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丽kellywang与赵丽颖谁更热爱生活?

历史有时是以极端冲撞的方式激射出创造与美的灿烂火花,在艺术史中,梵高和高更的“相爱相杀”实属经典。
文森特·梵高生于1853年3月,1890年7月自杀,年仅37岁。如果把普通人追求的爱情、事业、社会地位作为人生目标的话,梵高的人生之路可谓崎岖多艰,可他从未停止对艺术的追求。
高更生于1848年,比梵高年长5岁。其母是秘鲁的名门之后,这或许给了他一种追求野性与自由的基因。
梵高和高更的故事仅仅持续了62天
在梵高割掉了自己的耳朵后结束了
梵高和高更之间也许从来都不曾相似
同样的“自画像”主题,一位化身为日本僧侣,一位自喻为悲惨者;
同样的“夜色咖啡厅”,他画下了令人窒息的寂寞,他涂抹了深沉的冷静;
一束向日葵,绽放于热烈的等待,凋零于无尽的思念……
他们之间,是触目的色彩,是个性的笔端,是一段又一段满溢着,期待与失落、对立与心痛的故事……
梵高一八八七年在巴黎与高更相遇,那一次相遇,他们仿佛遇见了前世的自己。他们的故事很短,不过62天,但对梵高来说,和高更在一起的时间,可能值得他铭刻一生了吧。

梵高和高更相识的那年,正是两个人都被生活折磨的无尽绝望的时候。
高更无法照顾远方的妻儿,常常自责绝望到要结束生命;梵高与妓女西恩刚刚分开,所有宗教的狂热与爱的梦想全盘幻灭,孤独到巴黎投靠弟弟。
两个完全相似的绝望生命,却共同燃烧着艺术创作不可遏止的热情,他们似乎在对方的绝望中看到了自己的绝望,他们也似乎在对方燃烧着热情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热情。
一八八八年十月,他们重聚在阿尔,要一起共同生活两个月,更巨大的撞击将在一年后发生,他们历史的宿命纠缠在一起。此时梵高三十五岁,高更四十岁。

梵高对高更的感情复杂交错,有对前辈的尊敬与敬畏、有对伟大艺术家的向往与嫉妒也有对朋友的热爱与不安等。对梵高来说,高更的出现让他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光。梵高在绝望中光明来自于高更,光明后的绝望也是来自于高更。
在准备迎接高更的那个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梵高最幸福的时刻。

为了高更要来阿尔,梵高刻意布置了他的房间。
这张《房间》像是梵高布置的新房,用来庆祝一种新生活的开始,用来准备迎接一个全新的温暖的生活,明亮的暖色调占据了画面大部分空间。
这是一个梵高梦想的“家”。

为了迎接高更到阿尔,梵高处在一种高亢的情绪中。

他读了一些有关日本的文学描述,他一知半解地向往着遥远的东方,东方的僧侣,用一生的苦修,把自己献给信仰;用一生的时间,把自己修行成永恒不灭之佛。
梵高的《自画像》中这一件最强烈,又最平静,极其素朴,又极其庄严。
梵高自己很看重这件《自画像》,他把自己送给高更,并且比喻为日本僧侣,献给永生之佛。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真的一点不假,遥远的距离让他们产生了对友谊最美好的幻想,他们甚至互相画了自画像送给对方,他们相互激荡出了创作上的火花,两人的风格都逐渐达于巅峰。

梵高对高更的渴望近乎于狂热,他渴望两人共同生活,一起画画。
他为高更准备房间、家具,甚至特别为高更的房间手绘了墙壁上的装饰。
梵高为高更画了《向日葵》,他要把这南方阳光下的盛艳之花送给高更作为迎接他到来的礼物。

梵高渴望阳光,渴望热烈与纯粹,他一路都在寻找阳光,就像是追逐阳光的人。


这样灿烂的花,这样的明亮、热情,用全部生命来燃烧的花,梵高指名是要送给高更的。
他希望把这些向日葵挂在高更的房中,他为高更准备了最好的房间,他一再跟朋友描写他如何为高更布置一个优雅的住处,他把自己画的向日葵挂在墙上,等待高更到来。
“向日葵”是梵高最纯粹的热情与爱,那些明度非常高的黄色,事实上是大量的白色里调进一点点黄,像日光太亮,亮到泛白,亮到使人睁不开眼睛。
梵高也许不知道他画的正是他自己的生命,这么热烈,无论是友谊或爱情,都使人害怕。
梵高在长久巨大的寂寞中渴望着一种温暖,他也许分不清楚那是友谊的温暖,或是爱情的温暖。
梵高显然在渴望一种平凡的幸福,一种爱与被爱的幸福。
床与椅子,都像是一种等待,等待某一个生命里特定的对象。
画完《房间》,十月二十八日,高更来了。

高更在一八八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到了阿尔,他们相见了。

高更走进梵高为他精心准备的房间,看到墙上为他画的《向日葵》,那一刻高更是什么感觉?
一八八八年十一月,高更曾经为梵高画一张像,画像中梵高正在画《向日葵》。

在一八八八年十二月,梵高画了《高更的椅子》。
“椅子”不再是空的等待,“椅子”有了专属的主人,椅子上有着主人不同的物件。墙壁上有一盏亮着的灯,一圈晕黄的光,这是深夜,高更似乎正在椅子上看书,但是离开了,椅子空着,灯光、烛光兀自燃烧。


梵高的椅子》,非常单纯,地面上是褐色方砖,一把木椅,在《房间》中出现过。这把椅子是欧洲民间最粗朴的家具,但是简单、顽强、有力,像是在对抗什么,牢固不肯妥协,四个脚的木腿像柱桩一样顽强,没有一点退缩与让步。
这两张“椅子”只是他们偶然误解的位置,他们偶尔一坐,又各奔前途。

但梵高和高更终究是不同的,他们对人生对艺术的理解都是那么不同。对高更来说梵高更像是一把“枷锁”,而高更是自由的。
梵高画过阿尔的《夜间咖啡屋》,是彩度极端对比的红色的墙、绿色的弹子台、黄色的灯光,一切都是那么炽热那么刺眼。
这是梵高走向梦想的巅峰,也是梵高走向毁灭的开始。他已经开始用燃烧自己来取暖,用燃烧自己来发亮。

高更同样画了《夜间咖啡屋》,他以咖啡屋老板娘“吉诺夫人”为主题前景,也用到墙壁的红、弹子台的绿,但是色彩被一种黑色压暗,和梵高画中强烈的对比不同,高更的画面有一种深沉的冷静,他好像要刻意过滤掉梵高画中过度高昂的情绪。

理想总是美好的,正如他们未见面时的对对方的期待。但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两个人生活如此紧密的关系,随之而来的就是冲突与摩擦,太多琐细的现实细节会使两个敏感纤细的心灵发疯,会使两个自我个性强烈的心灵发疯。
两个人共同生活的梦想在现实中变得荒谬、扭曲、琐碎而难堪。
就是在阿尔这段时期,高更在十二月写了一封信给画家贝纳,谈到自己与梵高的巨大冲突:
我在阿尔完全失去了秩序。我发现一切事物都这么渺小,没有意义,风景和人都一样。
整体来说,我跟梵高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
特别是绘画上,梵高赞美杜米埃(H. Daumier)、杜比尼(Daubigny)、辛燕(Eiem)和伟大的卢索(Rousseau),所有我不能忍受的家伙。
而我喜爱的安格尔(D.Ingres)、拉斐尔、德加,他都厌恶。
我跟他说:老友,你对!
只是为了获得暂时平静。
他喜欢我的画,但是我一开始画画,他就东批评西批评。
他是浪漫的,我却可能更要素朴(Primitive)。
这一段信上的记录大约透露了两位伟大的创作心灵在现实生活上碰到的困扰与难题。
他们生活在一起,缺乏了各自独立的空间,缺乏了各自完全面对自我的孤独时刻。
没有完整的孤独,不可能有纯粹的自我,创作势必受到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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