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说了不想要我误会,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还要我考高中,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不需要手机注册的邮箱知道?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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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属龙的人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那棺材怎么开的?我没看见谁去打开棺材的盖子,看着那个盖子的动向,倒像是有人躺在了棺材里面,把那棺材自己给推开了一样!棺材口露出来了,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两边的那些个奏乐的人,摇头晃脑,吹打的更起劲了,这时候影影绰绰的来了个人,伸手往棺材里面去,像是搁进去了什么东西。难道是收拾着要把棺材抬走了?这真是,白天不去弄棺材,倒是晚上弄,还敲锣打鼓的,真够奇怪的。而且……露露又没事,棺材应该是空的,直接运走不就行了,掀开那棺材盖子也不知道干嘛,大概有什么讲究。我打算出去问问,都是亲戚,也是为了露露来的,有能帮忙的,我就去搭把手,但是我刚走到了门口,快迈出门槛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像是二舅妈的声音说:“我告诉你,千万不能出去。”那个声音还说:“今天晚上有好事。”请了一帮敲锣打鼓的人半夜扰民,想必就是所谓的好事。不过潭深村的讲究确实多,大概露露这一起死回生了,也有相应的一些习俗。我打算还是谨慎点,还是先看明白了再说,我什么也不懂,可别给人帮了倒忙,这么想着,我就把脚缩回来了。那一帮人在十分昏暗的灯光下,只能影影绰绰的看一个身形,也不知道他们穿的什么衣服,但是勉强能分辨出来,都是长裤长褂的,而且看上去有点臃肿。愣这么一看,跟一个个大粽子似得。我有点介意,这三伏天穿的那么厚,即使晚上也扛不住啊,防蚊子也不带这个防啊,不过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潭深镇的蚊子出了名的凶狠,没点预防措施,它们嘴下不留情,准能发人一身红包。正胡思乱想着呢,刚才往棺材里面搁东西的那个人像是把事情做好了,直起了腰来,重新把棺材盖子合上了。我这就明白了,说不定自己刚才是因为角度问题没看清楚,棺材盖子可能是被人在暗处推下来的,等那个棺材盖子合上了,但是那个人把棺材盖子推上之后,居然开始在那几个敲锣打鼓的人中间,围着那棺材,开始顺时针的转圈。我越看越糊涂了,也不知道是要干嘛,心里是有点瘆的慌,但我好歹也是跟着程恪见过点世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比遇上程恪以前强多了,也因为算是自家亲戚的事,就也没想别的,打算着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讲究。只见围着棺材转圈的那个人越转越快,跟个陀螺一样,让人叹为观止。转了半天,那个转圈的人忽然停下来了,大喊了一声:“走不了!”那个声音也分不出来是男是女,粗哑干涩,只能听出来肯定岁数不小了。旁边奏乐的人一听,纷纷的就把手里的活计给停下来了,有个人就问:“为什么走不了?”那个转圈的人就回答道:“有属龙的。”我心里一凉,我……我就是属龙的!其余的几个人就问:“属龙的在哪儿呢?”那个转圈的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一众人开始絮絮叨叨的埋怨了起来,大致意思就是,事情都办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了,怎么之前不查清楚了什么的,意思是在互相埋怨,还有点惋惜,有点无计可施。我头皮一炸,感觉自己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情况啊,属龙的这是碍着谁了!不对,等一下,我忽然一下子想起来了,在潭深镇,是有一个情况,不许属龙的人去,那就是……结婚典礼!除此之外,我就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场合了!属龙的和属虎的被称为“大属相”,有福气的一方面,也带煞气,有的人属相小,就镇不住,好事上碰了一冲撞,说不定要添幺蛾子,所以会忌讳我们这种人的出现。我小时候过来住的时候,姥姥就跟我叮嘱过,人家结婚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跑过去凑热闹,谁谁谁家结婚请了个拍录像的,也没问清楚,结果那拍录像的正好是个属龙的,那俩口子最后也没得好。我还记得我问过,怎么没得到好?姥姥却没告诉我,让我反正一定记住了,别给人添麻烦。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但是其他的场合,姥姥就从来没跟我说过有忌讳我的。我的心一下收紧了,围着棺材转圈子的仪式,跟结婚,那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要说有联系,也只可能有一种联系,那就是……冥婚!自从踏进了二舅家,我就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儿,一开始,围在了棺材附近的那几个生面孔的人,丧服,不就穿成了那喜服的款式了吗?而且,那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喜事来帮忙的!这合起来一想,我背后发了凉,外面的这些人,居然是在办冥婚典礼?可要是露露真的没了,那我可以理解,说不定是二舅和二舅妈因为村子里的习俗,为了露露能顺利有个葬礼,有个墓地,来给她配一个冥婚,让她泉下有个安身之处,是可想而知的,可是露露根本没死啊,真是冥婚典礼的话,这个冥婚能配给谁?是闹哪样啊!与此同时,那些个人开始翻找了起来,口里还念叨着:“不能有属龙的……不能有属龙的……”那一阵子一阵子的念叨,让我头皮发麻,这帮人,看这个阵势,难道为了让他们自己的事情顺利办成,得围剿我不成!想到这里,我感觉虽然不懂这个是什么风俗,可是眼下自己确实给人添了麻烦,还是赶紧回去,蒙头睡大觉来的合适,想到这里,我就挺心虚的往回去,想找回自己住的屋子,这些个问题,明天再问二舅去。刚才在一楼的客厅吃饭的时候,就没看见别的亲戚和客人,照着二舅的那个意思,估摸着他们都在二楼三楼呢,这里应该就只有我和程恪。二舅家的这个小洋楼,修建的跟个旅馆似得,走廊两侧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房间,我迷迷糊糊的走出来,根本忘了是哪一间了。不过一想到程恪,我就跟戴了个护身符似的,有种有恃无恐的安全感,想着开错了门也没事,反正没别人,就摸过去,照着记忆,打开了一扇撞运气。自己家的房间,一般是不会锁上的,所以那门把手我一拧就开了,那里面灭着灯,透过走廊里面的灯光,勉强分辨出来一个人正背着我,站在窗户前面看什么似得,一脑袋长头发,身材瘦丁丁的,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说道:“对不起啊,我走错了门了。”那个人没搭理我。我道了歉,赶紧就缩着脖子出来了,暗骂自己的这个记性,真是什么都能忘,就是忘不了吃饭。哎,不是这个,那可能是中间那个,我上去又把中间那一间给拧开了,但是又傻了眼,怎么这个门里面,也跟刚才那个房间一样,一个人正背着我站在窗户前面,满脑袋长头发!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简直跟我绕回到了刚才那个房间一样,触目所及的,那瘦丁丁的身材,那个姿势,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壮着胆子说道:“我好像走错了,不好意思啊!”这一次我留了个心眼儿,没那么快关门,想听听这个人说什么。但是这个人,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见状,又说道:“这个主家,是我二舅,不知道姐姐,是哪个亲戚?”那个人还是没理睬我。“找到那个属龙的了吗?”外面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还在响:“快点,要不,来不及了!”我一听,觉得自己太碍事了,也顾不上别的了,就关上了门,继续去开第三间的屋子,我住的房子不是头,不是尾,而刚才那两间都不是,肯定是这一间了。我直接拧开门就进去了,可是那个跟刚才两个屋子里面一模一样的女人,还在那站着!世上,就算有三胞胎,也不该有一模一样的三胞胎,每个人站了一间屋子,都在做一样的事情!事出反常,反常的不能更反常!我犹豫了一下,直接说道:“姐姐,这里,是你的屋子吗?”那个长头发的人跟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一模一样,就是不吭声。而且,明明是盛夏时分,这个屋子里也没有空调,可是一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种凉气。这种凉气出来,我一下子觉得特别熟悉,不就是类似程恪带出来的那种凉气吗?“哒哒哒……”这个屋子是万籁俱寂,可是外面那些奏乐的人早就乱了营,嘴里还是嚷着:“有属龙的不成事!”与此同时,屋里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都躲了你三回了。”我一愣,这话的意思是……刚才看到的那两个人的身影,也都是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那么生猛,竟然二话没说,伸手“啪”的一下把电灯开关给拧开了,没想到,就在光明亮起来的一瞬,一个什么东西忽然从我身侧,跟一阵风似的,刮出了门外去了!我眨眨眼睛,疑心自己是看错了,但是一抬头,发现这正是露露给我指的那间屋子,床上还搁着我的包呢!但窗户前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我周身一阵恶寒,一下子想起来了,对了,姥姥是跟我说过,太长时间不住的房子,临时住进来人的时候,先把门开五分钟,让该来的来,该走的走,之后再进屋。这叫“留门”,也是潭深村的一个习惯!是……二舅家这几个客房,一定很久没人住了,我之前说开就开,是忘了“留门”了!可不是犯了忌讳了吗!关上门,惊魂甫定的坐在了床上,这么说,刚才的那个东西,是……“哒哒哒……”门口外面响起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像是有很多人涌了上来,正在外面走动。我的心里扑腾扑腾的,不由自主的就心虚了起来,自己要是真因为这个属相妨碍了人家办事,躲在里面也不行,那该怎么说?不对,我又疑惑了起来,要是不说,谁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属龙的?那脚步声没完没了的响着,我揪着心,估计得有人敲门来盘问我,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碰见谁来。而且,程恪怎么没在这里,难道,他会乖乖的住到了露露指给他的客房?他哪里会是那么听话的人!“你回来啦?”冷不丁的,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程恪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个哆嗦,回头一看,他突然出现,正慵懒的斜倚在床上,说道:“看热闹去了?”程恪的白衬衫微微有点松,窗户开着,夜风吹着他的领口,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和凛冽的锁骨。真……真好看……不不,这哪里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个花痴了,赶紧打断了自己没出息的想法, 我问程恪:“你刚才干嘛去了?”程恪坐起身来盯着我,桃花眼睛微微有点弯:“我也去看热闹了,只可惜,一场热闹,被一个属龙的给破坏了。”我当然知道他在说我,就挺不高兴的说道:“你也知道潭深镇的这个风俗?那外面,是干什么呢?”程恪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看到了么。”“真是冥婚?”我心里的疑惑滚雪球似的,越来愈大,不禁问道:“露露根本没死,谁跟谁冥婚?”“这个,问问咱二舅和二舅妈不就行了。”程恪侧着头,笑道:“到现在,露露为什么寻短见,你不是也不知道吗?”自打发现了露露没事,我光顾着高兴了,开始是有心想问问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钻了牛角尖儿,可是又怕触动伤心事,就把疑惑按下来了,觉得人没事就得了呗。可是程恪这一问,我那好奇心又起来了。是啊,二舅妈没提过,二舅也没提过,之前,二舅妈给我妈打了电话的,我也想跟我妈报个平安,可是手机没信号不说,整个一楼,也都没看见座机。“外面是挺热闹的。”程恪站起来,说道:“不过今天可能就看不成了,你睡觉吧,我守着你。”说着,轻车熟路的把我扯进了他怀里去。“我不用你守着!”想起了程恪的所作所为,我只觉得脸上发烧,赶紧就把他给推开了,可是程恪素来都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先把我打横抱在了怀里,搁在了床上,嘴角扯出来一个邪气的笑容来:“我有东西给你看。”客房里面没空调,在这个盛夏夜里实在有些闷热,但是只要在程恪身边,就感觉心旷神怡的——他像是冰做的。跟他靠的那样近,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什么东西?”“啪!”程恪修长的手指头打了一个响指,那灯一下子就灭了,我眼前一黑,不由得愣了愣,满心的纳闷,关上灯,让我看什么?忽然,几点绿莹莹的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接着,越来越多,宛如是漫天的星星一瞬间坠落在了这个房间里面,聚聚散散,飘飘忽忽,像是繁花,像是洒落的银河,像是一颗颗碎了的梦。他说是去看热闹了,其实,是去抓萤火虫了吗?“好看吗?”一片黑暗之中,我看不分明程恪的容颜,只有他清越的,低低的声音响在了我的耳边:“喜不喜欢?”我点了点头,但是随即意识到不知道他看不看的见,好看,真的很好看,好看的简直,像是一场做也做不出来的幻境。从来没有人,为了我捉萤火虫,从来没有。“我记得你喜欢。”程恪的声音像是带着远在千里之外思念一样:“我一直记得。”我却不记得了,我说过这件事情吗?不过,这样的情景,谁不喜欢?我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思绪在喉咙里百转千回,终究也只说出来了一句:“谢谢。”程恪凉凉的唇,第一次的印在了我额头上:“只要你高兴,即使你要的是天上的星星,我只要你高兴。”“你……”我只觉得心头微微一颤,有点甜,也有点酸,更多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悸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以后,你会知道。”他把我的头搁在了自己的臂膀上,我的鼻尖儿贴着他的胸膛,那檀香的味道混合着程恪冰冷的气息,他第一次,这般温柔。这样真好。“闭上。”程恪的唇轻轻的落在了我的眼睛上:“我希望,在我怀里,你永远不要做噩梦。”我一下子想起来,今天在车上的那个噩梦了,原来,这样的小事,他肯记得!糖衣炮弹就糖衣炮弹吧……好歹,是甜的。快要十二点了吧……我迷迷糊糊的想着,已经换了地方,他还会出去吗?但是今天没有等到程恪会出去的那个时间,我就睡着了。真的没有做噩梦,甚至连个梦也没有做,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在想。我隐隐约约的有了想法,就是人傻一点,也好。第二天起了床,一出来,发现偌大的楼里居然没有人,找了一圈儿,别说露露和二舅,那些二舅口中的亲戚,也一个都没看见。我心里老大的不舒服,同时更加的在意起来,露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妈分明早就跟我说好了,家里亲戚都来了,让我过来能帮忙就帮忙的,可是怎么姥姥和大舅一家子最亲的人,到现在面也不露?就算露露没死,可是来了这么多别的亲戚,二舅自己肯定也忙不过来,也不可能抛下他们一家人不管啊。程恪跟着我出了门,我望着搁在院子里面的棺材,觉得就算是大白天,也让人感觉阴气沉沉的。而且,门口的招魂幡和小白花,还是没人拿下来。总觉得,二舅和露露,大概还有事情没跟我说。一会儿见了二舅,一定得问问,昨天晚上到底是个什么仪式。正想着呢,突然看见那棺材前面,冒出来了一阵一阵的黑烟,我伸头过去,正看见二舅妈跪在了棺材前面,在火盆里面烧着纸,又是哭又是笑的数落着:“我是做的不对,可是你这样对?我呀,都是为了你好,怎么你就不懂我的心……不过现在好啦!都好啦!嘿嘿……”露露不是没事吗?棺材应该是空的啊,给谁烧纸呢?我皱起了眉头来,问道:“二舅妈,您这是干嘛呢?”二舅妈连理睬也不理睬我,那黄纸烧出来的灰扑在了二舅妈的脸上,跟她的眼泪混在了一起,冲刷的脸上都一条一条的。我一阵心疼,知道肯定还是因为露露的事情,让二舅妈受的打击太大,就帮着二舅妈擦了擦脸,说道:“二舅妈,您有时间,多跟露露沟通沟通。毕竟露露经了那么大的事情,可能就是没沟通好吧。”二舅妈笑了,却笑的凄惨:“我倒是想啊,可是,已经没法沟通了。”听了这话,我隐隐约约就猜出来了,说不定露露的事情跟二舅妈有点关系,趁机就问了:“二舅妈,露露当初,为什么会想不开?”“她不乐意啊!”二舅妈望着棺材,喃喃的说道:“可是我全是为了她好。”唉,跟二舅妈说话,她总是有种答非所问的感觉,我决定还是见到二舅的时候问问二舅靠谱,正要站起身来,我忽然想起来昨天洗澡的时候,二舅妈让我千万不要出去,就又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一句:“二舅妈,昨天我洗澡的时候你敲门,让我千万不要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啊?”“敲门?”二舅妈涣散的目光盯着我的脸,终于有了点聚焦的意思:“昨天晚上,我根本不在楼里,没敲过什么门。”
第37章:十万彩礼
我当然疑惑起来,如果不是二舅妈,那昨天那个人究竟会是谁?
程恪低低的响了起来:“二舅妈,丢了魂魄。”
“你的意思是说,二舅妈有点神志不清?”我赶忙问道:“是因为露露的事情受到的刺激?”
程恪点点头,说道:“人有三魂七魄,是一个整体,缺一不可,遇上了惊吓,和受到了某种刺激的时候,都有可能会出现这种状态,所以二舅妈有点答非所问,是因为知道内情的那一部分,跟着魂魄分离了出去,也就是,她不想想起来,强迫自己遗忘。”
我有点明白了,不错,二舅妈每次避开的问题,都是跟露露有关的!
“二舅妈,”我重新蹲下身问道:“你看见露露了吗?你知不知道露露在哪里?”
二舅妈还是好像没听见我的话:“女大不由娘,女大不由娘……”
而与此同时,二舅妈摆在了棺材前面的香火又冉冉升起,飘散了开来,我知道,这会引来不该来的东西,就说道:“二舅妈,露露既然没有死,那咱们把这些东西撤了,行不行?”“为什么要撤?”二舅妈忽然激
动了起来,盯着我,说道:“你是不是,想要坏了露露的好事?”
我身上一寒:“二舅妈,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好事?”
二舅妈嘿嘿的笑了起来:“天大的好事,我们露露要结婚了,那个小伙子昨天还来了,管我叫妈,哈哈哈……”
哪里的小伙子?
“对了,”二舅妈说着,还拉住了我,眉梢眼角都是喜色:“你帮你表妹相看相看,那小伙子,长的真叫一个精神!”
我赶紧说道:“好啊,二舅妈,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啊?”“叫什么来着?”二舅妈左思右想:“记不清了……”
我一下子泄了气,二舅妈又挺兴奋的说道:“你来,你来,我给你看看好东西!都是你表妹的陪嫁!”
说着,拉着我就往楼里去了:“我呀,预备了老长时间,才预备好的,你是城里来的,眼光好,帮我看看!帮我看看!”
我跟着二舅妈就过去了,二舅妈一路把我拖到了二楼,我记得二舅说过,二楼住着的二舅妈娘家的亲戚,结果上去一看,二楼清清静静的,根本没有人住的痕迹。
而且,那地板上面铺着一层薄灰。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昨天,我非常清楚的听见了头顶上有人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嘈杂的很,怎么地上这层薄灰,平平整整的,连个脚印也没有?
“二舅妈,您娘家来的亲戚,不是住在二楼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们家哪里有什么亲戚?”二舅妈不以为意的说道:“没剩下几个人,早就不来往了。”
二舅,在说谎……那一层薄薄的灰尘被我和二舅妈踩出来了几个脚印,但是我回过头,发现程恪走过的地方,灰尘还是平平整整的,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我知道,昨天在楼上奔跑的,是什么来路了……
“就是这!”二舅妈挺兴奋的开了一扇门。
那门吱呀一声就开了,我抬头一看,胆子都吓细了,只见偌大的一个房间,没有别的东西,满满当当的,全都是纸扎活儿!
做工精细的纸马,金光灿灿的元宝,闪亮亮的摇钱树,甚至还有纸扎别墅,小轿车,液晶电视机!
甚至,还有好几对纸扎的童男童女,正咧着嘴,眉眼弯弯,露出一种粗制滥造的诡异笑容来!
“你看看这件衣裳……”二舅妈捧起来了一件纸裁出来的鱼尾晚礼服,在我身上比划着:“她穿上得多好看啊!”
我心头一阵恶寒:“二舅妈,这都是给露露的?”
“是啊,结婚嘛……”二舅妈说道:“怎么也得有个敬酒服,现在时兴,你们城里不也是这样?”
“是……”我点了点头:“可是这些东西,露露怎么穿?”
“你说呢?”二舅妈十分古怪的盯着我,声音沉沉的:“给她烧过去呀!”
在二舅妈的心里,露露,已经死了……“有人吗?”正这个时候,外面
忽然有人喊了起来:“我们是江家来的!”
我回过身去,看见了几个男人正站在了院子里,满脸晦气相的盯着那口棺材,有人还撇了嘴,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觉得冷似得。
“二舅妈,家里来客人了……”我回过头去,没想到二舅妈却又神出鬼没的消失了。
“诶?”我望着程恪,有点不知所措:“二舅妈呢?”
程恪事不关己的说道:“走了。”
“那你怎么不拦着她啊?”我忙道:“来客人了,主家不在,算怎么回事?”“这不是正好吗?”程恪微微一笑:“主家不在,说话方便。”
与此同时那几个人早看见了窗户后面的我,跟我摆起了手来,意思是叫我快下去。
我也没办法,就下去了。
那几个看见了我,挺不客气的打量了我一番:“你是杨耀辉家什么人?”
我一看来者不善,就答道:“这是我二舅家,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那几个男人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里面闯:“他们一家子不敢出来,让你来挡着?”我皱了眉头,就真的挡了挡:“有话请你们先说清楚了,我家二舅和二舅妈都不在。”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跟你说?”一个光着膀子,背后纹着一条青龙的汉子老实不客气的就想着把我拨开,而就在那个男人的手要碰到我身上的时候,突然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像是触了电似得,他难以置信的盯着他的手指头,只见上面的五个指甲,居然全像是被人生生拔下去了,一片血肉模糊!
几个男人见状,脸色全白了,几双眼睛盯着我,又盯着程恪,满是惊慌和戒备。程恪颀长的身材还是斜斜的站着,十分潇洒,桃花大眼微微眯
着,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今天心情好,就不卸你的胳膊了。”
我也知道,程恪再好看,他身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邪气,不好靠近,十分慑人!
几个男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刚才那股子蛮狠的样子,全被程恪的那个气势给镇住了。
终于,其中一个看上去岁数略大点的人,颤着声音的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这谁家过日子,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说没就没,谁甘心呐,你们把彩礼钱还给我们,我们家小子再找给别的姑娘,从此咱们两家再无瓜葛,你说行不行?”
我忙问道:“什么彩礼钱?”那个人一听,赶紧说道:“你二舅没跟你说嘛?就订婚那十万块钱……”
我这就听明白了:“你们家儿子,跟露露订婚过?”
“是啊!”那个人赶紧就把身后一个畏畏缩缩的男生拎过来了:“就是他,他老实啊,跟露露都订了婚了,俩人手都没牵过,露露出了这事儿,那我们,我们也得做我们的打算啊!”我望着那个小伙子,也就二十出头,可能比露露还小一点,透着一副怂样儿,剃着个小平头,小眼睛塌鼻子,一张大嘴,满脸的粉刺,心虚似得低着个头,看着让人很不舒服,刚才见识到了程恪的本事,
早偷偷拉扯他爸爸的衣襟,那意思像是想走。
这,就是二舅妈说的那个女婿吗?说来也奇怪,露露跟我关系不错的,她要是订婚,也应该给我消息,可是我今天却是头一次听说。
我这也就明白了,大概这家人看露露寻了短见,怕自己人财两空,才过来索要彩礼的,就说道:“露露遇上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乱成了一团了,您心疼这钱,我完全可以理解,不过都是一个镇上的人,估计着两个孩子的事情真要是不成,那二舅是不会把这钱昧下的……”
而那个小伙子的爸爸生怕一言不合,程恪把他们给怎么样了,赶紧说道:“你说的也真是没错,我们,我们来的也实在不是时候,那我们就先走了,先走了……”
说着,一行人逃命的似得就走了。
我拧起了眉头来,又追问了一句:“请问这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几个人本来跌跌撞撞要出去的脚步,一听我这么问,全给僵住了。
那个小伙子转过脸来,吓的像是快哭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叫江阳。”
大概是怕程恪把他们给怎么样吧,我赶紧说道:“你别怕,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但是那几个人颇不相信,神色一
下子就难看极了,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窃窃私语:“谁特么的知道,这杨耀辉还请来了这样的厉害角色……”
“这十万块钱,不好要啊……”
“那也比没命来得好,养鬼师,惹不起……”
果然,潭深镇的人,像是个个都知道养鬼师!
几个人走了之后,我叹了口气:“人刚活过来,就来要彩礼了,也真是挺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程恪不置可否的盯着那个棺材,忽然说道:“咱们出去买点糯米来。”
我愣了愣,问道:“你要糯米干什么?”
程恪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扣了扣棺材的边缘,说道:“想看看,棺材里面的那个东西,孵出来没有。”
“孵?”我立刻就想起了,昨天是有个人,在棺材里面放了某种东西,又合上了棺材盖子,就也把目光落在了棺材盖子上,可是这才发现,棺材盖子,居然被楔上了!
人要下葬的时候,棺材才能楔上,然后再也不会打开了,有句成语叫做“盖棺定论”就是这个意思,没有装着人的棺材,为什么要楔上?“程恪……”我心里不安起来:“二舅妈和二舅,还有露露,他们到
底是怎么了?”
“当然是遇上麻烦了。”程恪薄唇一勾,笑道:“还是大麻烦。”
我还想问,程恪只管圈住我往外面走:“这个地方,很值得逛一逛。”
出了二舅家的小洋楼,顺着土坡往下走,没有多远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子,这种乡间的杂货铺子,还满满当当的摆放着那些带着童年记忆的小玩意儿,包装粗陋,做工粗糙,可是,就是小时候的那种感觉。
杂货铺的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我小时候一来了,总跟露露拿着姥姥给的零花钱,来这里买糖,还记得当年这个人,是一个年轻的胖子。
现在岁月流逝,除了他眼角眉梢爬上了岁月的痕迹,稍微秃了顶之外,那阳光还是照着以前的那个角度射下来,尘土依旧在光线里飞舞,各种东西摆放在货架上的顺序,还有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化,让我感觉,我恍然像是坠到了童年的时光隧道里。
他姓胡,大家都管他叫胖狐狸,我们这些小孩子管他叫胡哥。
胡歌本来昏昏欲睡的坐在了柜台前面,见我和程恪进来,赶紧打起了精神来,招呼道:“两位买点什么?”
“糯米。”程恪说道:“三斤。”
老板点了点头,晃动着笨拙的身躯就去一个角落里拖出了一个米袋子来,拿了一个瓢往外面舀那糯米出来:“看着两位眼生,不是本地人吧?”
我点点头,说道:“胡哥,我小时候还常来这里买泡泡糖的,真是好多年不见啦!”
“你认识我?”胡哥看着我愣了:“整个潭深镇的人家,没有我胡胖子不认识的,不知道你们是谁家的贵客?”
我笑道:“杨耀辉是我二舅,我姥爷叫杨蕴昌。”“诶?”那个胖子本来稳稳当当攥在了手里的那个瓢忽然抖了一下,撒出来了不少的糯米:“杨耀辉……是露露家?”
我望了一眼他那胖手,点点头:“就是,我小时候经常和露露一起来。”
“啊,”那个胖子脑门上忽然像是浮现出了一层的油汗来:“我记得你!你不就那个脑袋上老系着大红蝴蝶结的那个小姑娘嘛!”
我点点头,笑道:“十几年没来了,胡哥好记性。”胡哥低下头,把糯米搁在了称上,但是手还是不稳当,撒了一圈的糯米:“是啊,露露这一次出了这
么大的事情,怪不得你大老远的赶来了,也是,也是……”
我点点头,说道:“幸亏人活下来了。”
没想到,那胡哥却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可还不如那次就死了呢……”
“恩?”我奇怪的问道:“胡哥,你说什么?”
“没啥,没啥。”胡哥神色惶惶的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挤出来了一个笑容:“你,你真是女大十八变,比小时候还好看,要是不说,我还真就认不出来了!”
说着,把糯米用纸包好了,塞进我手里:“拿去吃吧,胡哥请你的。”
“这怎么行!”我赶紧说道:“胡哥这是做买卖的地方……”
胡哥还要和我推让,程恪清越的声音却响起来了:“请问,这个相框里的老太太,是哪位?”
我回过头去,只见程恪正站在一个挂着飞镖和弓箭的墙壁旁边,桃花大眼正望着一个黑白相框里面,那相框有一个挺富态的花白头发老太太,正眯着眼睛笑呢。
这个老太太,倒是挺眼熟的……我后背一凉,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不是昨天我在院子里看见的,那个穿着寿衣,吃着贡品的老太太吗!
“这是我丈母娘。”胡哥不以为意的说道:“一直跟我们一起过,前些日子没的。”
程恪接着说道:“不知道,这个老太太以前活着的时候,是做什么的?”
胡哥一听问,稍微有点尴尬似得:“你们城里人,大概会觉得我们愚昧无知吧,不怕你们笑话,我丈母娘啊,是个走阴说媒的,也就是,专给人配冥婚的,以前这方圆十里,有啥关于冥婚的事情,都是来找我丈母娘主持。”
没错,没错……昨天那个老太太是说过,她不是我们家亲戚,她是来给喜事帮忙的!
我像是抓到了一丝希望赶紧就问道:“胡哥,你知不知道,最近我二舅家,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一过来,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他们什么都没跟你说?那也难怪……”胡哥愣了一下,有点心虚的说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其实,事情还得从你二舅妈那……”
忽然胡哥说着说着,就住了口,一双小眼睛,惊恐的盯住了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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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代表我的心?分享^ 孩子喜欢吃街边的小吃炸豆腐, 虽然说豆腐营养丰富含有糖类、植物油和优质蛋白 素有“植物肉”之美称,豆腐中的蛋白质价值还能和与鱼肉相媲美。 但是在外面买的,肯定不干净,而且油都是用过又用的,怎么放心给孩子们吃呢! 正因为如此,做妈妈的肯定要为孩子学这一道好吃的豆腐小吃给他们,保证孩子们从此不吃外面的小吃了。 成品~ 准备食材 1块老豆腐(400克) 1瓣大蒜 20克淀粉 3克麻油 10克芝麻 葱花 适量盐 适量油 料汁 10克辣酱,10克老抽,15克蜂蜜。 具体步骤 1 制作料汁:辣酱、老抽和蜂蜜碗中拌匀。茶巾敷在豆腐上,来去除多余的水份,重复3到4次,直到豆腐变干。将豆腐切块,逐个蘸上淀粉,装盘待用。 2 锅开大火,热油,煸炒蒜末30秒后放入豆腐,不停翻炒,直到豆腐表面呈现黄金色(约7分钟)。 3 加入料汁,再煮3分钟。加入麻油和芝麻,拌匀,加盐调味,撒上葱花,出锅装盘。 这款蜂蜜辣酱豆腐做好了呢, 味道太好吃~除了当小吃, 还可以当作下酒菜,前菜or伴面吃!
胎儿脐带绕颈五圈半 公婆为等好时辰不让开刀剖宫。 手术中,医生发现死神离胎儿很近了,他的颈部居然被脐带绕住了五圈半!从腹中取出来时,可怜的小家伙全身发紫,心跳微弱,并且呼吸道已经吸入大量的胎粪,命悬一线! 胎位不正,再加上38周脐带绕颈三圈,母子情况已经非常不妙,正常情况下,肯定要听医生的进行刨宫产,可东阳一对无知的公婆为了等待选择好的“好时辰”,居然逼着儿媳回家待产。 四天过去后,绕颈三圈变成了五圈半,原本作为胎儿营养补给的脐带,差一点就勒死了肚子里的胎儿。 脐带绕颈3圈。 公婆坚持产妇回家待产。 这位产妇姓李,温州人,两年前和在温州经商的东阳人张先生结婚,去年10月份怀孕,公婆非常高兴,把她接回东阳照顾,一直没有出过什么状况。 7月12号上午,已经怀孕38周的李女士到东阳人民医院产检,结果发现,孩子的胎位不正,是“臀位”,也就是所谓的“坐胎”,不易顺产,产妇容易发生产伤。 更让医生担心的是,胎儿颈部已经被脐带绕了三圈,这种情况很容易导致胎儿处于宫内缺氧状态,医生于是建议终止妊娠,赶紧剖宫产。 可让医护人员意想不到的是,一听说要剖宫产,原本一直沉默的公公婆婆站出来说话了,说既然要选择剖宫产,按照当地的习俗,一定要给孩子选个好的时辰,他们之前去算过,7月20日的日子很好,等到那天再手术。人命关天的事,医生不敢大意,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可最终还是拗不过这对公婆,最终只好一再嘱咐李女士,回家后一旦出现腹痛、胎动异常就要赶紧来医院。 脐带已经绕颈五圈半 公婆还坚持“等时辰” 16号晚上,离公婆选定的日子还差四天,李女士的肚子突然痛起来,到凌晨3点,实在熬不住,家人只好把她送到医院。 此时李女士宫口已经开了0.5cm,胎心时而监测不到,时而非常微弱,医生评估胎儿情况非常危险,需要立即进行剖宫产手术。 和上次一样的情况出现了,一旁的公婆为了“好时辰”,坚持再等等,这可把医生和护士们急坏了,这都性命攸关的时刻了,时辰还有意义嘛!过了没一会,李女士宫口已经开了5cm、宫缩变强、羊水破了,胎心也变慢,这时,胎儿的一只脚从宫口滑了出来,这一下医生更急了。 如果胎儿再往下滑,肯定会拉紧脐带,原本已经绕得密不透风的脐带会被扯得更紧,很容易出现脐带供血障碍、胎儿缺氧窘困,从而危及胎儿生命,这种情况顺产肯定不行,只能立即施行急诊剖宫产。 这下这对公婆也不坚持了,担心再等“好时辰”,胎儿恐怕就保不住了,只好无奈同意手术。 手术中,医生发现死神离胎儿很近了,他的颈部居然被脐带绕住了五圈半!从腹中取出来时,可怜的小家伙全身发紫,心跳微弱,并且呼吸道已经吸入大量的胎粪,命悬一线! 幸运的是,在医护人员的艰苦努力下,这个孩子还是和死神挥了挥手,到20号,他被选择的“好时辰”这天,已经渡过了危险关。 孕28周以上要记得数胎动 东阳人民医院产科医生说,胎儿脐带绕颈的情况并不少见,一圈两圈都有,但绕了五圈半的她们还真的第一次碰到。 医生介绍,胎儿在子宫里活动,绕颈是最常见的情况,发生率20%-25%,其中绕颈一周的发生率为89%,绕颈两周的发生率为11%,绕颈3周及以上就很少见了。“绕颈情况医生很难控制,也没有特效纠正方法,绕得比较松,问题不大,如果胎儿出生时脐带受到牵拉,就可能出现脐带供氧中断,导致胎儿窒息。所以常规的产检中,要留意胎儿脐带缠绕的情况。” 医生建议,怀孕28周以上的妈妈,平时应注意数胎动次数。早中晚可以各数一小时,每小时大于等于3次,或12小时内大于等于30次,就属于正常;如果发现胎儿胎动消失或者突然频繁,最好到医院就诊。
鹿晗欧巴~恨就恨我们不相识
【难忘的食堂美食】~米团子。 说起食堂美食,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一道,可以作为零食的米团子,因为食堂的动心都是大锅菜,唯独这道美食,能让我爱上食堂! 做米团子,程序很复杂,需要全家人一起动手才能做好,这很好的体现了全家团团圆圆的美好祝愿,团子的名称也就是出自于此吧。 这是以前上学时,过节食堂必吃的米团子,可以按自己口味包进喜欢的材料,可热可冷,可当小吃也可以当主食,越吃越有嚼头。 食材与明细 大米2斤 香干3块 腊肉5两 粉丝适量 榨菜一包 蒜苗一小把 盐适量 辣椒油适量 姜蒜适量 胡椒适量 鸡精适量。 做法; 1. 头天晚上先把米洗净后,放在阴凉的地方晾干。但不要再干,以免在碎米的时候不方便。 2. 晾好的米第二天用擀面杖碎成米粉。如果自已有碎米机会更方便哦。 3. 因为没有碎米机,我们自己撵好的米,需要过一下筛,以便让所有的米粒大小适当,不会出现整米的情况。 4. 处理好的碎米粉,入蒸锅,大火蒸制17分钟。(这一步可以根据米的软硬程度来自行控制) 5. 蒸米的同时准备材料。这个是香干和蒜苗。 6. 这个是腊肉,粉丝和榨菜。加榨菜是为了让口感脆脆的,也可以自行添加喜欢的材料。 7. 把腊肉入锅炒香后加香干。 8. 依次加入粉丝,榨菜和蒜苗,只要炒出香味即可,不要炒太长时间。炒好后盛出放凉。 9. 这时候,差不多米粉也蒸好了,用开水加盐和好。一定要用开水才可以让米粉和成团。 10. 把米团捏出小剂子后挖一个小洞,一定要足够深,能够放入大量的馅料,馅多才好吃。 11. 慢慢把口捏拢。这个不比面团,没有弹性,故只能不断的把米团往上推,最后合上口。如果感觉比较粘,可以放一边沾水处理。 12. 成品的团子应该是圆型,且看不见里面的馅料。此步一定不能揉,只能不断的变换方向捏。 13. 最后一步上锅蒸。时间15-17分钟。可以闻见腊肉的香味,冷着吃也很有风味。
大家觉得怎么样 我150高 75 体重 体重是真的哦
瘦了的我可以当班花吗 以前初中因为胖 被男生讨厌 女生嘲笑 上学总不敢抬头 因为有一次我妈妈带我去拉头发 拉头发洗头就有很臭的药水味 在宿舍里我因为胖并且成绩差她们那些尖子生都不愿意和我玩 我为了让她们高兴想和她们交朋友处处让着她们 洗澡浴室我从来都是最后一个洗 到了9点宿舍的教官就不让洗了 我轮到我洗澡的时候只有6分钟我只好马上洗了个澡 没能洗头 我只好在早上起来洗头 我们宿舍是很严的连风筒那些不可以用 我头发没有干来到了班级里 头发不干有药水味 班里的男生看着我说 那个屎好臭啊 旁边那个男同学把桌子拉开说好恶心 那坨肥猪屎快出去啦 结果全班的同学都在笑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们一直哭 . 记得在体育课上轮到我跳远就旁边的男同学就说 吖大水牛 好恐怖 地要塌了 下课的时候班里的同学经过我身边就嘲笑我说 咦好恶心啊 然后立刻避开我 班上的女同学也不喜欢跟我玩因为我难看又胖 而且男生都不喜欢我 只有有个女生愿意和我交朋友 我们成了很好朋友她鼓励我减肥 结果我瘦了从129瘦到了98斤 瘦了之后我发现我的人生都变了 这是我 图1是我胖的时候(只有一个我妈妈给我保存的电话壁纸)后面的图片是我现在的 我也想当一次班花 你们说我可以是班花吗
我也来说下我婆婆吧!我忍了很久了,从我跟她儿子谈恋爱到结婚,我从来没有顶过她,她叫我干嘛我都干嘛,虽然我不是自愿的,我跟她儿子谈了4年才结婚的,结婚不久就怀孕了,之前怀过一个,但那时太年轻,太小了,所以没要。现在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可不幸的是七个月就早产了,他们一家人都商量好说不保了,才来问我意见,我就说你们都决定了,还问我干嘛,那时真的觉得很心酸。很累,那时有想过,如果你真的不保,我一出院马上离开,让你找都找不到。可是我太心软了,最后还是没离开。事隔一年,我现在又怀孕了,就在刚刚我听见她跟别人说她当初保我孩子保了两个星期,花了一万多块。妈的我真的很想出去当面问你,你当初有保我孩子吗,如果你保的话我的孩子现在都会走路了。在这一年间她到处跟别人说我怀不了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她什么都向着她儿子。我真的服了。幸好我老公对我还不错,以前花心大萝卜一个,现在是老实仔一个。做多少钱都给我拿,花钱花哪去都会跟我说。我跟她干嘛他都不理我们,算中立吧,但大多数都在我这边,i很多事都帮我瞒着。我个人觉得他对我是不错。有时觉得选对了人有时觉得看错了人,哎,人的心都是这样的。下面是我们的结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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