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的奥特曼卡如果运气不好能中什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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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一个古代富家小姐,自带克夫属性。

吓跑好几个未婚夫后,终于有克妻的男子敢娶我。

我爹却不太乐意,担心我克不过他,可我倒是比较好奇,我俩谁能笑到最后。

就在我兴奋不已地等待成亲的日子里,一位不速之客造访了我的小院。

那人连夜行衣都没穿,好像笃定我打不过他。

那人转过身,一米九的精壮身材,刀削斧凿的脸,完美到无可挑剔!

撸上去的袖子迅速放下来。

「我就是慕容恪,你的未婚夫。」

「你是女子,由你去提退婚比较好,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办。」

「实际一点,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和我成亲会害了你。」

哟,这哥们儿不仅长得帅,心眼儿也实诚。

我走上前,一把拽住慕容恪的衣襟,将他拉到近前。

「我的将军大人,孤独终老多没意思,不如和我搭火过日子,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慕容恪凝视着我,我真诚地回望他。

我摸了一下,尼玛,还真有。

慕容恪嘴角勾着笑,一跃而起,融入了夜色。

我擦完眼屎,心里慌慌张张,这个狗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愿不愿意跟我成亲?!

说起来,我和狗男……哦不,慕容恪的相遇还是挺浪漫的。

那天,我刚被退掉第三门亲。

说起我的亲事,那是一部血泪史。

我出生时,算命的给我算过一挂,说我这辈子嫁鸡克鸡,嫁狗克狗,八字比金刚钻还硬。

我的第一任未婚夫是个文人,定亲不到三天就被征兵的拖走,走的时候叫得那个惨啊,十里八乡男默女泪。

我的第二任未婚夫是个武人,肌肉duang duang,武艺高强,可谁知定亲的第二天,就从山上摔了下来,经脉尽断,从此弃武从文,弃我保命。

我的第三任未婚夫是个商人,算命的说他自带锦鲤属性,十个我都克不死他。这回该稳了。我们全家都很高兴。可就在我们定亲的当晚,我这倒霉未婚夫竟然逃婚了。

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我决定上山找菩萨驱驱邪气。

可谁知我才走到半路,就遇到了一场改变我命运的大雨。

彼时慕容恪被刺客砍了几刀,一个人躲在破庙里养伤。

我进屋躲雨时,他正半倚着墙角,精雕细琢的脸沾了点血气,可能因为发烧,戒备的眼神略带氤氲雾气,又好看又病娇。

我告诉他我叫西门旺,年方18,有车有房,就缺一个相公。

可谁知这狗男并不领情,竟然嫌弃我!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我擦了擦口水,从慕容恪身上爬了起来。

「公子,奴家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慕容恪看了眼平整的地面,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信任。

「姑娘大好年华,自有人爱慕,何必在这荒山野庙里做花痴?」

「公子言重了,奴家只是不忍心见公子负伤在此,无人照料,快,让奴家看看公子的伤口,可别撞坏了!」

我整个人再次摔在慕容恪的胸上。

「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慕容恪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自己体会。

看着慕容恪渗血的伤口我有点过意不去。

「要不……奴家给公子换个药——」

脚下一滑,我开始慌了,无缘无故平地三连摔,这在我英勇的前半生从未有过。

「请你,离我远一点,我还不打算英年早逝。」

「而且——我是一个克妻命,这辈子不打算成亲,姑娘别枉费心思了。」

本来我已经打算收手,一听这话当时就兴奋了,克妻命啊,怪不得害我屡屡摔倒,棋逢对手了不是?

我一把抓住慕容恪的小手。

「公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百因必有果,你的缘分就是我?」

那天,慕容恪仿佛见了鬼。

我和慕容恪最终还是成亲了。

阿爹阿娘哭成了泪人,西门家上下办喜事的气氛比人家办丧事的还惨。

望京的老百姓却兴奋了:明天一早,到底是新娘先被抬出来,还是新郎先被抬出来,还是两个一起被抬出来呢?

花轿在将军府门口停下,我摩拳擦掌,明天如果非要有人被抬出来,那个人只能是慕容恪!

慕容恪一身大红喜服,站在喜堂等我,唇红齿白,嘴角含笑,整个人出挑得不像话。

我的手轻轻搭在他伸过来的手上,好一副花好月圆,郎情妾意的景象。

可我还没来得及陶醉,就发现从拜堂开始,事情终于朝着奇怪的方向走去。

我刚弯腰下拜,就一脚踩在裙摆上,我摔了个狗吃屎的同时一把扯开了对面慕容恪的腰带。

梁上一根横木掉下来,慕容恪眼疾手快抱住我,俩人双双摔出危险范围,地上被横木砸出一个大坑。

一阵邪风刮过,火盆里的火点燃了漫天红绸,红绸一传十十传百,差点将将军府烧了。

只能看着宾主尽慌,争相逃命……

为了不再节(祸)外(害)生(无)枝(辜),慕容恪和我被直接塞进了洞房。

洞房里,我和慕容恪对坐在桌子两头。

慕容恪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敬畏。

我汗颜,经历了拜堂风波,谁又比谁更高贵?

「我们……先喝交杯酒吧?」

我也正有此意,赶紧走完程序洗洗睡。

我和慕容恪双双举起酒杯,慕容恪一饮而下,我小小抿了一口,味道不太对——

慕容恪打开酒壶,好家伙,里面不知何时落入了一只毒蜘蛛。

下一秒,我的嘴巴就肿了起来。

慕容恪更惨,脸色铁青地去叫大夫。

好在将军府常年有大夫储备,加上我们中毒不深,又发现及时,一大碗皂角水灌进去,再辅以解毒秘药,终于在后半夜,我和慕容恪双双脱离了危险。

此时洞房里的红烛已经烧了一半。

「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睡吧,再不睡新的战役又将打响了。」

我和慕容恪有了种劫后余生的惺惺相惜。

我点点头,正要摘掉首饰困觉,却发现凤冠勾着头发死活解不开了。

「快、快、快来帮我……」

慕容恪这人打仗没问题,给女人解头发实在费劲,他折腾了半天,我的头发却越缠越紧,直把我疼得龇牙咧嘴。

「这是我第一次帮姑娘解发。」

「嗯,你解得很好,下次别解了。」

「……快好了,你帮我拿着蜡烛。」

蜡烛燎着了我和慕容恪的头发,我们俩差点成了秃头鸳鸯。

「你说咱们结这门亲事是不是有点冲动?」

我们俩发丝纠缠地躺在床上,两睛茫然地盯着床顶。

「咱们俩的确棋逢对手。」

我侧过头看他,确认他不是在讽刺我。

慕容恪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我没忍住咸猪手,摸上了他的俊脸。

慕容恪眼底带着点无奈的笑。

「你好像很喜欢占我便宜?」

「自己家的相公,不摸白不摸。」

许是我的话说得露骨,慕容恪耳尖竟然有点红。

我叹息,美人虽美,但保命更要紧。

「慕容恪,为了安全起见,咱们以后非必要还是别见面了吧?」

慕容恪带笑的脸僵了僵,忽然握住了我试图抽回的手。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太放心,他明明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其实,我根本没想过我会跟慕容恪成亲,关于这场婚姻还要从头说起。

彼时,望京第一官媒王媒婆正在为业绩犯愁,在看到我和云辉将军(也就是慕容恪)这两个相亲市场的下市白菜后,王媒婆灵机一动,把我们俩的八字拿过来一看,得,天作之合嘛不是!

于是,王媒婆就利用职权,硬将我们这两个望京最空虚寂寞的男女撮合到了一起。

我爹娘一听这消息当即炸了锅,说别人他们不知道,说起这位大将军的光辉历史,望京人口耳相传。

云辉大将军从小被算命的算过,说他打仗能克敌,成亲能克妻。

这算命的嘴好像开过光,等云辉长大,果然成了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婚场上的败军之将。

第一个和他定亲的女子,才貌双全,貌美如花,谁知却好端端得了重病,一命呜了呼。

最初大家只是怀疑,觉得这或许是个意外。

第二个和他定亲的女子,身强力壮,一杆钢叉舞得虎虎生威,就在大家以为这回没跑了,谁知女壮士临近婚期竟然意外坠马,久治不愈,还是呜呼了一命。

从此,云辉将军被媒婆直接红牌罚下场,谁家也不敢再跟这位克妻大将军攀亲。

谁知若干年后,一个为业绩发愁的王媒婆昧着良心把这位著名人士推给了同样名扬望京的我。

但其实,我根本没在怕的,他克妻,我克夫,门当户对,棋逢对手,最后谁先克死谁还不一定呢——

怎么说呢,当时的我,还是太年轻。

见识过慕容恪那么强悍的实力后,我承认,我怂了。

我开始谨慎行事,和慕容恪能少接触就少接触,毕竟谁也不嫌自己命长。

但慕容恪却用行动驳回了我的建议,用他的话说,新婚燕尔,岂能冷落娇妻?

就在我以为我们即将陷入「我躲他追,我插翅难飞」的纯傻玛丽苏套路时——

「小姐小姐,不好了,姑爷踩中了你扔的西瓜皮,摔折了尾椎骨!」

「姑爷姑爷,糟糕了,小姐误吃了你喂马用的巴豆饼,一直在拉稀!」

我终于明白,我和慕容恪之间,是你克我克你克我克你……的无限循环啊!换句话说,这是「你死我死,大家一起死」的船新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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