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和清华哪个好比清华好吗

  • 玩心跳、拼学识,守擂者与攻擂者上演“车轮战”激烈厮杀;够惊险,超刺激,一题答错攻擂者便瞬间掉落出局。

一个没有文化的国家,做不了好学问。能够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固然好,但是,如果一个民族摒弃自身的文化背景,拥洋为重,最终只会失去身份认同,变得高不成、低不就。菲尔兹奖 Fields Medal 得主、华人数学大师丘成桐指出,中国学术界所面对的,正是这个窘境。 谈到中国学术界种种不良的风气,他说,归根究底,所有问题都是源于1966至1976年的文化大革命,摧毁中国多年良好的文化传统,大师给中国学术界点破死穴。 
    他解释:“自那时开始,中国人的价值观完全改变,是非观念和道德操守遭到扭曲,以致现在的学生和学校变得唯利是图,这种文化气候,是中国难以孕育一流学问的最主要原因。” 
    父母崇洋的心态,也令孩子失去深厚的文化根基。中国许多父母都希望子女做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西方人,结果是中西文化都学不好,他更以“二不像”来形容这个现象。文化上的缺失,影响尤其广泛深刻,以致中国的学术界,出现以下种种流弊。 
   “中国的学生,念书的目的,只有两个,要么能够赚钱,要么当官,他们普遍有一种学而优则仕的想法,认为只要当官,就可以过舒适的生活,所以,中国的学生,做学问达到一个地步,足够令他们找到一份安定的工作便会停下来,他们追求的东西只此而已,对学问根本没有热诚。”丘成桐概叹,在中国,真正有心钻研纯科学的人实在不多,跟外国的学生真心以研究为目标相比,实去甚远。

    除了部分学生以金钱挂帅外,有些学校的态度也是唯利是图的。某名牌大学的代表和一些中国官员曾经到哈佛大学取经,然而,他们问的问题,令丘成桐感到非常失望,他说:“中国的大学一心只想赚钱,他们问哈佛大学如何图利,当我告诉他们办学不能赚钱的时候,他们表现得相当失望。” 
     对于中国教授的质素,丘成桐也不敢恭维:“即使是国内名牌大学老师的质素也没有保证,许多老师只懂讨论第三流的问题,学生不会钻研出第一流的学问。” 
除了质素差劣外,有些老师也没有做好本份教好学生。丘成桐举了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哈佛大学数学系有一年录取了一个全北京大学最优秀的学生,当我们向北大核实学生的身份时,北大全数学系26个最资深的教授都不知道,最后一直问到副教授才能确定这个学生的身份。”丘成桐后来发现,有些老师教学生,从未见面,也不相往来,这倒是闻所未闻的稀奇事。
    丘成桐又批评中国只重量、不重质的风气:“只着重宣传生产多、数量大,领导便会高兴。以学术界为例,有些大学的教授,一人带着30个博士生,误以为教导愈多学生表示自己愈有能力,结果是全无质素可言。在外国,一个教授只会带着2至5个学生,但是那些学生很多都会成为大教授,这就是质素。”
除了教授迷信数字外,就连大学与大学之间,也在进行数字的角力。他说:“全国有500多个科学院院士,北大、清华以至各省的重点大学往往以院士的多寡去量度学校的质素,提拔人才的时候,又以哪位教授在某个场合讲话最多为标准。中国人就是缺乏自信心,才会这样量度自己。”
    北大清华令人很灰心 “北大和清华对中国其他大学的打压,令人很灰心,”丘成桐直言,北大的势力范围,遍及全中国,当中的派系斗争,反而窒碍了学术界自由的发展。

    “我认识中山大学的一位学者,他对数学的认识,已经达到世界一流的标准,但是由于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对他的打压,令他的地位连边也沾不上,充其量只是在广州有一点名气而已。”丘成桐概叹,“这种社会风气令学者觉得学问不是最重要的。既然单靠阿谀奉承便可以得到重用,为何不抄小径?”
    丘成桐说:“在中国学术界最有影响力的,主要是院士,他们的平均年龄约70岁,已经没有担当最前线的领导工作,但是国内学生的研究方向,仍然得以这些人的好恶来决定,假如他们不喜欢你的研究方向,你是做不成的。”     人治观念强,是中国的文化特色之一。在这种文化气候底下,中国的学术界欠缺一个公平、公开的人才提拔机制,学生的发展空间也受到很大的限制。

    中国的研究员,精力都花在讨好上级之上,对知识的渴求,似乎只是次要。丘成桐说:“在中国做研究的顾忌实在太多,对于相同的问题,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研究方向,并没有高低对错之分,但是,中国的学生永远不敢跟老师唱反调。”
    人治观念过重造成的另一个结果,就是出现任人唯亲的情况。丘成桐说:“在中国,提拔人才的所谓“机制”,已经成为提拔自己亲信的工具。在美国,只要你有能力,20多岁可以当上大教授;但是在中国,假如你不是博士或领导出身,即使你有能力,别人也会借机打击你。”丘成桐当上史丹福大学数学系教授那一年,才25岁。
    理论科学的研究,是发展工业的基础,对一个国家的长远发展来说,相当重要,这就是丘成桐对理论科学的评价。他指出:“欧美几百年来钻研理论科学,根基深厚,有利发展任何工业。然而,中国却没有这个深厚的底子支持。”

    丘成桐认为,中国政府有关部门看不到理论科学的重要性。他说:“中国投放在理论科学的教育经费实在太少,研究理论科学本来就是最省钱的,就以数学为例吧,根本不需要什么机器,研究一个数学的题目,所需经费很少。”
    然而,由于理论科学的价值,不能立竿见影,往往容易被人忽略。丘成桐指出:“理论科学就好像礼、乐、射、御、书、数,在中国文化中也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你说这些东西有没有用呢?”丘成桐强调,礼、乐、射、御、书、数建立的,是无形的文化资产,同样地,实用科学必须建基于理论科学之上,才能够站得住脚。 
    由于对理论科学缺乏长远的眼光,加上部分学校亦有“做大做多”的倾向,所以有关部门愿意花百万元(人民币,下同)兴建教学楼和教师宿舍,只因为这些都是看得到的东西。
    丘成桐批评,没有软件配套,硬体做得再好也无用武之地。他曾经到访清华大学的图书馆,发现大学的图书经费,相当缺乏。丘成桐概叹:“别说一般大学,就连国内的名牌大学如清华大学的图书馆,也找不到数学界的期刊。” 
    丘成桐指出:“研究任何一个科目,期刊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能够将第一手的资讯带给你,但是,领导层却看不到期刊的重要性,他们认为期刊只是一本薄薄的小书,售价却要数千元,认为不值。所以大学得不到这方面的经费。”

    丘成桐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帮中国强大起来。这些年来,他先后为香港中文大学数学研究所、晨兴数学研究中心及浙江大学数学研究中心筹集资金逾一亿元。
    文革的摧残,加上近代中国人对自身的文化认同不足,令中国做不了好学问。丘成桐概叹:“外国人都来学中国的文化,汉学在日本也很流行,偏偏就是中国人看不起自己的文化,其实,文化修养对一个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许多中国人每每面对困境都会显得手足无措,归根究底就是文化修养的问题。” 
    对于未来中国学术界的发展,丘成桐很希望,中国人能够珍惜自己的文化传统,做好学问,因为只有解决最根本的问题,中国才有望发展世界一流的学府。然而,要改变中国人对自身文化的态度,要走的路,还多着呢。

附录:杨绛往事    高级知识分子人际关系之相处,妙在不是岐视,不是鄙视,不是明明白白写在公文中的,而是一种大家都了若洞明成竹在胸的约定俗成,视有若无,视而不见,就当没有你这个人,说不出口的真实存在:杨绛作为文学研究所永远的局外人。

百岁老人杨绛,在其人生向晚之时,特地允准自己的世交好友为其手录一部传记,作为令自己放心的“真实”记录。于是便有了这部 《听杨绛谈往事》(三联书店2008年第一版)。其实,我真正关心的是他们那一代著名知识分子们之间的人际关系。今天汗牛充栋的历史著述和个人回忆中,人们往往只能见到,在政治斗争的压力下,知识分子人人自危,或是相互攻讦的惨烈事实。关于相对和平年间,这些大儒们究竟如何相处交往,则鲜有记录。

这本书,仿佛一阵轻风,掀开学子园中的一角,让人见到一丝端倪。  

杨先生干脆笑嘻嘻地说:“从文学研究所1953年成立,到1977年改革开放后改属中国社会科学院,25年间,我是一个零。我开始有点困惑,后来觉得很自在,所以改革开放以后,还自觉自愿地把自己收敛为一个零。”“1953年9月召开的第二次全国文艺工作者代表大会,文学研究所的研究员全都是大会代表,只是钱锺书和杨绛不是。”“外文组集体编写《西洋文学史》,不参与者,仅杨绛一人。”“冯至同志是新北大的西语系主任,他表示我翻译Gil Blas,不合适。”“我觉得一身都是错了。身属英文组,职务是‘研究’,但我却在翻译法文。”文学研究所与人民文学出版社合作出版三套丛书,“所内研究员都是编辑委员,除了杨绛一人不是。”“编委每次开会,总要到同和居吃一顿酒席似的晚饭。锺书吃饭回家,总夸香酥鸡、乌鱼蛋汤等名菜。杨绛听了很馋,仅她这个研究员是无缘美食的。”后来还是戈宝权到了文研所以后,“跟何其芳说,杨绛不是编委,却负责审稿。何说太不公平了,该请杨绛做编委。不料没做几天,只到同和居吃过一顿美餐。文革开始了,杨绛同背黑锅。”

欣赏杨绛的还大有人在:周扬以外,抗战时期夏衍就喜欢杨绛的喜剧,抗战刚一胜利,从重庆飞回上海,就“托李健吾代赠他的剧作《清明前后》给杨,并索杨绛喜剧二册”。杨绛80岁生日,没有做寿,夏衍特让女儿送来亲笔题写的贺词:无官无位,活得自在;有胆有识,独铸伟词。

胡乔木的作用可能更大:《干校六记》,若不是胡乔木同志开绿灯,不会出版的。他的评语:“怨而不怒,哀而不伤,缠绵悱恻,句句真话。”相反,“丁玲说《班主任》是小学级的反共;《人到中年》 是中学级;《干校六记》是大学级。”“《堂吉诃德》译完后,《世界文学》要求连载,外文所领导说:‘此非新书,译的很多,不用登了。’”出版社要求译者写序,据杨绛说,外文所领导体谅她‘下笔即错’没让她写,以至于没有序文的《堂吉诃德》成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中“唯一的例外”。

就是这样一些细细如丝的往事,让我逐一看清了当代儒林的不少内幕。如果把时间再往前推,从书中还可以看出钱锺书为何在20世纪40年代始终处于“翰林院”的墙外不得其门而入,虽然他是那样想回母校清华执教。此事主要是由于清华外文系主任陈福田作梗,但书中竟也提到钱的“恩师”叶公超,想不到其间也有过节。当然中间还有历史缘故,叶公超的父亲叶恭绰曾经想要把女儿嫁给钱锺书,结果两个年轻人均不乐意。

书中还有两段故事记述得颇为有趣,完全符合杨绛那春秋笔法的一贯文风,难怪作者得到传主的认可,选中她来为自己立传。第一段内容是说:“那时杨宪益、戴乃迭合译《红楼梦》,也叫杨绛审稿。翻译难免失误,有错不指出,是不负责或瞎了眼。一一指出,会得罪专家。幸好他们后来换了版本,不用俞平伯改的 《红楼梦》,也不要杨审了。”

第二段说及钱锺书1974年以后受命参与毛泽东诗词的翻译。“由于锺书‘足不出户’,翻译小组的知名人士叶君健、袁水拍,不得不屈尊天天来陋室工作。叶君健与锺书脚对脚对坐,袁水拍挤坐一侧。周珏良代表乔冠华也来过几次。江青对袁水拍、叶君健说:‘钱锺书不懂诗,你们让赵朴初去点拨点拨。’于是赵朴初奉命而来陋室,对 ‘不懂诗’的钱锺书‘点拨’,无椅可坐,只能挤坐锺书椅旁的凳上。钱锺书不声不响,听任他‘点拨’。”

历史的精彩,往往就在于这些点滴如丝的逸闻旧事。它不仅让我们遥闻历史风云的巨雷阵阵,更让我们品出人性的千姿百态,了解儒林内部的高低虚实,感悟人生特别是人际关系的复杂微妙。真是要再次感谢百岁老人杨绛所讲的人生故事,它让我透过如丝往事看到了这样精彩的一笔。——摘自《闲读近乎勇》作者朱小棣

   年前传来令人担心的消息,许先生因为不慎摔倒,颅内出血后住院,同时获知王来棣师母癌症末期再次住院。这真的让我在2012年底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在忐忑不安中迎来13年。寄希望许先生和师母能够平顺恢复。不想还是在元月1日听到王师母辞世的消息。尽管似乎是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感到天崩地裂,感到无法接受。我和许良英先生和王来棣师母的关系是远远超越了一般的师生关系。

  我是76年在商务印书馆许先生的临时住所认识许良英先生的,但是早在70年代初期,还不曾见过许良英先生的时候,我就认识了王来棣师母。我和她的长子许成钢在一个中学,是一个群体中的朋友。那时候我们是一群充满想象力和激情的孩子。王师母对我来说是一个慈祥的长者,这个感觉从来没有变过,一直到后来我成为了许良英先生的学生,还是如此。那时我就听同学说,她实际上是范文澜的中国近代史一书很多章节的撰写人,对于我们这些孩子来说,那本书可都是大学者的事情,所以王老师在我们心里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可这层神秘从来没有压倒过她的亲切和蔼,所以我永远的感觉是,她是一个典型的充满感情的母亲。

70年代初期我是一个充满反叛的孩子,从75年我第一次见到许先生,在商务印书馆,我们就争论。后来他们搬到了科学院黄庄宿舍,我到许先生那里去的时候还是继续争论,有几次我们争论的非常激烈,几乎都动了感情。但是王老师永远是微笑地看着我们争论。有她在,我甚至潜意识地总是以为王老师在支持我。这是她性格的力量,让我们感到亲切,也是她人性的力量。

  在许先生家我不知道吃过多少次饭。每次无论许先生还是王老师都让我感到如在自己的家里。她总是在不停地照料着我。我的那些同学大约都在许先生家吃过饭,都会对此有着深刻的影响和感受。

  在我人生的路上,除了父母亲友外,结识了很多师长朋友,这些师长朋友对我的帮助,对我的影响甚至远过于我的家庭。在我激烈地和家庭产生冲突的时候,我甚至深深经常地说,我是在朋友师长中长大的,没有父母可以,可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这些朋友师长,长辈的有参与过早期商务印书馆工作的戴孝侯老先生,好友葛维建的父母,外文局的葛一凡先生夫妇,懂得多门语言的马元德先生,房管局的鲁玉昆先生……。40年和王老师的接触,让我深感王老师在我人生路上的深切影响。我能够有今天,渗透了他们的关心和帮助。

  自从两千年初,我母亲去世,其后济南的长兄仲雨村去世,让我深感人生之如梦之须臾。我真的是无法想象这些亲人的离去,无法接受这些现实。你的生命曾经和他们紧密相连,在每一步都有他们的痕迹,如今他们走了,你无法想象一个没有他们的世界会是怎样。现在王老师的离去,再次让我感到心神恍惚、天摇地动,我真的是无法理解,人究竟为什么要来、要走?究竟又为什么忙碌了一生?

  王老师健在的时候,我们聊天经常谈到,为了社会和人生的公正,为了民主。仔细想来,大约还是波普的那句话,为了寻找一个更好的世界。为了让我们所爱的人,我们的亲友能够生活的更好。

  大约也还是爱因斯坦那句话,人只有献身社会才能够找到那短暂而充满风险的一生的意义。

  王来棣师母把她的爱,她的奋斗留给了我们,我永远忘不了她的音容笑貌,忘不了她母亲般的慈祥。     


来源: | 责任编辑:向异
 许良英先生编有《爱因斯坦文集》,王来棣先生,在范文澜领导的中国社科院历史三所研究中国当代史和党史,祖籍温州,其祖父王理孚先生继承永嘉学派经世致用,重工重商的传统学风,把一个百人小村鳌江,开发成一个繁荣商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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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和哈佛大学有许多相同的地方:都有著悠久的历史享受着崇高的荣誉,设置了高门槛难以入学,而且都是每一个高中学子梦寐以求的地方。
清华号称一流学府,在国内而言,我认为清华还是堪称第一的,清华经常自比哈佛、剑桥,这从积极的方面看,说明清华还是可以与国际一流比肩看齐的,但从另外有关方面看,要通过和别人对比来说明自己,这就显示出清华的不自信和差距。
入学后两校对待学生也有很多区别。哈佛会全力支持和帮助学生顺利毕业。哈佛的毕业率高达98%。这与哈佛全方位的保护和支持体系有极大的关系。哈佛 的每一位学生从入学的第一天起就有一位教授做你的导师,为你提供各种咨询和指导,帮助你解决学习、生活和工作中的任何问题。如果你学业有困难,哈佛会免费 给你提供课外辅导和私人指导。如果你经济有困难,哈佛会重新考虑你的情况并做出相应的资助调整。清华的思想政治工作做得挺多,但实际上的实质性的系统性的帮助不够。
哈佛公开宣称,学生经过激烈竞争才进入哈佛,而一旦入学就不应该再继续在校内激烈竞争了,而是应该好好体味和享受四年的哈佛生活。哈佛强调同学间的互助、扶持、关心、友情和合作。这是怎样的一个人文高度啊。可以想见,哈佛的大学生活一定是丰富多彩温馨惬意的。
再看清华,入学前经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竞争、淘汰、筛选和考验,而入学后仍然要面对压力重重、危机四伏和你死我活的竞争和拼斗。当年四川省的头名状元在竞争和拼斗中几乎崩溃,居然要留两级才勉勉强强毕业。想一想,他毕业时还有入学时的雄心壮志和信心勇气吗?
比如,学生在申请时提供的关于自己的论述就极其重要。学习成绩和老师推荐固然重要,但用哈佛的话说,学生自己写的关于自己的论述是学生自己的“声音 ”,更让哈佛知道你是谁。你是谁才是最关键的。字里行间所表现出来的个性和特质才是哈佛最关心和最看重的。怎样在几百个字内把自己的人生经历讲出来,并且 说得有声有色有特点就很反映水平。论述不是小说,但怎样引人入胜让评审老师一读就喜欢上你就把录取通知书发给你才是最大的挑战。
在18岁以前就做过有实际意义的义工、就从事过有价值的工作、就参与过多姿多彩的社会活动、有取得过骄人的成绩成果,这样的学生将来会不成功吗?这 样的学生谁又不想要呢?只不过哈佛大学更强调这些而已。我想,清华也想如此录取学生,但体制使得清华只看分数而无暇他顾,这既是无奈,也反射出清华缺乏创 意和进取精神。难道清华不可以要求报考的学生早早地就提交一份个人论述吗?难道清华不可以在春天就安排各地校友对这些想要报考的学生进行面试吗?把这些作 为录取的辅助手段不是更好吗?
通过学校帮助、校友引荐和自身努力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学校给了他们一个金字招牌, 更重要的是给了他们知识和技能以及广泛而强大的社会关系,在事业上和人生中都取得巨大的成功,他们能不给学校捐款回馈和回报母校吗?有这样一大批校友以及 他们的家庭,哈佛大学还用为经费发愁吗?
哈佛大学为清华大学树立了一个好榜样,希望清华奋起直追,有朝一日能够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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