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增加概率搞自律吗?

  原标题:“ 围 猎 ” 与 防 守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要求领导干部慎独,强调“加强自律关键是在私底下、无人时、细微处能否做到慎独慎微”,道理正在于,慎独是最好的底线,自律是对“围猎”最好的防守。

  “各种诱惑、算计都冲着你来,各种讨好、捧杀都对着你去,往往会成为‘围猎’的对象”,“领导干部严格自律,要注重防范被利益集团‘围猎’,坚持公正用权、谨慎用权、依法用权,坚持交往有原则、有界限、有规矩”,“对共产党人来讲,动摇了信仰,背离了党性,丢掉了宗旨,就可能在‘围猎’中被人捕获”。

  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重要场合,都强调了领导干部要防止被“围猎”的问题。不妨先来看看,“围猎”都“长”什么样儿?

  “围猎”,往往从这里就开始了

  看到下面这个故事,有的人觉得惋惜,有的人以为“围猎”不过如此,又有多少人在看透封建官场的同时,深忧“围猎”可能有着某种基因?

  这其实是一个“围猎”者功亏一篑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就是鲁迅的爷爷周福清。鲁迅曾写道:“到我13岁时,我家忽而遭了一场很大的变故。几乎什么也没有了;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有时还被称为乞食者。”这个变故指的正是周福清的事,因其家仆陶阿顺的笨拙,导致事泄,周福清入狱,周家败落。

  当时,鲁迅的父亲周用吉报名参加了在浙江举行的乡试,主考官正是当年与周福清一同考中进士的殷如璋。今天,面对这种关系,多少人都会开动脑筋,看看能不能走走后门。一看到亲戚、朋友得居关键岗位,就开始琢磨着找他办点事。很多规则,就是在这种开动脑筋后被突破的。“围猎”,往往从这里就开始了。

  周福清给殷如璋写了一封信,既有作弊的关节,又有承诺“洋银一万元”的纸条。假如不是其谋事不密导致事败,这种事,在封建官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什么记载的。

  周福清想来想去,怕人看见不好,就让家仆陶阿顺代送,自己则在船上等。估计在他看来,这种跑腿的小事,怎么会出问题?让他没想到的是,阴沟里还真就翻船了。

  说当时陶阿顺把周福清的名帖、信函一并送上,不巧殷如璋正和副主考周锡恩在闲话。殷如璋这种官场老油条,不看当然也知道信中有内容,却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随手搁置桌旁,让陶阿顺先回去。

  这种不在意的样子,深谙此道的人自然而然会明白,但陶阿顺却未见过,他原本就是干活的粗人,哪懂得这类袖里乾坤的关窍?一等二等都没见殷如璋有什么反应,临了急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这封信是关系银钱的大事,还是要当面给个回条。

  这一声,无疑就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副主考周锡恩焉能听不懂?殷如璋又焉能不反应?结果当然就是他装得很清白高尚,好像也才立马明白这封信里有故事,便顺水推舟,让周锡恩拆信。这一拆信,要是拍电视剧的话,多半就是那“洋银一万元”的纸条滑落,两人便作色而起,义正词严让左右拿下,连人带信一同交予地方查办。

  这个故事,折射的是封建官场的狡诈,行贿者固然笨拙,但受贿者很机变,想抓住这样的受贿者,自古就不易。

  但是,也别以为“围猎”者就这点手段。

  行贿的技巧往往都是给足了面子与里子

  《红楼梦》中,贾芸求凤姐在大观园里谋个差事这一节,可谓写尽行贿者的机灵乖巧。读来亦令人慨叹,在如许奉承熨帖的攻势面前,又有几人不在受用中着了道儿?

  贾芸之母原求的是贾琏,恰好有个管小和尚的差事来了,贾琏就想给他。不意凤姐因贾芹之母来求,就先为贾芹量身定做了这个差事,又如何依得贾琏?

  原来,贾政是想把这12个小沙弥、12个小道士发到各庙去分住的,凤姐却存了为贾芹的心,便“想了几句话”回王夫人。这“几句话”,尽是冠冕堂皇的理,什么“万不可打发别处去。一时娘娘出来,就要承应。倘或散了,若再用时可是又费事”,不如送到自家庙里铁槛寺去,派个人管着到时用着方便。实质上不过是自己要做人情,而虚增一岗位罢了。这理正当得难以反驳,所以才有王夫人、贾政先后皆服,贾政即时唤了贾琏来商量派谁去管一事。

  这点手段,对于凤姐来说可谓小菜一碟,几句话就搞定了。腐败弄权者通常就是有这等本事,以为公为幌子,以徇私为目的,却全不露一点为私的痕迹,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反让人佩服他一心为公着想,万事周全考虑。决策者决策时,当有此一警,既要提醒自己不要当了贾政,也要警惕那些冠冕堂皇理由背后凤姐们的弄权。

  弄权者毕竟不是直接掌权者,凤姐做人情还得贾琏搭个桥,由贾琏告诉贾政用谁。因此听得贾琏被唤去,凤姐就叮嘱他要如此这般说。贾琏听了不依,想给贾芸,却被凤姐一番软硬兼施。硬的是,凤姐见贾琏不依,便“把头一梗,把筷子一放,腮上似笑不笑地瞅着贾琏道:‘你当真的,还是玩话’?”软的是,双方形成妥协,答应等园里种树种草的工程出来,就给贾芸。这一妥协,当然皆大欢喜,结果自然是贾府里的银子遭殃。

  凤姐既可谓“贪内助”的典型代表,又可谓既能干又能腐的化身。《红楼梦》里关于她这方面的笔墨甚多。自古以来多少人弄权腐败,都或多或少有这种人的影子。从贾芸谋事这一节中,即可见她弄权腐败的本事。

  弄权者随性,答应的事未必就会板上钉钉,何况凤姐答应的只是贾琏,而不是直接的行贿者贾芸?估计贾芸深谙此道,明白这事求贾琏不行,得改求凤姐,却不露声色,轻松骗过了贾琏而另寻途径。

  在贾芸看来,求凤姐办事,没有贵重礼物是不行的,送不到心坎上更是不行。贾芸机巧,想到正是端阳节采买香料药饵之际,送冰片、麝香必然可心。他先是等候凤姐出来,“深知凤姐是喜奉承尚排场的”,便把奉承排场的功夫做足,说得凤姐“满脸是笑”。

  一番奉承过后,便是关键的送礼了。他把千辛万苦得来的冰片、麝香,却说成是朋友家开香铺,因要外任便把这细贵的货送予他的,最后“想来想去,只孝顺婶子一个人才合适,方不算糟蹋这东西。”这一番话说得凤姐“心下又是得意又是欢喜”,于是就欣然笑纳了,却又不露声色,一字不提派他监种花木工程的事,怕他看着她“见不得东西似的,为得了这点子香,就混许他管事了”。这行贿的技巧可谓极善曲承其意,往往都是给足了面子与里子,让人感觉没一点不舒坦、不妥当。对于领导干部来说,面对诸如此类的行贿,没一番境界修为,只怕皆是欣然笑纳了。

  然而,令人警醒的是,有多少人内心里会认为对贾芸这样的行贿者应当警惕,又有多少人会打心眼认为贾芸会来事、会办事,还有多少人对其行贿办事技巧回味再三、必欲习之而后快?

  “围猎”,往往就是在颜面上做足了文章

  自古而今,行贿受贿就是一件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事。其行事者多隐秘,而手段又千奇百状。若非行事者自陈,旁人则往往无从知晓。但无论是“会办事”的贾芸,还是“不会办事”的阿顺,都可以看出,行贿受贿者都注重讲求颜面。在这种颜面搭建的虚幻布幕中,最终双方都会认为,自己不是在搞腐败,不是办见不得人的事,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不妥当处,而是在光明正大地行事,一方坦然送之,一方坦然受之。“围猎”,往往就是在颜面上做足了文章。

  陶阿顺们撕毁了这个颜面,恐怕再贪腐的人也不会轻易贪受。但世间陶阿顺们何其少,贾芸们何其多?贾芸们极尽奉承阿谀之能事,极度呵护这个颜面,让对方感觉通体无比舒坦,再不想贪腐的人也会觉得很受用,半遮半掩、半推半就地跌进陷阱中去了,更何况那些原本就有心贪腐的人呢?

  然而,让人无语的是,当受贿者如饥似渴时,行贿者就根本用不着“围猎”技巧,因为他们就等着你去“围猎”,甚至主动送上门来。双方连基本的颜面客套都不搞了,一点外衣都不穿,赤裸裸地交易了。

  前些年,时任山西省委书记的王儒林就举例说,一个素不相识的老板找一位厅长办事,老板就拿了一张他桌上的纸,写了给你3000万的纸条,厅长一看,把纸当场吞了,最后就给老板办事。

  还有苏荣的贪内助于丽芳,经常以“要不要老苏帮忙”,暗示官员送钱送物。而苏荣就成了权钱交易所所长,什么东西都要,事办得成、办不成都收,甚至收了钱也不办事。连一些行贿人都讥笑他,没有一点省委书记的尊严,只是批发“官帽”的商人。

  苏荣自己在“忏悔录”中写道:“正常的同志关系,完全变成了商品交换关系。我家成了‘权钱交易所’,我就是‘所长’,老婆是‘收款员’。”真是没亲身经历,还真想不出这么个生动形象的比喻与场景。

  在这类毫无遮掩、腐败如斯的贪官面前,估计那些讲求“围猎”技巧的人都会慨叹世风日下,“英雄无用武之地”,行贿已经不拼技巧直接拼金钱实力了。如此腐化堕落之辈,倘若不除,更去其根源,确乎为祸一方,贻害无穷。

  为官做人,设置自己的底线很重要

  对于贪腐者,特别是那些到了要钱不要脸地步的人而言,对行贿者设置的诱饵自然是如蝇逐臭,并不需要行贿者顾及颜面,搞什么行贿技巧。而最终,等待他们的则是党纪国法的严惩。

  这里想说的是,面对贾芸们的“围猎”,面对糖衣炮弹的温柔进攻,那些“在山泉水清”的刚出道者,又该如何防范,不致跌入“出山泉水浊”的轨道?

  必须正视,贾芸们的行贿技巧具有极强的欺骗性,他们会制造各种再舒适不过的情境,会让你觉得没有一点儿不妥当,甚至会让你觉得却之不恭、不收都对不起他。面对千奇百状的行贿,恐怕设置自己的底线至关重要。

  明代文学家叶盛写过一篇散文《郑牢论戒贪》,道理深刻,发人深省。说的是有个叫山云的将军被派到广西任总兵官。他对郑牢说:“世谓为将者不讲贪,矧(况且)广西素尚货利,我亦可贪否?”山云说的是世情,一则人们对于将军并不以贪腐来评价,而只看他能不能打仗;二则广西这个地方的风气就是如此。因而入乡随俗,贪受笑纳是常理,也没有人觉得不妥。郑牢就以“白袍点墨”为喻,意谓染污后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山云又问:“人云土夷馈送,苟不纳之,彼必疑且忿,奈何?”这简直道出了今天许多人的想法,就是人家送东西来了,你却不收,人家就会不高兴,你就没法开展工作,等等。郑牢的回答,则如一顿棒喝:“居官黩贷,则朝廷有重法,乃不畏朝廷,反畏蛮子耶?”讲的是,当官贪财,必受重惩,哪有不怕杀头反而怕这些人不高兴的道理?这一棒喝,于今天的很多人来说,不啻是最好的清醒剂。

  世间多少人就是没想通这个理,面对贾芸们,他们总是觉得不收怕他们不高兴,怕他们不支持自己,怕他们以后给自己挖坑处处碰壁。然而,收了就难回头,最终等待自己的是党纪国法之利剑。不收的所谓“严重性”,与收了的严重性,二者孰轻孰重,不难判断。一些人毫不在意,或铤而走险,恐怕还是侥幸心理作祟,真如有落马者所反思的:把反腐当成了隔墙扔砖头,以为被砸中的概率很小。

  是以,为官做人,设置自己的底线很重要,“白袍点墨”就是底线,从一开始就一点也不沾染。不管人情世务,还是温柔“围猎”,抑或赤裸诱惑,守住自己底线的刚性就能清浊立判,而不致稀里糊涂就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东汉时期的名臣杨震就是设置底线的高人。比如,他以“清白吏”为座右铭,以“不受私谒”为底线。当时他由荆州刺史调任东莱太守,赴任途中路经昌邑,昌邑县令王密是他举荐提拔的,为报答杨震之恩,暮夜特备黄金十斤送给杨震。杨震说:“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王密说:“暮夜无知者。”杨震说:“天知,地知,我知,子知,何谓无知者!”

  这就是底线的力量,不管对方以什么样的方式、用什么样的技巧,一碰自己的底线就立马警醒,决不给对方以什么借口。这看似很无情,甚至很绝情,也很让对方下不来台,但在对方心里,又会赢得多少敬重?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要求领导干部慎独,强调“加强自律关键是在私底下、无人时、细微处能否做到慎独慎微”,道理正在于,慎独是最好的底线,自律是对“围猎”最好的防守。

谈谈为人父母的三重境界。

自从看了北大丁教授吐槽自己女儿的视频,每重看一遍,我都要笑一遍。
不敢嘲笑,不是讥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是迷路的山羊终于找到羊群的那种欢喜,是夜行的路人忽然看见火把的那种共鸣。
北大丁教授,本名丁延庆。
百度词条上,能搜出来的牛人。
6岁时,他就凭超人的记忆力,背下了整本新华字典,被誉为神童。
后来,他不负众望,考上了北大社会学系。
毕业后,他又考上了北大高等教育科学研究所的硕士,并留校工作。
2001年至2005年,他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考取教育经济学博士学位。
博士毕业后,他回到北大,成为博士生导师,北大教育学院副院长,全国著名的高考志愿填报专家,到处开讲座谈心得,给人指点教育迷津。
他妻子也是北大毕业,俩人都是高智商的精英。
按理说,这样珠联璧合的知识分子家庭,孩子不是天才级别的神童,也该是学霸级别的“别人家的孩子”。
谁知道,丁教授谈起自己的女儿,和我们普通人无异,焦虑得直挠头,无奈得直叹气:
“(女儿和我比)差太远了!这就是天道,没办法,你必须接受,不接受能怎么样?她就这样。”
听听这口气,像不像我们周末和朋友聚会撸串时,喝高了聊起娃的学习,趁着酒劲儿把忧伤就着啤酒喝下去,完了还不忘自我安慰一番:“考啥北大清华,孩子平安健康就好啦。”
在另一个视频里,丁教授还回应了这么一个问题:
“你可以接受你的孩子,不如你,考不上吗?”
“那完全可以接受,那必须接受。大概率她肯定上不了我这个学校。95%上不了。”
丁教授说,北大教授的孩子,很多都考不上北大,这不仅是事实,而且是天道。
如果北大清华,都被自己的子弟霸占了,很多农民出身的孩子,就没有机会逆袭了。
就像高个子的父母,会大概率生出高个子的孩子,但孩子的个子,一般不会比父母更高一样。
这是大自然和造物主的回归选择,只为把人类包括身高的各项指标,保持在一定正常水平。
否则,一代比一代高,高个子人的后代,都要戳破天了。
高智商的父母,生下寻常智商的孩子,是天地万物的平衡之道:
父母登峰造极,孩子可能平淡无奇。
父母普通寻常,孩子也可天资聪慧。
有了这种平衡的概率,奋斗和努力,才有了意义。
哇,好厉害,好像是这样的道理。
但如果你据此认为,吐槽起自家女儿来,稳准狠的丁教授,是放任自流的佛系老爸,你就大错特错了——

丁教授的女儿,上的是北大附小,海淀区非常牛掰的小学。
北大教师的孩子,去北大附小,可以乘坐校车,也可以坐教师班车,还可以自驾车,或坐地铁。
因为丁教授的女儿天资平平,小时候又是放养长大,没有报什么补习班,一开始正式入学,就被其他牛娃远远地甩在身后,甚至出现了数学考试倒数的现象。
为了让女儿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丁教授就想到了一个方法:
丁教授一年四季,只要有空,就风雨无阻,坚持自己送女儿上学放学。
每天一来一回共计一个小时的相处中,他在有说有笑的亲子互动里,从博导身份,变成慈祥老父,耐心+细心+费心地给孩子讲数学。
“这样,路上,就我们俩,她什么都干不了,必须认真听。”
鸡起娃来不一般的丁教授说。
多少自媒体作者,都在写丁教授接受自家孩子的平庸,却没有看到:
北大教授吐槽自家女儿,吐槽归吐槽,认命归认命,苦恼归苦恼,但在看清事实,放平心态,接受现状后,人家还有知识,有方法,有定力,有思路。
用和坚持,把孩子往更好、更棒的路上带。
这才是整个故事里,最重要的内核价值:
接受孩子的平庸,不代表放弃孩子。
承认孩子的普通,不代表彻底佛系。
明白孩子的平凡,不代表放任不管。
好父母,是对孩子无条件接纳后,创造一切可能创造的条件,带孩子一起向前。
这,也是今天,我写北大丁教授和他女儿故事的原因。
我家有普娃一枚,也在咨询中见了太多焦虑父母,我觉得丁教授的家教里,藏着为人父母的三重境界——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初次当爹妈,谁还不是一边疲惫不堪,一边指点江山,一边兵荒马乱,一边抱负满满:
“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父母。
我的娃将来一定是神娃一个。
北大清华的路,已经修到我家门口啦。
儿砸/姑娘,往前冲,加油鸭。”
初为人父母,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真相残忍,不明鸡娃之路多艰辛。
在心怀不切实际的期待里,多少父母,要么自负地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化身,要么自卑地把孩子当成梦想的替代品。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认为自家孩子将来一定走上奔赴罗马的路。
此乃为人父母的第一错觉,也是必须经历的第一重境界。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伴随孩子一天天长大,父母用过度期待,在娃周身镶的那层金边,开始脱落松动,消失殆尽。
当原本期待的神娃,越来越多地展露出普娃的天性:
贪玩,马虎,粗心,叛逆,不听话,写个作业抓耳挠腮,写篇作文理屈词穷,每次考试不上不下……
老父老母在崩溃式陪读中,满面愁容,头发秃顶,衣带渐宽,形容槁枯。
娃上学后,你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憔悴?
因为,娃的表现和成绩,让人心碎。
生下这样一个娃,你后悔不后悔?
不后悔,只是想不通,别人家的孩子,为什么看起来各个方面都那么优秀那么美。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在历经“我家孩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的幻想破灭后,在接受“我家孩子原来就是普通人一个”的残酷现实后,老父老母们在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痛心疾首中,还是不愿放弃最后的希望:
“娃是普通了点,但也不是孺子不可教。”
然后,不管是出身白丁还是鸿儒,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老父老母们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孩子搭桥铺路,陪孩子过关斩将,让孩子站在自己的肩头,走向更辽阔的山水。
在放弃幻觉,粉碎执念,丢掉不切实际的奢望,真正踏踏实实的陪伴中,回归养育的初心:
不管结局怎样,都要陪娃努力一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娃已经在父母初心回归和深情守望中,悄然长大。
虽然不是学霸,但也不是;
虽然还会犯错,但在不断纠错;
虽然曾被父母嫌弃过,但孩子依然心底善良,热爱这人间烟火;
虽然没有成龙成凤,但是浑身散发的温暖,足以让父母抵御所有寒冬。
这三重境界,是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借助古人诗词,概括的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的三重考验。
因深刻妥帖,而广为流传:
心怀幻想,痛苦迷茫→孜孜以求,砥砺奋斗→苦尽甘来,柳暗花明。
这三重境界,也是鸡娃的老父老母,必然要经历的三重心路历程。
过度期待,希望破灭,不知何去何从→看清现状,选择认命,仍要不断前行→回归初心,觅得真爱,功到自然成。
治学和养娃,道理是一样哒。
为人父母,本身就是一场边学边问的重生。
而陪娃长大,本身也是一场破茧成蝶的修行。
今天的文字,和北大丁教授有关,更和每位修行的老父老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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