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α·ooc注意,火葬场注意!!!
·β·你被当作旅行者的替身(但也是个大佬
·γ·目前打算写钟离/魈/温迪/迪卢克/阿贝多/达达利亚/神里绫人,都是短篇,本篇是钟离
·δ·激情短打,没有逻辑,只为了爽,我是土狗,不要较真。请自行带入
你是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店里遇见他的。
彼时他正端着茶盏,坐着对满街满巷的人景发愣。
暗色的长发侧搭在他的脸侧,金色的双瞳里似有玉石在熠熠生辉,只是坐在那里,就是一处风景。
你看他略有局促的模样,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要帮忙的?”
他看见你的面庞时,似乎微微一怔。
眨眨眼,慢慢地回复道:“我忘带钱包了。”
“掌柜,这位先生的记我账上。”
掌柜和你认识许久,摆摆手说算了。
青年见你熟稔的模样,便为你斟了盏茶:“多谢小姐。”
你与他聊了会儿天,得知他叫钟离,是往生堂的客卿,现在正在绝赞外出游玩中。
他气质实在出众,你又喜欢交朋友,于是便和他相约,接下来这段路先结伴一起走。
他看上去并不像是多么善于结交之人,你本以为他会不情愿,只是碍于刚刚的出手相助才答应你,结果他无比自然地微微一点头,朝你笑着说好。
那一笑,可谓是龙章凤姿,足以让冰雪消融,百花齐绽不如此万分之一。
你顿时只觉得一股热浪顺着脖颈直冲大脑,火山爆发一样的阵仗,连同耳根与脸颊一起,红得不成样子。
“呃……我……那、那就请多指教。”
你那向来灵活得简直能打结的三寸不烂之舌好似哑了火的炮仗,满肚子的话都被硬生生压了下去,最后只磕磕绊绊地挤出几个字。
见你这模样,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唐突,低头屈起指节,掩唇轻咳了两声。
黑色的发尾扫过椅背,青年端坐于木椅上,骨节分明的食指轻敲扶手。
钟离低眉思索,今日出门前究竟把钱包忘在哪里了。
旅行者离开之后不知多久,似乎连原本就无休止的岁月都逐渐变得一成不变起来,让他脆弱不堪的记忆再次划上几道清晰可见的刻痕。
有时他注视着街口处来往的人群,仍旧本能地想要用眼神去追逐那个金黄色的身影,似乎这么做了,心心念念的人就能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但她是异世而来的旅人,并不会为了一个神明就堪堪停下脚步。
思绪也不知飘了多远,直到被一声突兀的女声惊扰。钟离转过头,瞧见一张刚刚还在他心尖上打转的脸庞。
他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
不是她。只是眉眼有几分相似罢了。
从表情,到眼神,再到服饰,完全不同。
只是略微的相似……仅此而已。
你开始了和钟离同行的旅途。
你们从璃月港走到孤云阁,从荻花洲到青墟浦,又从奥藏山来到石门。这段旅程原本并没有多长时间,但你下意识地放慢脚步,让任何景色都无法从你们眼中溜走。
很难形容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但你有一件事可以确定。
不知是在一次次的心动中积攒的感情,还是自一开始就蓄谋已久。
总之,当他侧过那张比天底下最贵重的玉石还要精巧的脸蛋,朝你的方向看过来的时候,你就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天地是何物了。
钟离的人格魅力高得匪夷所思,学识渊博,富有远见,最离谱的是他连赌石开哪块都一清二楚。你玩这玩意儿就没赢过钱,一度将此当做不学无术之人的消遣。现如今这竟然成了一种赚钱手段——虽然你也不稀罕这点摩拉。
旅行的日子渐长,你们从璃月来到了蒙德。
高天之风自苍穹吹拂过草地,将枝叶卷上风起地的大树,惊起风晶蝶四散奔逃,淡青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光痕。
见你兴奋地朝大树奔跑过去的样子,钟离难掩笑意:“怎么这么高兴?”
“听说风神巴巴托斯经常会在这棵树下弹琴。”你一手扶住大树的树干,“这可是我离神最近的一次!”
他向来不和你一起胡闹,只是浅笑着看你,抬头望向树枝繁叶间透出的星点阳光。
光芒点缀在他的身上,连同那只金色的神之眼,一切都似乎在熠熠闪光。
“先生,你做什么呢?”你好奇道。
“我在想,或许神一直注视着你。”他回答你,“只是你未曾知晓罢了。”
“那怎么可能。”你只当他在开玩笑,摆了摆手说道,“如果我被神注视着的话,肯定早就有神之眼了不是吗?”
他听到你这句话,似乎敛了敛笑容。
你没注意到,只想借着这大好的景色与阳光,把自己心里的话全都告诉他。
难得听到你这么郑重其事地叫他,钟离的注意力被拉了过来:“何事?”
你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感情,又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
你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你想过他的无数种反应,或许他会一时反应不过来你的话,先是偏一偏头,思考一会之后,才会答应你,给你一个能够接触到苍天明月的机会;又或许,他会有些为难地摇摇头,接着毅然决然地拒绝你。
你看到他的笑容突然止住了。
并非是那种僵硬的表情,而是完完全全地,如同什么东西撕破表皮一样,将原本那层温和的外表给扯碎了。他那双灿金眼瞳里的柔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陌生的东西。
他看你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钟离好像皱了皱眉,但又似乎觉得这样不够礼貌,因此只是闭上眼叹了口气。随即,他略有些心事重重地低下头,轻声说了一句话。
“最终……你还是与她不一样。”
你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但你本能地预感到了什么,下意识叫了他一声。
“抱歉。”他再次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你。
“等、等等!钟离先生?!”
只是转过身,与你渐行渐远。
大约两个月后,你接到了消息。
关于钟离口中的“她”到底是谁。
要查此人不难,你若肯花工夫,不出三天就能知道。但是钟离周围的情报网盘根错节,他仿佛置身于璃月的最中央一般,千万种势力围绕着他在璃月扎根成长,好似任何地方都有他的身影。即使是你,需要的时间也不短。
你皱眉坐在木椅上,一手撑着略有些发疼的额头,另一手则拿着那张照片,越看越觉得头痛欲裂。
“这是先前在蒙德与璃月掀起不小风浪的人,被称为‘旅行者’,似乎是异世而来的旅人。她被两国的势力保护得非常好,更多的我会晚些再送来。”传消息的人对你说道。
“这两人什么关系?”你晃了晃手里的照片。
“看了也知道,男方求而不得。”那人对你耸耸肩,“相比起旅行者,恐怕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也还配不上吧。”
“没这么简单。”你随手拿起边上一根燃烧着的木条,点燃照片。
火光在你的眼底明灭晃动,你看了它一会儿,才揉揉刺痛的眉心:“继续查吧。不用查那个女孩了,查钟离。”
照片上是一个金色短发的少女,穿着奇异的服饰,正抬头与钟离相谈甚欢。你从未在钟离脸上看过如此明显的笑意,似乎此世间的烦恼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一般,连发尾都是舒展的。
最让你头疼的不是这个。
那个少女的面貌虽比你精致不少,但眉目却与你如出一辙。
若是忽视其他,只看相貌,乍一眼望去,认成同一人也正常。
所以他才说,“你与她不像”。
所以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他才会看着你愣神。
所以他才会答应你同行的请求。
所以他才觉得,你的感情无关痛痒,不值一提。
对他来说,你就是一场凭空送上来的消遣。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钟离有些不太理解目前的状况。
虽说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外出散心,虽说是半途突然想起旅行者在此处才来的稻妻,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想,他看上去都不像个游手好闲的社会混子。
……不管怎么说,和边上这个高喊着“九条天狗你给本大爷等着”的白发青年还是不太一样的。
无论他怎么试图解释,那位在旁边站得跟个杆子一样笔直的九条裟罗大人始终就一句话:“等到确认无误后会放人的。”
至于是要确认些什么,又不愿说了。
钟离只能无所事事地站在天领奉行军围起来的空地里,靠对着一边花丛里的蝴蝶发呆来打发时间。
……他到底还是过分了。
少女那副困惑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至今都在他的脑海里萦绕。
……是啊,她怎么会可能会预见那种结果呢。
他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又开始思考,自己最近为何总是这么多愁善感。
是磨损越发严重的缘故?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就像现在这样,只是在花丛里看见一只蝴蝶,他的思绪却能飘得很远。任凭记忆在他的脑海里画出少女的样子,接着便如同赋予她生命一般,让她向自己露出笑容。
明明这个笑……他都看过无数遍了。
他并非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
他在璃月寻找许久,试图找到她在这里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但她如一阵风,悄无声息地吹来,又不为人知地消散在空中。
她有那么多的朋友,任谁提起她都能随口说上一两句,可要问她的去向,却无人知晓。
他去到过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小店,老板一如既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炉灶的炊烟冉冉升起,遮住了天边一角残阳。
钟离本也不抱什么什么期望,只是喝口茶,顺道询问一句她的下落罢了。
结果他还没问出口,那掌柜的却跟察觉到了什么一样,抬头看向他:“是你啊。”
“是啊,是那姑娘结了你的账吧。”掌柜的收拾好账目,整理起了桌面,一边说道,“前段时间刚巧见到她,匆匆忙忙的样子,说是不再在璃月久留,把我先前给她免了的账都给付清了。”
钟离闻言失语许久,沉默着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茶。
直到落日再次西斜,他才盯着茶盏里残破的水面,自言自语般问道:“她再也不打算回来了?”
“大约是这样。”掌柜的也是随口一句,“想来,璃月对她而言是个伤心地。”
他放下茶盏,留下茶钱,便离开了那地。
坐在同样的座位上,喝同样的茶,好像就能遇到同样的人。
但是见到她那天是正午时分,连蝉鸣都嘈杂得错落有致,如今已是落日,周围寂静无声,找不到一点残响了。
“钟离先生。我喜欢你。”
“钟离先生……抱歉。”
是他带着见不得人的欲望扰了你的清净。是他不肯承认,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钟离先生。”九条裟罗冰冷的声音打断了钟离的思绪,“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刚刚那个白发的青年已经不知何时不见了,周围的天领奉行军却不知不觉间越聚越多,还一个个都警惕地看着他。
“……抱歉,刚刚发生什么了?”钟离没太理解目前的状况。
“您被举报为愚人众驻稻妻残党,我们有权力对您进行审查,请和我们走一趟。”九条裟罗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走吧。”
钟离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些许误会。”钟离尝试着辩解了一下。
他还要赶下一趟回璃月的船只,不该在此处耽误时间了。
“我说了,我们需要对您进行审查,至少要留您五天。”九条裟罗面无表情,“钟离先生,我的耐心有限。”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钟离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看着周围足足两个列队的同心,又看看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明白不能在这里起冲突。
门口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随着那声音响起,原本堵在门口处的同心纷纷散开,为门口的人让出一条道来。
钟离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过了头。
不然怎么会在这地方幻听到她的声音?
但那个身影从门口缓缓走来,最后在九条裟罗的身边停了下来,就这样直白而坦然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连眼睛也不好使了?
“你来干什么?”九条裟罗问她。
“听说同心把这里围了起来,我以为是什么大事。”那个熟悉的身影笑得有些陌生,“这位先生干了什么,你们这么大动干戈的?”
九条裟罗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
“这位先生我认识,他不是什么愚人众的残党。”那声音笑道,“我若是替他做了担保,能少拘留多少时间?”
“你做担保?那样的话,今天就能结束——前提是他确实是被冤枉的。”九条裟罗说,“多余的话到此为止了,走吧。”
钟离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跟着九条裟罗朝天守阁处走去。但他却不自觉地回了头,看向刚刚那个身影。
曾经无数次在他睡梦中萦绕的面庞如今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可脸上带着的,不再是盛满爱意的笑了。
让他为之侧目的眉眼带着冰冷的寒意,笑也与往日完全不同。
她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钟离”,倒像是看什么即将下狱的死刑犯。
“你问为你做担保的那位大人?你不认识她?”守门的同心们诧异地看向钟离。
“那是督察大人,也是将军大人的心腹,九条大人的挚友,曾多次救稻妻于水火之中……不过平日里很少看见她。”
“听说那位大人一年前去了璃月寻求神之眼了?有什么收获吗?”
“应该不是,没见她身上佩戴着……”
他们自顾自地聊了起来,钟离坐在阴暗的审问房里,垂着眼发呆。
神之眼……是为了神之眼吗?
她之所以会去璃月的原因,就是为了那一颗岩属性的神之眼?
可她恰好就遇到了自己,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他觉得自己的思绪越来越乱,就在他想要闭眼略微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你们都辛苦了,我来看着他吧。”
即使是在这样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钟离的身影依然跟发着光一般显眼。他坐在桌旁,不挑剔地喝着同心随手给他泡的难以下咽的茶,闭眼小憩。
你打发走了守门的同心,在钟离骤然睁开的眼睛注视之下,在他的对面落座。
“……您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靠在椅背上,摊开手,“你该不会以为是我让您被关进来的吧?”
“钟某想不到其他可能。”他也不避讳你,“但这不过是稍微一查便可识破的谎言,我尚不清楚它的意义。”
“我没本事让您被关进来,随意举报可是要负责任的。不过想让你在这里关几天,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倒是我说了算。”你说,“我是给你做了担保不错,但我中途改了主意也很正常吧。”
“神之眼。”你连停顿都没有。
钟离握着杯柄的手似乎微不可查地收紧了。
“钟某并没有丧主的神之眼……”
“你当我是傻子吗?岩神大人?……或者说,岩王帝君?……璃月那边怎么称呼来着?”
钟离头疼地放下茶杯,皱眉看向你。
“绑架神明以获取神之眼……钟某倒是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
“你当然可以拒绝。反正被困在这里的又不是我。往生堂的一介客卿,无权无势也没什么钱,在这里多关几天也无人知晓。”
“小姐。”钟离语气微重地叫了你的名字,“小姐当真以为这种手段对我有用?”
“大概没什么用。横竖我见识浅薄,耍的花招也上不了台面。”你皮笑肉不笑地掀了掀眼皮,随即话锋一转,冷冰冰地道,“毕竟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替身罢了。”
这话好像一根刺,将钟离刚刚还有些微恼的态度戳了个洞,他瞬间就失了脾气,话在嘴边也说不出口。
“……神之眼并非是出于我的意志,更何况我现已经失去权柄。”
虽然在你的意料之中,但你看向他的眼神顿时失望至极。
“既然如此,”你站起身,手搭上他的肩膀,拍了一拍。
“那就换一个能证明你的价值的东西吧,钟离先生。”
我写什么东西都会写成妹和男人博弈……
当你的狗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吧(?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干脆放在拉格朗日的合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