的翁鸣,啪的一声,一条中指长的蜈蚣突然爆掉,随后就跟连锁反应似的所有剩余的毒物噼里啪啦的一个接一个爆掉,恶心的汁液四处乱飞,从爆掉的毒物尸身里突然腾起一团浓的化不开的毒雾,争先恐后的向金蟾剑涌了过来,带起了好大一股腥风,遇到了金蟾剑后,仿佛如长江入海一般被鲸吞了下去,快得甚至在黑雾之间出现了一个漩涡,漩涡里还夹杂着隐隐的电光跟雷声。小姑娘双手握剑,巨大的吸力让她快把持不住了,不过她却始终坚持着,没有瞳孔的双眼看不出神色,脸上也不像现在周围的疯狂,反而显得安详恬静,可是配上现在周围的情形,安详恬静却是无法形容的诡异了。&/p&&p&很快,毒雾被金蟾剑吞噬的干干净净,暗黄色的剑身却仿佛透着暗红的血丝,似乎血丝还在蠕动,仿佛整把剑好像活过来在呼吸一般。&/p&&p&“散!”小姑娘一声大喝!一瞬间,毒虫的爆裂声,地上的篝火,台案上蜡烛的火光,凄厉的风声统统消失不见了,周围陷入了一片黑暗,静,极静,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极度的狂躁然后又极度的安静,诡异得让人发疯。&/p&&p&过了好一会儿,空气渐渐的暖和了起来,老道士不知什么时候又生起了火,火光照亮了周围的地方,狼藉的地面证明了刚刚的一切不是幻觉,满地的虫尸,骨头已经被啃得不剩什么的尸体,干瘪的头骨,还有翻白眼的小姑娘。&/p&&p&橙儿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厉害,汗水湿透了她全身的衣裳,浑身像筛糠一样的抖,止不下来。老道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叹了口气,心想以她的年龄来说,负担还是太大了,不过却必须这样做,已经快没有时间了。老道士摇了摇头,伸出剑指隔空画了个符号,在橙儿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随后橙儿便晕了过去。&/p&&br&&br&&br&&br&&p&已更新&/p&&br&游山览海 第一章 夜遇&br&&a href=&///?target=https%3A//mp./s%3F__biz%3DMzA5Nzg3NDgzMw%3D%3D%26mid%3Didx%3D1%26sn%3Da278a2d6cd4a22654f2dcb46%26scene%3D1%26srcid%3D0225sYiYJRYMVouVG6GRZwbW%26from%3Dsinglemessage%26isappinstalled%3D0%26key%3D710a5dcc463ed2ce293ceba67db7eda5c070a4b496dbd9ecf561%26ascene%3D1%26uin%3DMzk4OTQ0Mzk1%26devicetype%3Dandroid-21%26version%3Dnettype%3DWIFI%26pass_ticket%3DcD1YbNm8bIOy4LHRALdg3RPAW4v8IjAlN4%252BmFcrxib214xkurQB1uSiEOLZQGvoE&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 的页面&i class=&icon-external&&&/i&&/a&&br&游山览海 第二章 祭祀&br&&a href=&///?target=https%3A//mp./s%3F__biz%3DMzA5Nzg3NDgzMw%3D%3D%26mid%3Didx%3D2%26sn%3Dbd0f6b56a15dbeac27f4%26scene%3D1%26srcid%3D0225XZI9ugdxjzR6u451SQBo%26from%3Dsinglemessage%26isappinstalled%3D0%26key%3D710a5df404a0ee50b5d590e37be4c36d941a651b628e7eec5e9259cfbea216dc1c0%26ascene%3D1%26uin%3DMzk4OTQ0Mzk1%26devicetype%3Dandroid-21%26version%3Dnettype%3DWIFI%26pass_ticket%3DcD1YbNm8bIOy4LHRALdg3RPAW4v8IjAlN4%252BmFcrxib214xkurQB1uSiEOLZQGvoE&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 的页面&i class=&icon-external&&&/i&&/a&&br&游山览海 第三章 狩猎&br&&a href=&///?target=https%3A//mp./s%3F__biz%3DMzA5Nzg3NDgzMw%3D%3D%26mid%3Didx%3D3%26sn%3Da29eed3ca890e%26scene%3D1%26srcid%3D0225boDKkoe04NhZiElSUy0p%26from%3Dsinglemessage%26isappinstalled%3D0%26key%3D710a5dd4fc9b050b5fe0d0badde59a33107ce9befbbca44c56dbb%26ascene%3D1%26uin%3DMzk4OTQ0Mzk1%26devicetype%3Dandroid-21%26version%3Dnettype%3DWIFI%26pass_ticket%3DcD1YbNm8bIOy4LHRALdg3RPAW4v8IjAlN4%252BmFcrxib214xkurQB1uSiEOLZQGvoE& class=& wrap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 的页面&i class=&icon-external&&&/i&&/a&&br&游山览海 第四章 拷问&br&&br&游山览海 第五章 上路&br&&br&游山览海 第六章 来龙&br&&br&欢迎关注我的平台,王那个谁唠唠叨叨,小说在此第一时间更新&br&&p&&a href=&///?target=http%3A///r/R0MNFX-EvSLCrTt29xZV& class=& external& target=&_blank& rel=&nofollow noreferrer&&&span class=&invisible&&http://&/span&&span class=&visible&&/r/R0MNFX-&/span&&span class=&invisible&&EvSLCrTt29xZV&/span&&span class=&ellipsis&&&/span&&i class=&icon-external&&&/i&&/a& (二维码自动识别)&/p&
“师父,我们还要走多久啊?”说话的是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裳,小脸脏的看不清颜色,只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泛着光。“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翻过了这座乾佬山就到了!”答话的是一老年道人,童颜鹤发满面红光,倒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模…
&p&以前写的一个故事~应该够魔性!&/p&&br&&p&我站在阳台上,打量着眼前这座城市。&/p&&p&从楼下挤满行人的街道,经过川流不息的路口,直到视线被奇形怪状灯火辉煌的建筑物封杀。这座国内最繁华的城市,是我最后的希望。&/p&&p&尿意自膀胱处传来,我离开简陋的房间,穿过遍地垃圾的走廊,拐进厕所钻入隔间,确保隔间门锁好,四周没有摄像头,也没有脑袋会从天花板上冒出来后,才放心大胆而又小心翼翼的解开裤腰带,掏出两根——对,两根,这就是我的问题所在:&/p&&p&我他妈有两根鸡巴!&/p&&p&一、&/p&&p&我自幼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长大,那里的人都有两个鸡巴或者三个乳房,总之是没有一个人正常。小的时候我一直想到外面去,毕竟好男儿志在四方嘛,再加之村里一直有个规定,那就是但凡外出过的人一律不得返回,所谓最甜的都是禁果,这更加深了我想出去的愿望。&/p&&p&再后来,当我得知我并非父母所亲生,也并非村里土生土长的人之后,愿望变成了决心,于是十八岁那年我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与劝导,出了村子。&/p&&p&关于我的身世,我有好几种猜测,其中最靠谱的一种还是我亲生父母到山间游玩,可不知怎的就在途中生下了我这个不安分的早产儿,而当他们看到这婴儿竟有两个鸡巴后,被吓得不轻,便将其丢弃在了山林里。辛亏被我的养父母捡到,不然就得喂了狼。&/p&&p&这个猜测是我在出村后才想出来的,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只有一个鸡巴两个乳房,也并不知道当他们知道我有两个鸡巴后便将我当做怪物,使我只得四处奔波流离。&/p&&p&其实若是我愿意将自己的两根鸡巴藏起来,当个一辈子的光棍,找个城市混吃混喝,实在受不了了买点岛国片子或者充气娃娃来一发也并非不可以,可无奈我是个死脑筋,就像当初一意孤行要离开村子一样,我总是想让别人能接受我的两个鸡巴,这让我无端吃了不少苦,可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想放弃。&/p&&p&二:&/p&&p&我躺在床上,思索着该先找个什么工作混口饭吃,身上的钱因辗转的车费而所剩无几,在我完成让世人接受两个鸡巴的伟大梦想之前,可不能白白饿死了。&/p&&p&我们村里没有学校,自然我也是没有学历,不过十八年的光阴我也没有白白浪费,开锁,裁缝,烹饪,绘画,这四样我不敢夸口有所造诣,但怎么也够我混饭吃了。再加之我身高一米八七,貌比潘安,全身线条分明,肌肉充实,当个男模也是绰绰有余,只要不让我穿内裤拍照,暴露了我有两个鸡巴的事情。&/p&&p&想来想去,我觉得若要让人接受我的两个鸡巴,那我至少得成为一个颇有影响力的名人或者艺术家,所以次日清晨,我便出发去寻找城中最有名的艺术工作室。&/p&&p&面试十分顺利,所有的人都对我的画赞不绝口,于是我被派去和工作室也是全市甚至全国最有名的画家合作。&/p&&p&我也是在这时候才发现艺术家确实都有些奇怪,我的新同事不让我去工作室找他,非要到他家去,而他家的位置又非常偏僻,地铁和公交都不通,这来回的打的钱够我下两顿馆子了。&/p&&p&等我到了目的地已是黄昏,我顺着他给的提示总算没有在错综复杂的胡同间迷路,等到终于到了他家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便直接推开进了屋里去。&/p&&p&屋里乱成一团,满地的画材和颜料夹杂着日用品和垃圾。空气中有一股霉味,我不由得皱了皱眉,用着几万块的画笔和颜料却过着几十块环境的生活,真是个怪人。&/p&&p&“终于来了啊。”声音十分慵懒,我这才发现我的同事原来是女的,我顺着声音望去,房间尽头的床上,一个女人正抱着ipad盘腿而坐,只穿了内衣,身材娇小,皮肤白皙,我正准备用眼睛强奸她,她却突然抬起头来,我这才发现她长得也十分漂亮,大眼睛下面是我平生见过最好看的卧蚕。只见她眨巴了下眼睛,嘴角向上勾起:“哟,还挺帅嘛。”&/p&&p&我感到我的两个鸡巴同时挺立,呼吸也变得不顺畅了起来。&/p&&p&三: &/p&&p&出村后我去了离村最近的一个城市,虽然后来我知道那不过只是一个小镇,可对当时的我而言,柏油路面,水泥房子,四轮车子,这些难以想象的奇迹同时出现,已经够得上叫做城市。&/p&&p&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小学老师,那是镇上唯一的小学,可因为工资太低,一直缺老师。所以当我前去应聘时,人家看我长得挺帅不像坏人,而且也算的来一加一等于二,便给了我这份工作。&/p&&p&事实证明我适合和小孩交朋友但不适合当老师,因为虽然班里的孩子都特别喜欢我可我所带的班永远成绩最差纪律最烂。但我仍然享受在那里度过的每一天。&/p&&p&当时我并不像现在这般警戒,上厕所从来不钻隔间,于是在一个下午,我被学生们碰了个正着。&/p&&br&他们的表情由震惊变为恐惧,最后成了兴奋:“老师!你的小弟弟为什么有两个啊!还那么大!”&br&
我被这群小个子的话逗得发笑,自然也不再担心什么,况且小孩子都能接受的事物,见多识广的大人又怎会有不接受的理由呢?&p&所以第二天当这群小鬼兴高采烈的拖着不信的同事来厕所看我时,我还异常开心的给他打了招呼,但同事的脸却变得煞白,大叫一声“怪物”便拖着孩子们跑走了。&/p&&p&当晚,我被手电筒惊醒,接着发现自己被绳子绑的死死的,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拖出了学校扔到大街上。&/p&&p&几乎全镇的人都在,他们将我围在中央,可又谨慎的保持着一定距离,似乎我会将他们统统吃掉,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才是最可能被煮熟的那一个。&/p&&p&这时候镇长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用一把老旧的手枪指着我,握抢的手有些颤抖,让人担心随时会走火:“你个怪物!现在你要么滚,要么我一枪崩了你!”&/p&&p&四:&/p&&p&“叮——”&/p&&p&闹钟将我自梦中惊醒,我匆忙更衣,早饭也来不及吃,便赶去出席我和异的展览会。&/p&&p&异就是前文所提我的同事,同时也是我的导师,异是她的笔名。&/p&&p&这几日还算顺利,我们各取所需,我从她那里学到了更专业的知识和技巧,而按她的话来说,她看到我就有源源不断的灵感。更幸运的是,我才作了几幅画便名声大噪,被誉为近年来最有创意的画家。其实我不太喜欢绞尽脑汁去创新,甚至连画画本身我也不喜欢,只是我明白要让他人接受,首先我得出名,还得标新立异。&/p&&p&前来参观的人比预计还要多出一倍,不停有知名人士前来向我祝贺,也有许多同行跑来需求指导,我也想如大师一般给他们些高深莫测的建议,但我实在说不出来,我的一切创作灵感都源于我有两个鸡巴,而这一点目前又不能说。&/p&&p&展览持续了一个下午,赶在我被西装勒的窒息之前。这次的展览让我兴奋,因为所有的人都在表达着这样一个态度:我们需要不同,我们应当接受不同。&/p&&p&于是我在激动之下邀请了异与我共进晚餐,不得不说我对她有几分好感,也随时都在想能和她在床上滚几圈,只是至少现在还不行。&/p&&p&异比我想象中还要开放,她在中学时就逃课去玩人体艺术最后被父母打了个半死,大学读了一半便辍学当起了画家,有段时间甚至还想去拍拍AV体验一下。听着这些实际我渐渐兴奋起来,或许她会是第一个接受我两个鸡巴的人。&/p&&p&饭后,她突然说要带我去见她妈,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她妈是市里最大的医院的院长,而她爸更是本市市长。她邀请我时看似漫不经心,却让人有种不可抗拒之感,我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应了下来。&/p&&p&她母亲的家和她家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狭小混乱,一个宽敞明洁。正当我吃惊于名贵的家具之时,一个女人自楼上下来,我只需一眼变能看出那是她的母亲,两人实在太像,不过一个随性,一个端庄:“回来了啊,这位客人是?”&/p&&p&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便抢先开口:“我男朋友。”&/p&&p&五:&/p&&p&被赶出小镇后,我前后去了许多城市,也就是那时我渐渐习惯了城市里的生活。只不过我从未在任何一个城市定居过,倒不是又被人发现,而是我自己害怕。&/p&&p&我很少再与人交往,无论在哪个城市,我都会找个偏僻的出租房住下,除了上班外从不外出。可这仍然不能减轻我的恐惧,于是只要我觉得自己的两个鸡巴有暴露的可能,而暴露后也不会有人接受,我便选择离开。&/p&&p&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大概三年,直到我住进了一个二线城市,找了个厨子的工作。在那里我有了出村以来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朋友。&/p&&p&这个朋友其实就是我的师傅,比我年长几岁,不过性格十分老陈,或许是因为二十岁就有了孩子的缘故。他见我话不多,工作也十分踏实便喜欢上了我,总是照顾着我。甚至有好几次他故意将晚餐多留了些给我,当然,出于害怕我拒绝了,可他却认为这是我老实的表现而愈发喜欢我。&/p&&p&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觉到他的好意越来越明显,便准备离去。不过就在预定离开日子的前一天,我正在厨房忙活,一个学徒一时疏忽引发了大火,火势迅速蔓延,瞬间吞没了厨房。我被困在这片红色的世界里,只觉得这不像火的颜色更像血的颜色,除了对死亡的恐惧,我还担心起来当然们看到一具烧焦了的有两个鸡巴的尸体,究竟是丢进河里,还是放进博物馆里。&/p&&p&当时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连火烧着了衣服也浑然不知,就在这个时候他从外面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我拖了出去,最后我只需要在屁股上抹点牙膏,而他却因为重度烧伤住进了医院。&/p&&p&我和他的友谊便从此开始,师徒关系终是转为了兄弟关系,他对我甚至和对他妻子一样好,我想或许我可以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p&&p&我开始观察他,从天明直到天黑,他的一举一动我都未曾放过,任何情绪改变都被我记载下来,火灾发生后的第二个月,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最恰当的时机。&/p&&p&那天我在他家喝酒,喝到一半,我开了口:“要是我是个怪物怎么办?”&/p&&p&“你喝傻了吧,什么怪物不怪物。”&/p&&p&“比如,我的器官比较多?”&/p&&p&“哈哈你喝醉了吧?未必你是哪吒有三头六臂啊?”&/p&&p&“我没有喝醉,我也不是哪吒,”我借着酒劲站起身来,解开腰带,“但我有两个鸡巴。”&/p&&p&然后,他一脸惊恐的将我赶出了门。&/p&&p&一个星期后,我在路上被一群混混拦住,出手招招狠毒,我拼命护住要害才保了条命,最后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p&&p&“操你妈两个鸡巴的怪物,我瞎了眼才去救你。”&/p&&p&六: &/p&&p&汽车到站的声音将我自回忆拉回现实,我回到家中,突然又想起了异的那句话。&/p&&p&虽然后来她说那是一句玩笑,可她说话时的表情,话中的语气,怎么看也不像是笑话。&/p&&p&我完全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也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我承认我喜欢异,如果那句话是真的...&/p&&p&但还是改变不了我有两个鸡巴的事实。&/p&&p&我顿时觉得十分痛苦,十几年来的经历又一并袭入脑海,再等等,我告诉自己,至少等到人们可以接受我。&/p&&p&那晚之后我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作画之中,我对异的感情越深,就越是发狂的工作,我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异,我成为了国内最伟大的艺术家,在艺术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而我的粉丝也多的惊人,我在社交软件上不经意的一个吐槽,都能有几千万的转发。&/p&&p&我看着我的影响力逐渐扩大,只觉得我和异的未来也不断靠近,为此,我甚至比以往还要努力,一天至少有十八个小时我都将自己锁在画室里,还差一点,只要能再得到国际上的认可,然后慢慢让人们接受我...&/p&&p&在我努力的这段时间,我总是躲着异,我从未去找过她,而她来找我时我总是借口说不在,她甚至将我的画材偷去,不过我从未去找她要回来,而是重新再买。我看得出她的愤怒,但却无能为力,只得将这份心痛转化成动力。&/p&&p&除此之外,市长邀请过我不下十回,可我都一一拒绝,八月份的时候,市里举办了大型展览会,邀请了国内所有知名的画家,我和她当然也在名单之类,不过我还是选择了拒绝。相反,展览会当天,我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遮的密不透风,顶着八月里炎炎夏日偷偷跑到她家想取回被偷走的画材。&/p&&p&可就当我鼓捣着门锁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慌忙回头,却见她穿着背心短裤,一脸生气而又得意的表情:“小兔崽子,可算让我逮着你了,怎么,还当上小偷了?”&/p&&p&“没,没有,”我一阵慌乱,我知道此时脖子和脸一定像大闸蟹一样熟了。&/p&&p&“你他妈干嘛躲着我啊?讨厌我?”她虽极力遮掩,可还是听得出话里的委屈。&/p&&p&“没!没有!”我连忙解释。&/p&&p&“那你跑屁!我问你,想不想当我男朋友?”&/p&&p&“想,想,但...但是要,等,等段时间。”&/p&&p&“等什么等!当还是不当!?”说罢她整个人向我扑来,接着我感到一阵温热印上嘴唇,瞬间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从咽喉间硬挤出了一个字:“当。”&/p&&p&七:&/p&&p&我呆过的倒数第二个城市在海边,因为听说那里民风淳朴,我便前去了。&/p&&p&与其说我生活在城里,不如说我生活在镇上,因为我一直在靠海的一片区域,从未去过市区。&/p&&p&海边潮湿,锁总是爱生锈,于是我便在那里干起了锁匠的行当,同样的,我从不与人来往,居民们虽然因我精湛的技艺和实诚的品行尊敬我,却因为我孤僻的性格刻意的远离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p&&p&我喜欢大海,也喜欢这片地方,不过我知道我不会久留,我只是来疗伤,顺便安抚心情——我从未放弃过让别人接受我,也自然不会甘愿在这个地方孤独终老。&/p&&p&而且就算是当我找到伴侣以后,也未曾改变过这个决定,只是将呆在这里的时间稍稍延长,等时候到了也必须得上路。我知道或许会有人说我这样不道德,可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干过一件坏事,又有谁对我道德过?&/p&&p&我的女朋友是本地人,有一个两岁的孩子是年轻时不懂事生下的。我并不太喜欢她,可她对我却十分之好,每天为我送来吃的,还将我的衣服带走拿去洗净,当我傍晚一个人坐在海边开日落的时候,她都会过来陪我,而且不管我坐在哪里,她都能找到。&/p&&p&不过讽刺的是,虽然是我抱着不道德的想法,可却先被不道德了,那晚她执意要和我上床,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肯听,最后,当得知我的秘密后,尖叫着躲到了墙角,接着抽噎起来:“我这是什么命,不是遇到人渣就是遇上怪物。你走吧,在我叫人之前。”&/p&&p&八:&/p&&p&我挣脱异的怀抱,从床上跳了开来。&/p&&p&异不高兴的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摇了摇头,不肯说话。&/p&&p&“枉你的画作那么开放,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p&&p&我没有回答,仍旧溺在回忆的恐惧之中,我默默的穿好衣服,压住自己的欲望,离开了她家。&/p&&p&那之后异有好几天都没有理我,我又回到了疯狂作画的时期之中,这时候的我已经得到了国际上的认可,于是我耗尽心血,在通宵几个小时后终于作出了那幅我打一开始便决定的画:&/p&&p&画中一男一女在湖边做爱,只是画中的男人有两个鸡巴。&/p&&p&画一发表便引起了轰动,最后,评论家们将其称为可以和蒙娜丽莎的微笑相媲美的作品,那幅画也被收进了国家博物馆,而我自是成了全世界艺术家的偶像。&/p&&p&可这些对我而言毫无意义,当我发现我的画被世人所接受甚至称为标榜后,便急忙跑去找异。&/p&&p&我想尽了办法才让她消气愿意听我说,接着又绕了数不清的弯,才终于告诉了她关于我的一切事情一切秘密。&/p&&p&“你什么意思?”她皱了皱眉&/p&&p&“就这个意思。”我一边说,一边将裤子脱下。&/p&&p&接受吧,接受吧。&/p&&p&“啊!”她尖叫一声,“原来你真的有...”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不要怕,我妈是院长,可以给你做一个秘密的手术,这样,你就恢复正常了。”&/p&&p&九:&/p&&p&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周围的医生护士都以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想必他们都想不到,那个画两个鸡巴的艺术家竟然真是有两个鸡巴的怪物。&/p&&p&我看着他们的蓝帽子,白口罩,突然觉得他们和旁边的试剂瓶一样整齐,每个人都是如此相似没有区别。这时我才发现,无论我去哪里其实都是一样的,同样的都是由矩形和圆形组成的世界,人们可以理解形式上的不同,但永远无法接受本质上的不同。而哪怕是前者的接受,也只是出于被变得不同的担心。&/p&&p&我呆看着手术灯,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p&&p&“世界是一汪死潭。”&/p&&p&“你别怕,切除手术很快的,护士,拿麻醉。”&/p&&p&“科学家是错的,地球从来没有动过。”&/p&&p&“麻醉完毕,准备切除。”&/p&&p&“再过一千年也不会变,我们本质上是静止的。”&/p&&p&“开始切除。”&/p&&p&“啊!!!!!”&/p&&p&我本已因麻醉而快要睡过去,可是一阵剧痛直达大脑,我从未有个这样的疼痛,哪怕是在被混混毒打之时,而这疼痛所传达的信息又是那么的清晰:只要割去,我一定会死。&/p&&p&我从手术台上挣脱,求生的本能给我了无穷的力量,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惊呆了,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被打了麻醉还这么有力气的,我将他们全部推翻在地,随手扯了张布遮住自己,发了疯似的跑去异家里。&/p&&p&我跑过相同的路口,相同的街道,四周是一样的房子和路灯,泛黄的灯光浸透黑暗,仿佛流脓的巨大伤口。所有的路人都以相同的眼光看着我,我不敢去迎接那些目光,我不敢去面对周遭的一切,我已害怕到快要疯掉,只想着能早点找到异。&/p&&p&“不!求你了!异!不能让他们给我做手术!”我推开屋门,疯了似的大喊。&/p&&p&“你果然回来了啊?”异说着,却没有抬头看我。&/p&&p&我当即愣住:“什么意思?”&/p&&p&“听说你在医院失控我就知道你会跑来找我...对,对不起...”说罢她将头埋进双膝,痛哭起来。&/p&&p&漆黑。&/p&&p&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几名警察拿着枪对着我,市长走了过来,拿了手铐将我铐住:&/p&&p&“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个手术嘛,做了不就好了,做了你就是正常人了啊,来吧,孩子。”&/p&&p&“如果我做了就会死呢?”&/p&&p&“怎么会呢,别害怕,不会死的啊。你别乱想了,这个手术无论如何都得做,人怎么可以有两个鸡巴?”&/p&&p&“你要当人,就得和我们一样,只能有一个。”&/p&&p&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上了车,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异,她还是没有抬起头来看我。&/p&&p&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也听不见他人的声音,我现在终于理解了村子里不让我们外出的规矩,我们永远无法被接受,就像无论我怎么努力,却还是难逃被送往医院死在手术台上的命运。&/p&&p&人们只会接受愿意接受的,也只会看到愿意看到的,我自认比所有人更要像人,可无奈我终究不是人,但我到底为什么不是人,这个问题我到死也没有明白,或许如果我能明白的话,便不会再长两个鸡巴了吧。&/p&
以前写的一个故事~应该够魔性! 我站在阳台上,打量着眼前这座城市。从楼下挤满行人的街道,经过川流不息的路口,直到视线被奇形怪状灯火辉煌的建筑物封杀。这座国内最繁华的城市,是我最后的希望。尿意自膀胱处传来,我离开简陋的房间,穿过遍地垃圾的走…
&p&1:&b&寡妇&/b&&br&&br&
我们村有一个姓李的女人,长得很美。她嫁给一个男人,这家伙曾经睡了别人的老婆,被打得很惨,后来就同他爹一起去跟船,没过两年就死在海上。寡妇成为寡妇之后,有一次夜里,洗完澡出来就发了疯,一丝不挂跑到林子里面去。村里人的干部要找人去拉她回来,但听说她跑出去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刀,那些热心肠的男人就都却步了。&br&&br&
这样待了两天,我的二流子表哥在清晨的时候从外地回来。他听说了这事,就拿了一些糖饼,和一个巨大的锅盖,就像厉害的兵士一样潜入林子。在黄昏的时候,他穿着裤衩牵着寡妇从林子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那个锅盖,上面已经被刀砍得不成样子。后来有男人们问,寡妇厉害吧?表哥神秘地笑,说,他老公那次被你们几个打坏了,没法碰她,我就给她治了治本。&br&&br&
男人们都笑得很难看。表哥那天晚上就和寡妇住到一起,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弄出很大的声响,像要挑衅那些红了眼的男人。第二年寡妇怀上了孩子,表哥二流子的本性又发作。有一次赶集,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外地女人,就乘着人流的掩护上去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这个女人转过头,笑嘻嘻地说,哪只手摸的啊。我的表哥脱下手套,让左手在空中挥舞了漂亮的一下。&br&&br&
后来我听人说,那天晚上天还没有黑透,有几个人来到寡妇家,表哥从温暖的床上被揪了起来。带头的问,你知道今天的那个女的是谁吗。我的表哥正发着懵,那人又说,局长家里的保姆,你以为保姆就只是保姆?哪只手摸的?&br&&br&
表哥没有了左手之后,寡妇没有离开他,后来他们家办了兔子的养殖场,还送给我的妈妈许多小兔,那时候它们是我的宠物,但有一次染了病,死掉的大半。&br&&/p&&br&&p& 2:&b&跑在风里&/b&&/p&&p&&br&小时候没有太多的娱乐,就记得年关的时候会有电影队来村里。那时候天已经很冷了,但是小孩们还是掇着板凳,在太阳还没下山的时候去占个好位置。心眼活络的中午就去了放电影的打谷场,摆了摊子卖瓜子和梅子干,也有人拿了锅和炉,倒上油炸起果子来。但几个镇的电影队就一个,片子也很少,几个抗战的,一个《妈妈再爱我一次》,还有一个忘了名字,是演林冲和鲁智深,这在当时是我的最爱。&br&&br&
记得这个武打片刚在我们村子里放的时候,整个打谷场挤满了人。光柱从电影机里射出来,照在米袋质地的幕布上,有坐在机器下面的人故意站起来,巨大的影子就投了出来。大家都笑,声音从广播里传来,说,静一静,电影要开始放了。于是幕布忽然黑了下来,电影就开始演了。&/p&&p&我已经忘了那电影具体的情节,就记得后来林冲一刀把一个坏人劈成两半,其中一半还会说话,还有一幕就是林冲的老婆被人按在床上,露出了乳房。这电影在我们村放过之后,我意犹未尽,又跟去隔壁村看了一回。再后来电影队去到四里地外的另外一个村,我妈妈觉得太远,不让我去,那天我很没有精神,也不太吃东西,我妈妈觉得这样不是太好,刚好我有一个表哥也要去,就托他带上我。&br&&br&
我的这个表哥从小没了父亲,据说是被几个人用锄头柄敲死在田埂上。没人教他做人行事,他就毫无意外地成为了一个二流子。我们很早就出发,我背着两个矮凳,表哥在前面走着,风很大,吹起表哥的风衣,这让他看过去像一个胖子。天很冷,我鼻子上挂着两条鼻涕,脸颊粉红开裂。我记得我们走了好久,到了那个村,场子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天黑了,电影开始演,我的表哥给我买了一个炸果子,又在我的耳边说,别看了,摸奶去吧。我摇摇头,表哥又说,那你别乱跑,我摸一会就回来。&br&&br&
他就像一条鲶鱼一样滑入黑色的人群里。我则等着电影里的把人劈成两半的情节,在快要演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幕布忽然暗了,土场上的灯亮起来,有女人喊,抓住那些王八崽子。于是我看见七八个少年从人群里窜了出来,就像被追赶的野兔,分散向四面。我的表哥也在其中,他对着我喊,跑啊,呆头。于是我弃下我爸给我做的小板凳,跑在有月色的田畦上,跑在风里。&br&&br&
表哥后来还是被抓住了,这对于一个二流子并没有什么。但据他后来说,抓住他的那个姑娘,与我同村,姓李,长得很美。&br&&br&3:&b&吃草的人&/b&&br&&br&
这事是听我妈妈说的。有个远房亲戚是不务正业的男人,常常赚死人的钱。在乡下,死了人是一件大事,必须要花掉许多钱,家属才觉得安心。这个男人给死人抬花圈和龛轿,或者做孝男。做孝男是事这样的:家属们为了添加悲伤气氛,通常会请上一些老婆子来哭丧,有时候也请男的来哭,这就叫孝男。男人很少做这个,所以那个亲戚还算抢手。但这些都算他的兼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就是杀牛。&br&&br&
牛都是耕地的黄牛,在年老的时候,是要被杀掉来吃肉。很多人不愿意干这个事,一则养得久了,有感情。二则牛是十月怀胎,有灵性。亲戚杀牛的手艺是有师傅传的,听我妈妈说是这样的:老牛耕不动田了,就在草地上吃草。我的亲戚摸着一个木槌上去,靠近牛的身边,先抚慰一阵,喂几把草,然后喊道,投胎去吧。一个木槌抡圆,往牛的天灵盖上猛得一敲,那牛就倒在地上,挣扎几下,再也起不来了。&br&&br&
有一次那个亲戚做完孝男回家,在一处田埂上喝水,那死了人的家属就来了。他们争执起来,家属们说事情没有办完我的亲戚就领钱走了,我的亲戚说他们给的钱就只够哭到下葬。这几个家属火气大,一起上来,要把给那个亲戚的钱抢回去。我的亲戚争不过,就大喊,你们没有男人哭得出来,才请我去的。你们正是不孝,不孝。这里头有个家属是个半大小子,听不过去了,随手捡起田埂边的锄头,一柄子抡圆,打在那个亲戚的天灵盖上。那亲戚瞬间就失了魂魄,倒在地上。几个刚刚和亲戚聊天的人看出了事,也跑了过来。于是这十几个人就围在他的身边,有人提议报官有人说先送医院,正争着的时候,那个亲戚忽然四肢着地地起来,用嘴拱草来吃,大约吃了七八口,才咽了气。&br&&br&
后来政府的人来了,那几个看到的都去做了笔录。口供大约一致,只是有个人似乎听到一个鼻息不畅的声音,像是说,投胎去吧。&br&&br&&br&&br& 4:&b&兔子&/b&&br&&br&
小时候我家里养了很多兔子,有一次它们染了瘟疫,死掉大半。这些下半年的肉类来源忽然离我们远去,它们的饲养者,我的妈妈伤心欲绝。她把剩下的半死不活的兔子丢进放着烧火用的干番薯藤的煤房,锁上门,将此事忘却。&br&&br&
来年的时候,有一天黄昏,我妈妈去煤房取番薯藤烧火,发现倾斜的瓦片屋顶上坐着一只黑色的兔子,夕阳的余晖将它的寂寞放大数倍,并且让它光芒四射。她打开煤房,发现那几只兔子已经吃掉所有的干番薯藤,在堆成山的原煤上打洞做爱,繁育出无数的小兔,它们蹦蹦跳跳,派出精英溜到房顶,寻找更可靠的食物来源。我妈妈锁上煤房的门,将这个福音告诉我的表哥,我那崇尚暴力的表哥操起他雕花的弹弓,来到煤房前,我站在他的身后,将自己代入他的身体:彼时的表哥还没有啤酒肚和糖尿病,有着硕大的肱二头肌和茂盛的须发。他的腰间挂着沉重圆润的苍蝇枣核,犹如挂着一袋子弹,拉弓的姿势充满力量,优美至极。夕阳将他装着假手的手臂刻成一道剪影,我的表哥表情冷峻,将弹弓拉到将要断裂的临界点,松手,苍蝇枣核的子弹划破黄昏的空气,黑色的兔子应声滚落。&br&&br&
那天晚上我们吃了一顿豪华的兔肉。天快亮的时候,腹痛让我发出第一声呻吟,之后我们全家赶在破晓之前都被送进了医院。妈妈说,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过世的爷爷背着她在拔芨芨草,我妈妈喊他,他也不应。我妈妈打算走的时候,爷爷忽然转身,在梦里他长了一张黑色的兔子的脸。&br&&br&
5:&b&磨刀&/b&&br&&br&
磨刀在乡下算一个职业。一个有着轮把的圆形磨刀石装在板凳上,磨刀师傅扛着它,手里拿着串起来厚铁片,边甩边喊:磨刀磨剪刀,磨刀磨剪刀哟。我的表哥小时候对磨刀师傅抱有复杂的感情,只要一来就要跟在后面,他喜欢看刀具接触旋转的磨刀石迸发的一串一串的火花,就像白天都能见到的焰火。后来他和那个磨刀的老头成了朋友,老头路过表哥家门口的时候会刻意停下来,多甩几声,好让他知道他来了。跟着磨刀师傅好几次后,有一天他说,你做我的传人吧。表哥高兴坏了,回家告诉他的父亲,他乐了,但还是揍了表哥一顿。&br&&br&
那个师傅的传人终究不是我的表哥,他下海做了船员,他的儿子接过了板凳,成为这几个镇上的唯一一个磨刀的师傅。坊间的传闻是这个男人生性风流,技巧了得。表哥见过几次,印象中他年纪很轻,鼻梁高高,全身白肉,夏天的时候喜欢把衣摆打成结,露出从裆下延伸到肚脐的茂盛的毛发。有一个清晨这个师傅来到村里,表哥邻居的老婆,一个生养了四个女儿仍风韵犹存的母亲,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门口,招呼他进入那个黑漆漆的屋子。&br&&br&
黄昏时刻,邻居在一个好事者的引领下,忽然回来。而接下来的一幕,我的表哥无数次向我说起:先是几声刺耳的争吵,然后是沉闷的撞击声,再接着,那个因为女儿的个数而脾气火爆的男人,揪着磨刀师傅的头发从他阴暗的房间里出来,他的老婆在后面大声喊着说,只是多聊了几句,没有做什么。邻居声如宏钟,他说,你们聊天聊到床上去了知道吗?&/p&&p&他将这个被传颂的男人甩在院里的矮畦上,然后脱下衣服抽出皮带,爬了上去。黄昏的太阳在他的紧实的肌肉后面勾勒出一圈金边,在余晖之下,皮带划出漂亮弧线,他就像一个古罗马愤怒的斗士。&br&&br&
古罗马的斗士,表哥的邻居,在擒获外乡的偷情汉子之后,没有独吞战果。村里的男听闻此事,不约而至来到他家,给那个被绑起的浑身白肉的男人赏上几拳。但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这个男人第二天就奄奄一息,所以邻居放下老婆被操的悲凉情怀,到那些揍过这个男人的家里凑钱,希望能把这个技巧了得的男人送去医院。更尴尬的是来年冬天,他的老婆怀孕,生下了一个男婴。磨刀的男人并没有认这个孩子,后来他娶了一个姓李的女人,长得很美。&br&&br& 6:&b&鲛人&/b&&br&&br&
我的爷爷过世前的那个冬天,天气格外得好。他整天就闭着眼坐在藤椅上晒太阳,身上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就像一只衰老的巨蚕。他听见我送饭的脚步,就眯着眼睛喊,呆头啊,来吧,爷爷给你讲鲛人的事。那时候我已经不小了,但对世界的所有未知仍然保持着旺盛的好奇。我就这样坐在爷爷的身边,这个老船员用长满茧的手拿起一杯茶,喝下去,松弛的脖颈上的喉头上下蠕动,发出古怪的声音。他开始讲述,年老使他的言语破碎,那个活在海底的怪物,就在这个时候,犹如鬼魅一般住进我的脑海。&br&&br&
有一年秋天,鲔鱼群从北边下来。过完中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媳妇被7 8个男人睡过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